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自己的手下被周肖寒幾腳就踹翻在地。
經(jīng)理算是氣上了頭,吹胡子瞪眼般的,就掏出了腰際的手槍。
可是他這槍還沒拿穩(wěn),就被淵朔身邊的人給抓住了手腕。
手腕吃痛,槍便落在了地上。
隨著經(jīng)理那吃痛的哀嚎聲。
周圍的人紛紛將目光聚集了過去。
眼看著經(jīng)理捂著手腕,整個人冒冷汗般的臉色。
除了旁邊的那些看客以外,跪在地上的薛河更是驚恐了萬分。
怎么這些人不怕槍的嗎!
當(dāng)然,薛河的樣子,此時此刻已經(jīng)和滑稽小丑沒什么分別了。
只見他悻悻的跪在地上,膝蓋在地上蹭著,就想趁著旁人不注意的時候溜之大吉。
只是淵朔眼疾手快,彎腰直接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槍,直直的抵在了薛河的腦袋后。
“再動一下,子彈可不長眼了!”
薛河面色陰冷,冷冷地拋出了一句。
下的薛河哪里還敢再有小動作,只見他高高舉起雙手,顫抖的聲音不斷的求饒著。
“不不不!我不敢了不敢了!各位好漢到底是因為什么事兒,要這么對待薛某!”
雖然嘴上求饒,臉上也帶著驚恐的神色。
但是薛河卻還是強裝鎮(zhèn)定著,詢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先是有人闖進了包廂,不由分說就對他一頓胖揍。
再是有人闖入會所,竟然連槍都不怕的,將這會所的經(jīng)理訓(xùn)的服服帖帖。
這樣看來,薛河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群人來者不善,甚至身份還不一般。
只是憑借自己在道上混了這么久,什么樣的人沒見過。
能如此震懾住這會所內(nèi)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淵朔沒有說話,此時周肖寒倒是抱著籽籽緩緩地從那樓梯上走了下來。
挺拔的身影,居高臨下,帶著不容忤逆一般的氣場。
眸子深處,浮現(xiàn)的明顯的冷意和殺意,讓在場的眾人一時之間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待到走下了臺階后,周肖寒才緩緩地將籽籽給放了下來。
而將籽籽放在地上之后,他的大手也一直沒有松懈。
緊緊地拉著籽籽的小手。
再怎么說那也是他的女兒,可不能讓這小丫頭在這種地方到處亂跑了。
雖然在見識過了籽籽的身手后,周肖寒多多少少能放心籽籽不會受人欺負。
但要是惹出了其他的麻煩事兒來,那就可太麻煩了……
籽籽倒是沒說什么,只是安靜的站在周肖寒身側(cè),嬌小的身形因為周肖寒高大的個子倒是顯得更加的弱小了。
只是誰也不知道,在那具小小的身子里,實則蘊藏著很深的潛能。
“姚妍妍在哪兒!”
周肖寒眸子更加的陰冷了,說出的話近乎是絲毫不帶有一絲的溫度。
聽到周肖寒突然詢問起這個名字,薛河還有些差異。
對于這個名字,他沒有什么印象。
但是緊接著一旁的經(jīng)理開口的話,倒是提醒了他。
“那……那個……可是姚氏集團趕出家門的千金?姚妍妍?”
雖然周肖寒沒有明說,但是經(jīng)理卻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面露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