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現(xiàn)在看見的這東西,在我們行業(yè)內(nèi),我們將其稱之為地冥蟲。
這是一種至陰至寒的東西,非常的少見。
在科學(xué)上,它叫蚓蜥,也叫蠕蜥。(大家可以去搜索“蚓蜥”看看它的模樣。)
它和蛇、蜥蜴是近緣物種。
大部分蚓蜥都是深紅色的,乍眼看上去非常像蚯蚓。
只不過,細(xì)看之下,就會發(fā)現(xiàn),它不但體型和蚯蚓大。而且它是頭的,頭部和身子相較要粗大一些,沒有明顯的脖子。它的頭有彈頭形、橫扁形或者豎扁形。
而且在它的腦袋下面一點,還長著兩只小小的五指爪。
不過,我眼前這洞中的蚓蜥起碼有幾十只。它們相互糾纏在一起,蠕動著。
饒是我早就有心里準(zhǔn)備,看著這樣的情形,心里也有點發(fā)毛。
我簡單的給朱家的人解釋了一下這東西。然后對他們說道:“你們自己想想,這是墳的靠山位置,有這么多的陰寒之物聚集在一起。你們說,這墳的風(fēng)水能好嗎?”
朱家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朱先華立即對我問道:“仙師??!那……那這東西這么辦?要不,我讓人送點汽油點,倒進去一把火把它們燒干凈。”
聽見他的話,我趕緊擺手:“不,不行!要是那樣做的話,別說你們家了,連我都活不了。”
“???那……那該怎么辦???”朱先華著急的對我問道。
而就在這時,旁邊一個人驚呼了一聲:“呀!它……它要爬出來了!”
的確,有一只蚓蜥正慢慢的向洞外爬出來。
我趕緊抬手說道:“大家別亂喊亂叫。有我在呢,沒事的!”
我看了一下半個身子已經(jīng)爬出了洞外的蚓蜥,掐指巡紋,算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后,我猛的回頭向那座墳望去。然后面色凝重了起來,心中也是一凜:“不好??!我沒想到,這飛天毒煞竟然是這樣形成的!”
“仙師,怎么了?”朱家的人看見的表情,趕緊對我問道。
我聞言,沒有回答他們的話,而是扭頭對朱先華問道:“我來問你,這座墳在打井的時候,是不是挖到過什么東西?”
“這……”朱先華做出了回憶狀。
好一會兒他對我搖了搖說道:“沒有?。‘?dāng)時我們家請的先生給選好這塊地之后,就正常的打井,然后下葬。期間沒聽說挖到什么東西啊!”
“沒有?”我皺起了眉頭。
然后我立即又搖著頭說道:“不對!有,一定有!當(dāng)時挖這個墓坑,也就是打井的時候,你在現(xiàn)場嗎?”
“我……我沒在!”朱先華搖了搖頭,然后他舉目望了一眼,看見了朱松,立即對朱松道:“喂,你當(dāng)時應(yīng)該在吧?”
朱松聞言,微微遲疑了一下點頭回答道:“在啊!在出殯之前,是我和二熊他們過來打的井啊!”
聽見他的話,我立即扭頭望向了他,對他問道:“你好好想想,在你們打井的過程中,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實事情發(fā)生。”
“特殊的事情?”朱松撓著腦袋回憶了起來。
“你好好的想想,也許只是一個小小的細(xì)節(jié)。”
“你現(xiàn)在回想一下,你們當(dāng)時有那些人在這里打井,其他人在這個過程中都說了些什么話!”
我試圖引導(dǎo)朱松回憶起當(dāng)時的情形。
可是朱松撓著腦袋說道:“這都過去好幾年了,我真有些記不清了。反正,我是沒有感覺有什么特殊的情況發(fā)生,一切都挺順利的!”
他剛說完,突然又接著說道:“哦,對了。如果非要說有什么特殊的事兒發(fā)生的話,就是朱三喜但是摔了一下,磕掉了半顆牙。”
我聞言,立即一揚眉追問道:“他磕掉牙的時候,嘴巴有沒有出血?”
“出血?呃……好像是有的。不過也沒出啥血,就是嘴皮破了一點而已。”朱松說道。
“對了!這就對了!”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