至于別人承不承這份情,那無關(guān)緊要。
人活在世,但求問心無愧罷了。
“你真要幫我?”
沈夢昔詫異了,原本她都以為已經(jīng)沒可能了,畢竟被如此侮辱,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還湉著臉湊上來吧?
一時間,她對于蕭瑜不由有了些其它看法。
這家伙雖然總是口花花不著調(diào),但這品性還是挺不錯的。
“是啊,沒準我悄悄的幫了你,被你那小表妹知道后,感動壞了,非我不嫁不可呢?”
蕭瑜開著玩笑。
沈夢昔翻了個白眼。
“你一天天就盡做白日夢。”
“人嘛,活著總是要有夢想的,不然那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蕭瑜感慨的說,接著一攤手又道。
“好了,走吧,你不是要讓我?guī)湍銌幔?rdquo;
市中心,一家酒店里。
蕭瑜帶著沈夢昔來到了這里,隨后開了一間房。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將你表妹的生辰八字告訴我了。”
坐在床鋪上,蕭瑜淡淡的說。
“???”
沈夢昔正在換著鞋子,聽聞這話微微有些訝異,眼神錯愕。
“啊什么?沒聽見我說的嗎?”
蕭瑜伸了個懶腰,不耐的說道。
“額……”
沈夢昔穿好鞋子,反應過來,支支吾吾的道。
“我還以為……”
“還以為我對你有想法,要對你做些什么?”
沒等她說完,蕭瑜眼神曖昧的看著她胸前的波濤。
沈夢昔急忙雙手捂胸,氣得一口銀牙咬得咯吱作響。
先前來到酒店的時候,她的確是這么想的,為此也做好了拒絕的說辭。
畢竟這才是正常思維吧,一個男人帶著個女人到酒店開房,除了那檔子事外還能有什么?
現(xiàn)在聽蕭瑜這么說,一時將她準備好的說辭都給打斷,讓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
“嘖嘖,其實你很期待我對你做些什么吧?”蕭瑜來到她的面前,上下打量她,嘖嘖稱奇,“看不出來呀,你表面看上去挺清純的,但骨子里卻這么風騷。”
“混蛋!”
聽到這話,沈夢昔瞬間破防了,捏起拳頭,一拳便打了上去。
這混蛋會說人話嗎?
本來她就已經(jīng)夠難堪了,現(xiàn)在還被揭穿了最后一層遮羞布,可惡!
蕭瑜十分輕巧的躲開了迎面而來的拳頭,調(diào)笑著說。
“怎么,急了?”
“你……”
沈夢昔額頭青筋暴起,胸前一陣劇烈起伏,抬起腳,一腳便踹了過去!
這混蛋是故意的嗎?
從第一次見面起,就在無限的挑釁她的底線!
“好了,你到底還說不說了。”
蕭瑜輕松的抓過她踢來的玉足,一雙大手肆無忌憚的把玩著她白嫩的小腳丫。
還別說,這手感挺好的。
“混蛋,你放開我!”
沈夢昔氣得臉色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般,她單腳站立,雙眸噴火,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這女人是屬炸藥桶的,一點就炸。
蕭瑜看得樂呵,也不再逗她了,松開了她。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2000年6月15日寅時。”
沈夢昔瞪了他一眼,獨自走到沙發(fā)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沒辦法,現(xiàn)在火氣上來了,需要杯茶水消消火。
“你確定是這個?”
這次輪到蕭瑜意外了。
生辰八字不同于出生年月,多了個時辰,而就是這個時辰一般基本沒人會專門去記錄這個,能知道這個的人可不多。
沈夢昔有些小得意,一雙大長腿搭在茶幾上,十分悠閑。
“那當然,我給你說,我可是作者,論專業(yè)性可能沒你那么專業(yè),但我知識面可比你廣多了,區(qū)區(qū)生辰八字,這不是有手就行的嗎?”
蕭瑜默默的看著她。
完了,讓這女人給裝上了。
為了打消她囂張的氣焰,蕭瑜淡淡的道。
“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
沈夢昔一頓,她還等著蕭瑜夸自己呢,一聽這話瞬間繃不住了,有些焦急的說道。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你想留下來看著我的表演嗎?”蕭瑜手放在長袍的腰帶上,眉眼含笑,“如果你要留下來我會很高興,當然,你待會兒別哭就行了。”
看著他的動作,沈夢昔俏臉一紅,飛速起身,淬了句,“臭流氓”轉(zhuǎn)身就走。
一直等到她離去,蕭瑜才收回了目光。
他從腰間取出了一塊古樸的八卦鏡,隨后來到沙發(fā)前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