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個咄咄逼人的兇犯,瓶底子嚇傻了,不自覺的躲到了韓兆的身后,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媳婦,甚至都不敢睜開眼睛去看那些兇神惡煞一般的兇犯。
“我已經(jīng)給你們機會了,可是你們沒有把握住,這個讓我很傷心。”
韓兆用一種悲傷的聲音說道,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少他媽的跟老子裝神弄鬼的,再不把東西留下,就全都給老子喂狼去。”
為首的惡人戾氣很重,每走一步都帶著殺氣,手里的兇器已經(jīng)暴露無遺,那是一把割草用的鐮刀。
“兆哥我害怕。”
老實本分的瓶底子哪見過這個場面,嚇得面如土色,一個勁兒的往后面退,都已經(jīng)退到了山崖邊還不知道。
忽然腳下一空,毫無防備的他一下子就從山崖邊掉了下去。
“啊。”
瓶底子慘叫一聲,整個人瞬間就不見了。
“瓶底子。”
韓兆這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回身伸手想要拽住瓶底子,可是為時已晚,身后空空如也,再也看不到那個好兄弟了。
“怕什么,早晚要把他們都扔下去的,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人了,快點弄死他。”
為首的絲毫不受影響,招呼著那些人繼續(xù)威逼,而且這一次來真的,他第一個揮舞著鐮刀沖了上來。
看對方的架勢就是要奪命來的,韓兆把心一橫,從褲兜里摸出來一把制式手槍,對著那個為首的小腿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那個惡人應(yīng)聲倒地,雙手緊捂著受傷的小腿,不住的慘叫著,仿佛是殺豬一樣。
剩下的幾個幫兇,一看韓兆手里居然有槍,頓時嚇壞了,扔下手里的兇器就準備逃跑。
‘砰砰砰’
韓兆連放幾槍,對著長空大聲地喝道。
“都給老子站住,誰要是再跑一步,老子就打斷了他的狗腿。”
這一招果然湊效,剩下的幾個家伙誰也不敢逃跑了,都嚇的腿肚子轉(zhuǎn)筋,一個個如同癱瘓病人一樣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麻痹的,你接著給老子橫啊。”
韓兆走到匪首面前,對著他受傷的小腿的傷口處,救就是狠狠的一腳踩了下去。
大腳丫子踩在了傷口處,鮮紅的血液被擠了出來,疼的那個家伙死去活來,再一次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哎呦,服了服了,爺,小的服了。”
惡人疼的都哭了,這真不是人受的罪啊。
“狗日的,起來。”
韓兆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惡人的腦門子。
就這一個動作,那個惡人哪里還有剛才牛逼的樣子,嚇得褲襠里直接的尿了,一股騷臭的味道夾雜著黃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咔嚓’
好像是子彈上膛的聲音,反正那些人聽到這種聲音之后,全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惡人也不例外,這一次連屎都出來了。
“爺,饒命啊。”
惡人顧不上那么多了,使勁兒的給韓兆磕頭,腦門子都磕破了,血流了一地,還在哪兒不停地磕呢。
“爺饒了小的吧,小的家里還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的小孩子,爺爺您行行好,饒了小的吧。”
看著磕頭如搗蒜的惡人,韓兆要不是趕時間,非得好好的拾掇他不可。
“你們幾個,給我下去救人。”
韓兆揮了揮手中的槍,幾個人嚇得面色蒼白,明知道山崖下面九死一生,可也不敢違抗韓兆的意思。
“爺,我們這就下去。”
幾個人相互攙扶著爬到了山崖邊,剛剛一露頭就嚇得渾身顫抖了,下面啥也看不見,只覺得腦袋發(fā)暈,腳下發(fā)軟,這可如何是好。
“麻痹的別浪費時間,我兄弟死要見尸活要見人。”
韓兆就像是一個輸紅眼的賭徒,只要他們稍有不順從,就會打爆了他們的腦殼。
“是是是,爺爺別著急,我們馬上就下去救人。”
他們也看出來了,韓兆的樣子絕對敢殺人,他們也不想觸這個霉頭。
都是土生土長的當?shù)厝耍匀恢廊绾螐纳窖孪氯?,平時冒險采摘總草藥的時候,他們爺總是那么干。
“兆哥,我被松樹掛住了。”
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瓶底子的聲音,聽得出來,瓶底子很虛弱,估計是嚇得不輕。
“麻痹的還愣著干什么,快點救人。”
韓兆揮了揮手槍,那些惡徒立刻展開了救援行動。
一根繩子順下了一個惡徒,如何就聽到下面說話聲。
“好了,往上拽吧。”
幾個惡徒也不敢怠慢,使勁兒的把下面的人拽了上去。
瓶底子就這么的大難不死,被人救了回來。
“哥。”
瓶底子看到韓兆那一刻,哭的是一塌糊涂,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狗日的,互相綁起來。”
韓兆揮舞著手槍,那些人可不敢違抗韓兆的命令,一個接一個的互相捆綁。
最后只剩下惡人那個匪首還躺在地上哀嚎著。
“兄弟,把他捆摩托車架子上。”
瓶底子經(jīng)過了短暫的休息,剛才嚇得腿發(fā)軟,連刷白的樣子,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不少。
捆好了匪首,韓兆讓幾個能走的在前面走,他開著摩托車羈押著,在后面拖著那個斷腿的匪首。
就像是拖死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