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還有干什么!你們的行為還是精英嗎?你們都是屠夫,是罪犯。”曹鵬喊道。
“是,但是我們想活著。”我淡淡的說道。
“這樣活著,我寧可去死,我不會殺人的,永遠(yuǎn)不會。”曹鵬說道。
說完,他就安安靜靜的坐著,沒有任何的行動。
一個小時后,“曹鵬沒有擊殺,視為游戲失敗,處分尸懲罰。”
瞬間,曹鵬的身體炸開了,分成了好多塊,但是這次沒有人嘔吐,第一是已經(jīng)麻木了,第二是真的被曹鵬震撼到了,寧可自己死亡,也不會觸碰自己的地線。
“懲罰完畢,黎冰蘭,安權(quán),劉延澤完成游戲,獎勵一萬元。”
“老公,我們是不是錯了,像他那樣,死了也挺好的,至少自己不會痛苦。”黎冰蘭弱弱的說道。
“也許吧,但是人一死就什么都沒了,你所謂的高尚都不存在了。”我艱難的說道。
“是啊,人一死就什么都沒了,但是為什么我們要經(jīng)歷這個。”黎冰蘭慘笑道。
看著如此失落的黎冰蘭,我心里很難受,殺人的事對她打擊太大了。
“走吧,我們回家。”我拉起黎冰蘭的手。
回家路上,原本活潑的黎冰蘭此時一言不發(fā)。
見狀我只好把她帶到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餐館,雖然餐館不好,但是這里有我們的回憶。
吃飯時,我還講些我們以前比較浪漫的事,但是作用不大,吃過飯后,我們在街上散步,黎冰蘭的狀態(tài)還是很令人擔(dān)憂,我這會兒也很自責(zé)。剛想上去把黎冰蘭抱在懷里。
黎冰蘭抬起頭說道:“老公,你不必自責(zé),我知道你為了我好,我自己調(diào)整調(diào)整就沒事了。”
話雖這么說但是殺人陰影怎么可能那么快的調(diào)整好。
當(dāng)晚,黎冰蘭的睡眠相當(dāng)糟糕,我對此也是很愧疚,朦朧間,我又聽見昨天晚上的聲音,“旭陽,旭陽!”
“媽的,到底誰在喊我。”
“在這。”
我循著聲音看見了一團(tuán)黑霧。
“在自責(zé)嗎?”黑霧說道。
它的聲音很模糊,甚至連男女我都分不清。
“管你什么事?”
“呵,真有個性啊。”黑霧笑了。
“天天叫我干什么?”
“你想要力量嗎,想要輕松解決這一切嗎?”黑霧問道。
“你這話是廢話,要是我有能力,我會讓蘭兒受到這樣的傷害?”
“那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你就能獲得力量,怎么樣來嗎?”黑霧說道。
“哼,好啊,什么條件?”
“當(dāng)我的主人。”
“好,不是,等等,我沒聽錯?是我當(dāng)你的主人?不是你當(dāng)我的主人?”我有點(diǎn)詫異。
“沒錯,是你當(dāng)我的主人。”黑霧說道。
“不是吧,我難道是在做夢?”
“哼,去把刀拿起來,把自己的食指劃破,鮮血滴到刀上就好了。”
“你是那把刀?”我問道。
“哪里來的這么多問題,趕緊去。”
“哦,我感覺自己不受控制的干了一切。”
黑霧看著我做完一切,“哈哈哈哈。”大笑著消失了。
與此同時,我身邊一道血光沖天而起,直插云霄。當(dāng)然這些我是不知道的。
一處深淵里,一個男子抬起頭看著血光,激動的說道:“兩千年了,終于再次出現(xiàn)了,我們的時代要來了嗎?”
……
“老公!快醒醒,刀不見了。”黎冰蘭的聲音把我吵醒。
“什么?”我走到供桌上,“不可能,誰進(jìn)來會偷這個啊。”
“大早上的吵死了,讓不讓人睡覺了。”一道聲音響起。
我和黎冰蘭都愣住了。
“誰,誰在說話。”
“是我。”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是那團(tuán)黑霧?”
“是我。”
“那我刀呢?”
“那刀就是我,昨天晚上你不是和我簽訂契約了嗎?所以刀在你身體里啊,你試著召喚一下。”
“這么說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了?”
“廢話。”
“好,那我試試。”
“刀來。”我心念一動,果然刀出現(xiàn)在我手上了。
“窩草,這么炫酷的嗎?”
然后我像一個孩子一樣,收來收去的。
“老公?這是?”黎冰蘭看著刀在我手里變來變?nèi)サ模荒樢苫蟆?/p>
“哦,這個一會兒和你解釋,你今天感覺怎么樣。”
“好一點(diǎn)了。”
“喂,黑霧,你昨天說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叫噬魂,至于昨天的事當(dāng)然是真的,不過你現(xiàn)在太弱了,根本沒辦法發(fā)揮出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