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
常寡婦臉色蒼白,一下子愣住了。
忽然間常寡婦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上了水伯和蕭逸的圈套。
“水伯,想不到您一把年紀(jì)了,還幫著蕭逸來詐我?蕭逸是你師父?別開玩笑了。”
水伯長長嘆息了一聲。
“本來我是不愿意告訴你的,看你的病已經(jīng)無望,才把這件事告訴你。我水伯什么人,四里八鄉(xiāng)的老百姓都知道,我從來不會拿人命關(guān)天的問題說笑。”
常寡婦這次真的慌了,抱著水伯的大腿問道。
“你是說我的病只有蕭逸才能救得了嗎?”
“我不敢確定,不過要是蕭逸都救不了你,這世界上怕是沒有人能救你了。”
此刻常寡婦才恍然大悟,原來之前蕭逸并沒有和自己開玩笑。
這時(shí),蕭逸從房間里走出來,拿著剛剛寫好的幾章醫(yī)書遞給水伯。
“你把這幾章看一下,這是有關(guān)于傷寒雜病的一些診治方法,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心得,”
水伯神情激動,手里捧著幾章書稿:“多謝,多謝。”
蕭逸低頭看了一眼常寡婦,對著水伯說道。
“這個(gè)人的病你看了嗎?要是沒有辦法就讓她走吧,省的死在咱們診所,壞了咱們的名聲。”
水伯有些為難,不過也看得出來蕭逸并不想去救常寡婦。
“既然蕭大夫都這么說了,常虹你還是走吧。”
常虹見蕭逸不肯救自己連忙說道。
“蕭大夫,之前的事情是我不懂事,是我財(cái)迷心竅,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只要你愿意救我,你讓我給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就算是做牛做馬,我都會報(bào)答你的恩情。”
蕭逸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常寡婦,不是我不愿意救你。關(guān)鍵我本來和你無冤無仇,你那么去陷害我。我哪知道救了你之后,你會不會反咬一口,冤枉我圖謀不軌,這種拔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我可不愿意再做。”
說著,常寡婦跪在地上狠狠抽著自己嘴巴子。
抽的力道之大,連胸前的驕傲都隨之一顫一顫的。
“我該死,我不是人。蕭大夫,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放過我這一次,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蕭逸坐在了桌子旁的另一把椅子上,冷冷的問道。
“你為什么要陷害我,是不是孔飛指使的。”
常寡婦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詳細(xì)的講述了一下,因?yàn)榕率捯莶幌嘈?,連那天在他們家靈堂前面翻云覆雨的事情也一并說出。
本來蕭逸對張燕的婚事并不想有什么意見,但是聽到孔飛是這樣一個(gè)人,心里的怒火頓時(shí)燃燒起來。
“好,我答應(yīng)救你,不過你一定要拿到孔飛陷害我的有關(guān)證據(jù)。”
常寡婦連連點(diǎn)頭。
“這個(gè)沒問題,今晚上孔飛還去我那里夜宿,等晚上的時(shí)候我把手機(jī)藏起來,再套他幾句話,錄下來就成了。”
蕭逸淡淡一笑,看來這常寡婦還是一個(gè)很聰明的人。
“行,那就這樣吧,不過你記好了,我能救你,也能讓你不治而死,你最好不要跟我?;ㄕ?。”
“是是是,我這輩子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