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覺得你話中有話?”
大皇子陳壽明知故問,他自然知道陳宇說的是自己,但自己好像有些此地?zé)o銀,接連幾次作詞讓陳宇出盡了風(fēng)頭,自己反倒有些理不清思緒,話語間支支吾吾。陳宇微微頷首一笑,對于這大皇兄陳壽說道。
“皇兄不必多慮,我只不過隨口一說罷了。今日父皇為我能夠蘇醒之時,宴請文武百官,孤感到十分榮幸,十分欣慰!能夠和這位皇兄以及文武百官再一次共同吟詩,實在是高興之極。為父皇助了興,父皇高興,允諾一點小小要求,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陳壽白了陳宇一眼,不知道陳宇心里面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盤。往日里那一副羸弱樣子的十皇弟,如何變成了這副模樣,好像性情變得剛硬了些似的!
不過他就算是孫猴子轉(zhuǎn)世,又豈能翻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宴會一直飲到二更天,夏王才宣布解散。眾人紛紛的回到了自己所屬的府邸。
陳宇也不例外,回到東宮之后覺得頭昏腦脹。雖然在這宴會之上,自己出盡了風(fēng)頭,不過是倚仗前世記憶,隨口胡謅了幾句詩文而已!但是能夠在夏王面前,以及眾多皇子文武百官面前露這樣的一手,也足以震撼他們的內(nèi)心的。
等到下一次他們再跟自己交手的時候,恐怕就不會那樣小覷自己了。
“凝煙,快給我端一碗濃茶來,我現(xiàn)在要好好的醒醒酒。剛才在宮里面和父王們飲酒實在是喝的太多了,現(xiàn)在感覺頭昏腦脹,待會兒還要好好的容孤想一想,明日提審疑犯的時候,究竟該問哪些問題呢”
“是的,殿下。”
凝煙一邊在收拾著屋子里面的東西,一邊應(yīng)和著陳宇,她迅速的在桌子上面倒了一杯濃茶,端了過來,直接遞到了陳宇的嘴邊,服侍著陳宇喝了下去。
“哇!這茶真苦,比咖啡還苦,”
陳宇整個人像清醒的許多。
“如果這杯茶換做一杯美式咖啡,加點冰塊,那該多么妙哉。”
陳宇突然之間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凝煙倒是覺得有一點點好奇,她不懂的殿下為什么最近看上去總是那樣奇奇怪怪的,和往日里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可是迥然不同的!
她蓮步輕移,直接坐到了下面的腳踏上面。
側(cè)著身子對著殿下陳宇說道。
“太子殿下,您最近總說一些奇怪的詞語,我完全不知道是何物,而且今日的性情,氣質(zhì)也大有不同,以前我在您身邊服侍您的時候,您可是都不是這樣的!原諒奴婢大膽,確實覺得你有一些異樣,不知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所以才讓你變成這個樣子呢?若是有的話,太子殿下你就告訴給我吧,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凝煙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抬起了明亮的眸子,仔細的盯著太子殿下陳宇。
陳宇目光第一次死死盯在凝煙的身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若是這樣的侍女出現(xiàn)在其他皇兄皇帝的王府當中,恐怕他們早就把她收為偏房侍妾了。
也許是借著酒勁兒吧,陳宇這個時候一把抓住了凝煙的纖纖玉手,對著她柔情的說道。
“凝煙,我哪里有所不同,我覺得我在你身邊待了這么多年,一直以來都從來都沒有變過,咱們從小到大感情何其深厚,你可不要故意的在我面前開我這樣的玩笑,好像我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陳宇自然不能夠?qū)⒆约夯甏┫某雨愑畹氖虑楦嬖V給凝煙,況且她是夏朝這個時代的人,又怎么可能會相信自己說的這些話呢?到時候再認為自己胡言亂語,那個時候還真的不好處理了呢!
倒不如將錯就錯,直接用一些話語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等以后有機會的時候,再向他細細的解釋這一切的遭遇比較好!
“是的是的,殿下您說的對極了,一直以來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原諒奴婢大膽,在你面前說出了心里面想說的話,可能有一點點大不敬,但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夠?qū)捤∥业淖镞^。”
也許是因為多年服侍在天太子殿下陳宇的身邊,凝煙心里面對于自己的存在是很篤定地!她覺得太子殿下絕對不會因為自己一兩次的冒失唐突,而過分的懲罰自己,所以才會直接了當?shù)陌研睦锩娴南敕ㄍ侣冻鰜?,希望太子能給自己吐露自己的心聲!
可是陳宇又怎么可能希望二人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那么久呢?他趕忙打個哈哈,笑著扭過頭去對著凝煙說道。
“好啦好啦,我剛喝完酒,又喝了這一點濃茶,直接把我弄得頭昏腦脹的,實在是沒有任何的精神。如果這樣大醉得睡過去,明天早上肯定就起不來了。”
“因為明天早上還要到那牢房里去提審犯人,所以絕對不能夠出現(xiàn)任何的問題,你還是趕快的給我準備一些米粥之類的東西來吧,我也好墊墊肚子,等到明日的時候,不至于過分的腹部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