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zhí)鞄熞娮约罕粡埦S德這一通繞,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
于是有些不耐煩了起來,“你還做不做了?”
“當然做了!就是這個八字,您先看看。”
張?zhí)鞄熌贸鰜砟前俗制敢凰?,然后說道:“庚午年?這一看就是個女人。哎呀鎮(zhèn)壓女的魂魄可要加錢的。”
張維德心道,這張?zhí)鞄熆磥磉€有兩把刷子。
他嘆了口氣,裝作負擔不起的樣子,“可惜啊他徒弟沒學會,不然我也找他學學做這玩意兒還能還債了,也就請的起你了。”
“做這玩意能掙幾個錢?他徒弟享福去了。女人可以靠嫁人發(fā)達。男人嘛就有點難度了,除非你豁得出去。”
那張?zhí)鞄熣f著說著眼神就開始猥瑣起來。
張維德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趕緊就找了點借口要走。
可那張?zhí)鞄熞恍南胍龀蛇@筆生意,竟然是拉著張維德不停的聊了起來。
張維德正愁怎么脫身呢,此時突然響起來敲門聲。
“張?zhí)鞄?,你還有貴客,我就先走了。”
張?zhí)鞄熞豢从钟蟹恃蛏祥T,可惜這一筆單子要飛!
該怎么挽留下這小子呢?打折是不可能的!
作為一個成熟的人,我全都要!
張?zhí)鞄熡行┎婚_心的去開了門,哪成想一打開們,先前被那秘書召喚來的王同志和預約秘書同時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張維德也是震驚,心道他怎么來了?
不過王同志的出現(xiàn),卻也讓張維德計上心頭來,想到了脫身的好辦法!
他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然后大叫著,“不要抓我!不是我干的!”
喊完了就奪門而逃!
那王同志此時一臉懵逼,心道我恩人這是怎么了?
“你別走?。∥?!等等!”
然后就跟著沖了出去!
張?zhí)鞄煾钦痼@,捏著張維德給的那張八字,心道,這人怎么見了大檐帽就跑?。靠磥硭苑翘摪?!真的做了壞事兒???
王同志一路跟著張維德,哪成想張維德竟然是直奔樓梯而去,一直跑了五六層樓,張維德才停了下來。
王同志也趕了過來,大惑不解的問道:“恩人你這是怎么了?”
“以后張?zhí)鞄熞菃柶饋?,你就說我是嫌疑人,不過找不到證據(jù)。”
“???你不會真的?”
張維德笑了笑說,“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王同志搖了搖頭。他想了想,似乎也不會真的有犯罪分子囂張到主動說自己是嫌疑人的。
“走了。好好工作吧。”
張維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從27樓坐電梯下樓出門了。
張維德一邊走一邊思考著那張?zhí)鞄熣f的話。
照這么看,似乎老工匠水伯的死就是他的徒弟做的了。
不止如此,還用這鎮(zhèn)魂罐安葬了水伯。
那張?zhí)鞄熥龅姆ㄊ乱膊恢朗擎?zhèn)魂的還是超度的。
可是如果是他徒弟的話,為什么之前刑偵沒有找過他?
這么親密的關系會放過嗎?這不合理。
而且為什么沒有任何目擊證人呢?
這只有兩種情況,一是常來常往,他出現(xiàn)在那里很正常。二是他很久沒有來過了。
可顯然師傅的下葬儀式他又參加了。
而且那張?zhí)鞄熣f到這徒弟的時候,提到了嫁人,難道徒弟是個女的?
此時張維德的電話響了,是沈若冰的。
“張師傅!你耍我玩兒呢!”
張維德之前讓沈若冰把東西送回去鑒證科,其實只是不想讓她跟著。
那罐子自己一聞就已經(jīng)明白了,味道散了就散了,晚上再送回去也一樣。
而且現(xiàn)在這時間,靈異調查局里是閉門時間,只能出不能進。
沈若冰當然不可能進去。
對付張?zhí)鞄熯@種江湖騙子,沈若冰這人貌似面癱,其實喜怒形于色。
恐怕會露餡兒。
這時間是他趁機爭取來的。
“哎呀我這不是忙糊涂了么?咱們去吃烤串,我請!隨便吃!”
“大熱天的,害的我白跑一趟!吃烤串兒就完了嗎?我要吃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