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拉,拎著薛河的衣領就將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給拎了起來。
然后重重揮出了一拳,就直接打在了薛河的臉上。
薛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自己臉上就掛了彩。
整個人因為這一拳頭,又重重地重新跌回在了沙發(fā)上。
口中一腥,薛河便將嘴里的東西吐在了手上。
他的金牙被懟掉了一顆……
此時此刻,包廂之中安靜的出奇。
眾人皆是一愣,便聽之前那個脾氣沖的小伙子扯著脖子怒吼了一句:
“孫子!你TM誰?。∵B薛爺都敢打!”
小伙子年輕氣盛,大步流星就朝著周肖寒沖了過去。
只是他的拳頭剛剛揮出去,連周肖寒的一根頭發(fā)都還沒碰到,就被一只大手給緊握在了手中。
“疼疼疼疼!”
小伙子吃痛的叫著,額頭上都疼出了汗。
那只手就像是要骨頭碎裂了一般。
周肖寒的大手用力的握著,險些就給他捏出個粉碎性骨折了。
“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手要碎了……”
小伙子求饒著,周肖寒冷哼了一聲后,便將其甩開。
小伙子抱著自己的手,那只手已然腫成了包子。
“真是耽誤大家快活了,交出薛河,我可以馬上離開。”
周肖寒語氣冰冷,目光似是帶著殺意一般緊緊地盯著薛河。
沙發(fā)上的薛河不認識眼前的人,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是自己的哪位仇家。
但是光看周肖寒周身散發(fā)出的氣場,以及其強而有力的拳頭,就知道此人定是有些來頭。
“既然你找我,有事直說便是。”
為了不讓自己的顏面盡失,薛河端坐了身子。
裝作十分淡定的樣子,從上衣口袋中抽出了一條干凈的手帕擦拭著自己的的手掌。
薛河不傻,自己要真是一個人跟著出去了,那還能有命?
而在這包廂之中就不同了,這么多人在場,在怎么樣這闖進來的人也不至于殺了自己吧?
然而薛河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周肖寒沒有什么耐心,只見其從腰際抽出一把軍刀,一丟就直接丟向了薛河。
不偏不倚就插在了其身側的沙發(fā)背兒上。
要不是周肖寒控制了角度,這一軍刀下去,他還真沒命了。
這下子嚇得薛河當真是顫抖著說不出來話了。
一時之間尿意襲來,差點就尿了褲子。
而坐在不遠處的男人看了眼那沙發(fā)上的軍刀,便不由得震驚了幾分。
震驚之際,只見其露出了尷尬的笑意,轉而開口道:
“那個……薛老板……生意的事兒,我們改天再談,改天再談哈……”
說完,轉身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和皮包,就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眼看有一個人先走了,其它幾個人便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
就連那幾個女人也都面面相覷,十分膽怯的跟了出去。
薛河看著那群離開的人,伸手拉住了最后一個男人的衣服,慌亂開口道:
“哎!別呀!生意我們還是要談的!你們別走??!”
很顯然,對于薛河無奈地挽留,沒有一個人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