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宗祠。
蕭氏家族在羊城屬于一個外來姓氏,于是蕭家的宗祠只有一間宗祠,旁邊并沒有附屬的宗廟,前來拜謁的子孫也不是很多,大多數(shù)還要靠著蕭氏集團養(yǎng)活,蕭天闊心里更有把握,到時候青花瓷拿出來的話,肯定會震驚全場的。
可是聶云卻敏銳的察覺到了蕭天闊的弟弟蕭天宇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在這種宗族的大事上面,若是折了面子,那可是丟臉丟到祖宗那里去了。心中犯嘀咕的聶云出去給夜鶯打了個電話。
“讓羊城首富送一件和田紫玉的如意來城北蕭氏祠堂。”
“遵命!”
宗祠前面的廣場上面熙熙攘攘,可是聶云得身影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能感到很多人在打量著他。
“蕭慧心旁邊得那個男人不是聶云嘛?”
“還真是,據(jù)說失蹤了五年,還以為死了呢,沒想到又回來了。”
“大概是被揪回來離婚的吧。”
這個時候,一臉狐貍相的蕭天宇也發(fā)現(xiàn)了聶云,走過來冷聲道:“哎呦喂,這不是大哥家的寶貝女婿嘛,那個吃軟飯的窩囊廢嘛,失蹤了五年,怎么外面混不下去了,這一次回來繼續(xù)吃軟飯,當(dāng)我們蕭家是做慈善的么,不是吧!”
“二叔,你這話什么意思。”
“一天到晚不工作,讓慧心養(yǎng)著你,你還問我什么意思,難道這世道軟飯都可以硬吃了?”蕭天宇譏笑之丑惡嘴臉更甚。
“不打工就是吃軟飯,打工就是自食其力,那為什么還有這么多蛀蟲寄生在蕭氏集團上面,你們?yōu)槭裁床蝗プ允称淞Φ拇螯c工去?”
“混賬東西,沒教養(yǎng)。”蕭天宇高傲道,“不要妄圖通過蕭天闊的關(guān)系進入集團,現(xiàn)在集團的人員任命,我說了算!”
“蕭氏集團這種小公司,我根本不稀罕。”聶云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來了戴著墨鏡,一身名牌服裝的男人他還沒進門就高聲喊道:“蕭老爺子,東方投資集團總經(jīng)理曲浩南在這里給列祖列宗上香了,特贈風(fēng)水龍魚一條,保佑蕭氏集團財源廣進,順風(fēng)順?biāo)?rdquo;
看到曲浩南,聶云殺意噌的一下子就竄上來了,蕭家族人的聚會他不請自來,還真的不把他這個正牌的蕭家女婿放在眼里。
而蕭天宇看到曲浩南放棄了對聶云的譏諷,急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奉承道:“曲公子,你可是我們蕭氏集團的金主,只要你給注資的話,那么我們肯定順風(fēng)順?biāo)恕?rdquo;
可是曲浩南對于蕭天宇的阿諛奉承并不感冒,直接走到蕭天闊的面前說道:“岳父,我跟心兒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只要你同意,我們集團立馬啟動對蕭氏集團注資三十億得方案討論,到時候你們集團一躍就可以成為城北這邊的大集團了。”
聶云殺氣騰騰的蔑視道:“我出雙倍,讓你滾遠一點。”
沒等曲浩南說話,旁邊的蕭天闊已經(jīng)臉黑的跟鍋底灰一樣了,出言呵斥聶云道:“閉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東西。”
蕭東海也拄著拐杖,怒氣沖沖的朝聶云道:“你要是成心搗亂的,就給我滾出去!”
“真搞笑,你剛才聽到那個窩囊廢說的話了嘛,我都替他臉紅。”
“是啊,自己還要靠蕭家養(yǎng)著,居然大言不慚的說注資給蕭氏,真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大廳里面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蕭慧心也覺得臉上無光,不知道為什么聶云這一次回來多了一個愛吹牛皮的臭毛病,這讓她十分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在這個時候,宗祠慶典儀式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了,大家都落座以后,蕭天宇率先拿出了祭拜的物品。
等到蕭天宇的東西拿出來以后,蕭天闊跟蕭慧心都驚掉了下巴,竟然跟他們準(zhǔn)備的一摸一樣,也是一個青花瓷。穿衣服能撞衫很正常,誰丑誰尷尬,不過祭拜祖先這種事情,還能撞上,那不是顯得太不用心了。
看到蕭天闊他們遲遲不肯拿出來東西,蕭天宇故意大聲的問道:“不知道大哥準(zhǔn)備了什么東西,很想好好觀摩一下呢。”
這個時候拿出青花瓷就是再打自己的臉,可是不拿青花瓷出來,又沒有什么備用的東西,蕭天闊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境地??粗捥扉煘殡y的神情,蕭天宇玩味的譏笑道:“大哥該不會什么都沒準(zhǔn)備吧,這可是對祖先的大不敬?。?rdquo;
還好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不好意思,來遲了,蕭慧心女士委托我凌古帶來了和田紫玉如意一塊,祭拜祖先,保佑家族子孫萬事如意。”
凌古,羊城首富,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個人很古怪,一般活動都不參加,屬于隱士的那種,如今卻親自前來,那是給蕭東海長大臉了,并且和田紫玉的價值要遠遠超過青花瓷數(shù)十倍,可謂是一份厚重的大禮。
不過在場的眾人都紛紛猜測,這個大房家的丫頭怎么會認(rèn)識羊城首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