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和韓兆是撕破了臉皮,吳昊更加肆無忌憚,直接摔門而走,“嘭”的一聲巨響,惹的整個公司的人都聽的真真切切。
見吳昊摔門而走,瓶底子從門外鉆了進來,眼瞧著吳昊開車走了。
“兆哥,這人誰啊,這么豪橫,跟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新印象的老總,咱們的競爭對手。”
相比較,新印象的資歷卻是比家誠老,但是想要在商場混,靠的可不是資歷,靠的是腦子。
對于新印象和家誠這種在電視機圈子還未站穩(wěn)腳跟的小企業(yè),應該互幫互助,互利共贏。
今天吳昊親自登門,韓兆原本還心生一計,想著兩家公司合伙,各取所需,進一步擴大市場,站穩(wěn)腳跟。
可是吳昊這牛倔一樣的火爆脾氣,直接打消了韓兆所有的念頭
見瓶底子今天悠閑的無所事事,一上午都在公司里轉悠,韓兆開口問道:“你今天挺清閑啊,咋沒跟著一起去拉貨?”
“嗨!咱們賺了錢,一口氣買了五輛燒油三輪車,送貨工人人手一輛,效率提高了不少,我現(xiàn)在是想插手也插不上手了。”
一直忙活的兩腿不落地,終于有空能閑下來了,誰知道瓶底子竟閑的發(fā)慌,在公司上下來回轉悠,心里就跟貓撓似的,一刻也停不下來。
“呵!原來是你沒事閑的,才想起來往我這鉆。”
“也不是……”瓶底子欲言又止,瞧了韓兆半天,才開了口。
“這不嘛,昨天晚上我回家,一幫兄弟堵在我家門口,眼巴巴的和我打聽你,說好久沒見都想你了,想托我給你捎個信兒,找個空閑時間想和你聚一聚。”
聞言,韓兆的臉直接就耷拉了下來。
瓶底子口口聲聲說的那幫兄弟,都是之前和韓兆廝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吃喝嫖賭樣樣不落。
一群無所事事的街頭混混,以前看著韓兆兜里有幾個閑錢,都一窩蜂的趕上來,跟著蹭吃蹭喝,等到真有難的時候,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這幫人,就連柳然看見了也不由的多吐幾口吐沫,明里暗里的和韓兆警告了無數(shù)回,禁止和他們再有來往。
可是以前的韓兆哪能聽柳然的話,照樣和他們整天廝混在一起。
此時的韓兆非彼時的韓兆,聞言便皺著眉頭,嫌惡的開口問道:“這幫人都找到你的頭上了,那你咋和他們說的?”
“我……直接和他們說你沒時間,忙的腳打后腦勺,沒空和他們閑扯。”
瓶底子察覺著韓兆臉上的表情,見韓兆提及這幫雜碎也是極其嫌惡,心中暗自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兆哥,這幫人你還是別接觸的好,最好永久的斷絕關系,顯然是看著你有錢了,上趕著想要巴結占便宜,一個個的都沒安好心,跟茅坑的臭蛆沒啥區(qū)別。”
韓兆之前跟這幫所謂的兄弟那玩的是不亦樂乎,瓶底子還心有余悸,怕韓兆不高興,誰曾想,韓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瓶底子說的很對,一時間讓瓶底子有些錯愕。
“兆哥,你是真的打算和他們斷了來往了?”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啥?兆哥你可別因為他們一時間的獻殷勤就又重走以前的老路?。?rdquo;
韓兆見瓶底子關心自己的模樣,不由的被逗樂。
“要說真兄弟,鐵哥們,我韓兆只認你一個人,可是茅坑里的臭蛆,有臭蛆的用處,他們上趕著巴結,我也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韓兆皺眉沉思著,片刻后,露出了邪笑。
“瓶底子,你找個時間,把他們都約到一起,就說哥們幾個聚一聚,熱鬧熱鬧。”
“啥?”
瓶底子實在是無法了解韓兆的做法,直接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喊了一嗓子:“兆哥,這幫人啥德性你不是不知道,就他們,能有啥用處??!”
“瓶底子,信我。”韓兆伸手,將瓶底子按坐到椅子上:“你就照我說的去約他們,但是可千萬別提咱倆開公司的事兒,就直接說我現(xiàn)在倍兒有錢。”
瓶底子肯定是不愿意和那幫狗人聯(lián)系,但是也不得不聽從韓兆的吩咐。
“對了兆哥,還有一件事兒忘了和你說了。”瓶底子一拍腦門,把最重要的事差點給忘了。
“浩子那小子可真是辦事啊,之前你不說讓他聯(lián)系聯(lián)系他姐嗎,他好說歹說的把他姐忽悠來了,明天他姐要來公司轉轉,咱們用準備點啥不。”
小半個月了,李浩才給了消息,不過這小子也算是辦事,將韓兆說的話放在了心上。
“沒啥準備的,明天他姐來了,你就直接通知我,我接待她。”
聞言,瓶底子露出壞笑,湊近了說道:“我說兆哥,你是不是有啥別的心思啊?”
“我能有啥心思啊?”起初,韓兆還真沒聽出,瓶底子話里的意思,就見瓶底子壞兮兮的,不是好眼色的瞧著自己,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