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首領對我看得比較緊,必須要時時掌握我的位置,必須要知道我所有的通訊記錄…”
“聽上去有點變態(tài)。”葉羽直言不諱地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咳,總之,大部分時候,我身上還會被裝著竊聽器……當然,這次沒有。”
岑文的態(tài)度看上去并沒有因為自己被裝了竊聽器而有什么不滿。
“不過,你下次見到我的時候,如果我對你眨眼睛,就記得一定不要在交談中暴露你的醫(yī)術!”
“記得了。”葉羽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
葉羽覺得,即使岑文不用眨眼睛這種奇怪的舉動,他也不會隨便跟別人聊起醫(yī)術上的事情。
看首領對岑文的重視程度,以及岑文手無縛雞之力卻在組織中身居高位的情況,葉羽心中倒是逐漸形成了一個猜測。
“岑文,這次任務成功失敗的標準,不會還是你的安危吧?”他問道。
“啊,可以這么算。”岑文說著,打了個哈欠,看面色似乎有些疲倦。
“其實這種不帶評級的任務都很隨意,組織給了組員很大的自由發(fā)揮空間,隨便你怎么搞都行。而我的安危,實際上也不是什么評判標準,只是如果我在你這兒出事的話,你恐怕要面臨來自組織無窮無盡的追殺了…”
葉羽聽懂了,合著岑文就是這唱詩班最重要的吉祥物嘛!
不管吉祥物有沒有用,都絕不能走丟、不能出事、不能脫離控制。
“我覺得可以跟首領建議一下,干脆也別叫白兔了,把你的代號改成大熊貓吧。”
真的,說岑文是唱詩班的國寶一點也不夸張。
不過剛說完,葉羽就意識到了什么,他問道:“該不會首領最喜歡的動物是小白兔吧?”
“是啊,你沒發(fā)現唱詩班的標志很像兔子耳朵嗎?”
葉羽確實在唱詩班的總部見到了它的標志,不過當時情況很緊張,葉羽沒有心思在意這些細節(jié)。
“那就讓咱們的白兔吉祥物休息一會兒,換我來開吧。”
葉羽發(fā)現,岑文雖然把表情控制得很好,但聽見自己一個大男人被喊白兔時,眼底還是會閃過一絲促狹。
正因如此,葉羽才會總是故意提起這個代號。
畢竟,不管是毒蝶還是白兔,看到他們尷尬或局促的模樣,都會讓葉羽心情大好。
“你確定么,這可是高速上,你如果坐在駕駛位上還是會被看到的。”
“看到歸看到,被認出來的概率實在不大。而且,不換人的話,你確定你的體力還堅持得住?”
“好吧,謝了。”
岑文沒有逞強,他昨晚基本沒有休息,再加上本來身體就比較虛弱,狀態(tài)的確很差。
岑文把車開到緊急停車處,跟葉羽換了換位置。
“不用客氣,我只是不想因為司機疲勞駕駛這種小事兒而丟了性命。”
葉羽剛開車上路沒多久,岑文就半躺著睡著了。
他沒有打擾岑文休息,而是用手機給預備班的班長發(fā)了個消息,跟他們約好在香云市高速路的出口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