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寒二人仍是神情緊張地看著周玉濤一行人時。
候希白等人終是將白玉堂攙扶過來。
但還是十分不爽的看著縹緲宗的人,連帶著看向蕭寒二人的眼神中飯也是頗為不喜。
這讓兩人頓時感到有些無語。難道幫忙還幫出錯了?
倒是醉瑾歌面色有些蒼白的走向前,清冷但又柔和地看著蕭寒。
“剛剛多謝了,如果沒有你,我極大可能會身受重傷。”
而后語氣輕柔,不似以往那樣冷漠。
“剩下的,交由我來處理就好,你們退后等著便可。”
蕭寒聞言則是有些緊張,一臉關切的說道:
“醉師姐,你還好吧,剛剛怎么..”
“此前突破時受了點傷,沒想到竟是突然間復發(fā),不過現(xiàn)在已無大礙。”
而后又看見蕭寒的雙手滿是鮮血。
柳眉當即一凝,接著就拿出一個小玉瓶。
“這是生肌散,對于外傷很有療效。”
“抓緊時間盡早敷用,以免留下什么后遺癥。”
說著就直接將藥瓶遞給蕭寒,不等其回話便又徑直走向周玉濤。
臉色冰寒,眼神犀利,握著長劍的玉手,筋骨都有所凸起。
心中的憤怒在此刻當是難以平復。
“周師兄!”
“明明兩宗巡查范圍相隔甚遠,為何突然來到我玄宗營地?!”
“我希望你能為此前種種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言罷便面無表情的等著眼前之人回話。
而周玉濤看著醉瑾歌這興師問罪的架勢,又看了看其身后的蕭寒二人。
臉上不禁泛起一絲苦笑。
“醉師妹,剛剛我真的只是因為遇見你而感到萬分欣喜,一時有些失態(tài)。”
“至于后面出手也實在是因為形勢所迫。”
“我不可能就傻傻地站在那里挨打吧。”
結果,醉瑾歌仍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唉...”
周云濤見狀,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后神色一變。
“此次我們幾人跨區(qū)域來此,只因是得到長老命令。”
“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些還在巡查的隊伍。”
“無論是否同宗,即刻一同前往千玨山山頂。”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接著又含情脈脈地看向醉瑾歌。
“加上剛剛聽見這方響起爆炸聲,以為是有人遇見危險。”
“又因知道你帶隊在這附近探查,這才連忙趕過來。”
說道這里時,不禁又看了看面色慘白的白玉堂,神情苦澀。
“沒想到,最后竟是鬧了這么一出...”
接著就淅淅站起身,滿是歉意地拱手一拜。
“醉師妹,萬分抱歉,剛才差點就失手擊傷你。”
“幸虧那位師弟及時出現(xiàn)擋下,不然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而被周云濤提及的蕭寒。
一時間則是被其他人齊刷刷地盯著,眼神不一而是。
蕭寒見狀,只能連忙低頭將藥粉撒在傷口上。
結果卻是被疼得齜牙咧嘴,臉色一苦。
強行捏爆拿到劍芒的后果。
便是其中蘊含的靈力瞬間就在他的雙手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傷口,有些甚至深可見骨。
還好生肌散效果不錯,不一會兒就將血給止住,形成血痂。
至于他為何選擇如此。
雖和白玉堂等人確實有些矛盾。
但同為玄宗弟子,他當萬不會袖手旁觀。
加上醉瑾歌還和自己的師父有關聯(lián),他就更不可能放手不管。
所在才在一開始就和武齊云商量好,找準時機就上前幫忙。
而聽完解釋的醉瑾歌則是柳眉一皺。
隨即便轉身走到一旁開始調(diào)息,待修整完畢就帶隊上山。
于是一幅有些怪異的畫面出現(xiàn)了。
縹緲宗和玄宗,平時一見面就掐架的兩撥人,此時竟‘和平共處’待在一塊兒。
而角落里的蕭寒和武齊云卻是對視一眼。
而后看向手中的殘骸,有些猶豫,要不要將自己的‘推測’給講出來。
就在這時,周云濤似乎對蕭寒的饒有興趣,轉而看向二者。
“這位師弟,不知如何稱呼?”
還在沉思的蕭寒被突如其來的問詢來回現(xiàn)實。
隨后看著對方那如有所思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圍,隨即拱手道:
“玄宗新進弟子,蕭寒。”
“只是新進弟子?!”
“我記得玄宗招新才過去沒多久吧?”
“師弟你就已經(jīng)突破到化竅境了??”
周玉濤聞言,當即驚喜萬分地問道。
“師弟在引靈入竅的時候,又是一共打通了多少竅穴?”
蕭寒聽罷,卻是臉色一變。
心中暗想到:這東西能是隨便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