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我我無意闖進這里,可是我現(xiàn)在感覺體內(nèi)的氣血不順,而且……”易辛還想說下去。
副院長打斷了他的話,道:“別說話,我為你運氣。”
片刻之后,易辛的臉色恢復(fù)到了正常。
老者這會對副院長開口說道:“你說他不簡單,那我要讓他幫我做一事,事成之后我?guī)退黄莆涫?,你看如何?rdquo;
副院長看向易辛,也就是讓易辛自己做決定,“既然是前輩的事,我易辛怎么敢推辭。”
易辛自知不能與老者對抗,又聽得副院長喊他師兄,想來也不是什么難事,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好,我要你去云夢山莊取春秋神木交于我。”老者道。
“那師兄你既已說了,還請你將陣法退去,我好帶易辛回去稍作整頓,才能出發(fā)。”
老者將衣袖一揮,陣法撤去,而副院長則帶著易辛回到了幻山學(xué)院的大殿。
易辛回到自己宿舍,此時乖離和云策也在,看到易辛進來門。
云策道:“小師弟,我就在這跟你和乖離湊合一晚上,你不會介意吧。”
“當(dāng)然不會,師兄,你且住下就好。”
這晚易辛三人聊到很晚,困意襲來,三人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副院長將易辛喚到大殿,大殿內(nèi)除了副院長外還有另外兩人:“易辛幻山學(xué)院指派給你們?nèi)蝿?wù),去云夢山莊參加‘屠皇大會’取春秋神木回來,務(wù)必早去早回。”
“另外這是龍門山日主云策,月主乖離。他們都是你的師兄,他倆跟你一起前去。”
易辛三人領(lǐng)了命,轉(zhuǎn)身出大殿的那一刻,副院長給了易辛兩件寶物,‘無妄眼’和‘神諦術(shù)’。
飛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他們終于來到了云夢山莊所在的這一片地域,這偌大的云夢山莊紅柱林立,金梁相接,整座莊內(nèi)仙霧繚繞,很是堂皇美麗。
“師弟,那里就是上牙宮了,這云夢山莊乃是他們的一避暑之地,是其名下產(chǎn)業(yè)之一。”乖離指了指西北方向,對易辛說道。
莊門前已經(jīng)立著兩排背劍弟子,各個氣宇軒昂,都是一身自在靈師的修為。
“迎客的都是靈王高人,看來這上牙宮的實力不容小覷啊。”易辛三人心里都有了點譜。
他們很快就被迎入莊中,整座山莊內(nèi)空蕩蕩的,顯得很是冷清。
“三位高人請,我們宮主已經(jīng)在云夢廳中等候多時。”一名背劍弟子對他們拱手道。
易辛不由好奇地向他問道:“除了貴派之外,還有哪些同道中人已經(jīng)到了?”
這名弟子道:“敝派除外,就是上洲無量派的幾位高人了,他們來得最早,接著就是你們?nèi)涣恕?rdquo;
“無量派。”
“他們怎么也來了?”
易辛吃了一驚:“他們一行幾人,都有誰?”
這名弟子見他問話一點都不客氣,好像跟自己家里似的,而且對于無量派似乎不怎么感冒。
他的心頭有些惱火,他但還是答道:“一共七人,無量派的李蕭利,至真真人、至廣真人和至堅真人三位前輩。
還有三位前輩的三大弟子,他們也都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說著,他的眼里還冒出了許多小星星出來。
“那不是無量派在中洲的全部人馬嗎?居然全部都在這里,就連昆侖派的始主等人都去了南疆,這幫家伙怎么反而跑到邪地來了?
難道唯獨他們對春秋神木不感興趣?只怕不能,多半是有什么陰謀。”易辛想了想,李蕭利怎么入了無量派,難道說他被逐出幻山學(xué)院就去了無量派?
拾階而上,往云夢廳走去。
這云夢廳乃是這座山莊迎客之用,卻被營造得宛如宮殿一般堂皇,居中有一方碧潭,潭中蕩著漣漪,宛如一塊美玉一般鑲嵌在了這座廳殿之中。
偌大的廳中已經(jīng)分兩側(cè)擺滿了席位,有紅毯鋪地,從里一直延伸到了門口。
高處玉階上共設(shè)三座,居中的一席已經(jīng)坐著一名年輕的女子,只見她頭頂如月寶冠,身披彩衣,容顏絕美,就是看著有一分怯生生的樣子。
在她的身后,立著三名男子,年級都比她要大得多,他們身上的氣息都很不凡。
易辛不由猜想這幾人應(yīng)該就是上牙宮的當(dāng)權(quán)者,座位上的這名年輕女子多半就是他們的新任宮主了。
在他們的左首處,那就都是熟人了,李蕭利正坐在寶座上,百無聊賴地把玩著一只玉盞,他的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傲。
他沒有說話,上牙宮這幾人也都閉口不言,后者的神情多多少少都顯得有點不自然。
李蕭利還是武帝境界前期巔峰的修為。
至真真人、至廣真人和至堅真人這三位巨擘身如淵渟岳峙,立在了他的身后,他們的三位高徒也在。
這三位巨擘不管走到哪里,那都是頂尖一流的存在,武圣境的修為,又是大門派的大長老,其威勢又豈是說說這么簡單。
“嗯?”目光相接,李蕭利心頭一震。
易辛還特意展露了一下自己的氣息,這下就不止李蕭利了,就連至真真人等三位巨擘都禁不住地動容:“這小子的修為怎么提升得這么快?”
距離他們上次碰面,時間才過去不到一個月而已,只用了這么點時間,修為居然就突破了一重小境界,這可是在武帝境,不是在武王境啊。
易辛也知道自己的修煉進度極為駭人,但事實就是如此,他也沒有辦法。
“易辛,多日不見,風(fēng)采更勝往昔啊,你的境界……”
李蕭利已經(jīng)站起身來,他的心頭很不爽,很不平衡,他乃天選之人,自幼就身懷無量玉璧,輸給始主他都不甘,更何況被一個土包子給超過?
他更想起當(dāng)日在幻山學(xué)院演武大賽敗給了他,新恨舊仇加在一起,李蕭利想殺他的心都有了。
“喲,李蕭利,還有幾位高人,你們也都在啊,要說我這境界,一不小心,它自己就上來了。”易辛很無所謂地道。
“什么?”
“不小心,還是它自己上來的?”
“騙鬼呢?”
“這小子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