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莫文謀的話,我沒有半點歡喜,相反還緊張起來。
姥姥昏迷之前,叮囑了我?guī)拙湓?,其中有一句就是?/p>
“嘉文,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生辰!”
莫文謀是姥姥的舊識,看他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顯然是剛知道今個是我的生辰。
“你開玩笑呢?我哪有這份福氣?”
我一臉落寞的說,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我妹妹記錯了,我是農(nóng)歷的八月十七,不是陽歷的今天!”
我漫不經(jīng)心的說完話,正好把最后一根針收回箱子里。
和普通紋身的工具不一樣,陰陽繡所用的工具,都需要在陰暗的環(huán)境下保存。
不到用的時候,是不能拿出來的,不然會影響下一次陰陽繡的效果。
“我估計你也不是真龍?zhí)熳?,哪個真龍?zhí)熳幽苓^得比你還慘。”
話音剛落,莫文謀隨即收斂了臉上的輕佻,臉色變得有些嚴(yán)肅。
“南蛇山主可不是好惹的存在,一會兒到山上小心行事!”
在他提到南蛇山的忌諱時,我就已經(jīng)對南蛇山起了警惕。
便是現(xiàn)在能夠自由出入南蛇山,也不會輕舉妄動。
“放心就好,趕緊去南蛇山,我怕遲了會生出其他變故!”
我急切的說著,拉著莫文謀的胳膊就跑出了鋪子。
莫文謀年紀(jì)不小,但是開車的速度相當(dāng)快。
沒用上多一會兒,就回到了南蛇山腳下。
離得老遠(yuǎn)我就看到金與公再和李天豪說話。
好像是李天豪在追問金與公,而那老東西在一直搖頭拒絕。
看到我再一次出現(xiàn),金與公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隨即抓著我的胳膊不肯松手,硬生生把我拖到李天豪面前。
“這小子不是一直叫囂,想來他肯定有辦法,我生肖為龍,正所謂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
聽到金與公一番驢唇不對馬嘴的言論,我真是差點笑死過去。
莫文謀也一臉鄙夷的盯著金與公看,顯然他已經(jīng)摸清楚金與公的底細(xì)。
“蛇為小龍,若真的生肖為龍,進(jìn)去也沒關(guān)系,怕不是你生肖為鼠,才遲遲不敢往里走!”
我毫不客氣的說著,根本沒打算給金與公留面子。
老家伙臉皮厚的驚人,要是不讓他當(dāng)眾丟盡臉面,少不了過后還要反咬我一口。
李天豪頂著首富的名頭,所以來參加宴會的人也不敢輕易離開,都在靜候下文。
不過是真的掛念李安冉的安全,還是等著看笑話,就另當(dāng)別論。
“看你膽小如鼠的模樣,和之前大言不慚顛倒黑白的世外高人,可真的判若兩人。”
我陰陽怪氣的說,雖然時間緊急,救人要緊。
可難得這么好的機(jī)會,能讓金與公吃虧。
我要是不趁機(jī)讓他暴露本性,豈不是對不起前幾日他的所作所為。
奈何我不著急,莫文謀急了起來。
拉住我的胳膊,就帶著我往山里面跑。
別看他歲數(shù)大,但跑起來的速度是令我瞠目結(jié)舌。
“你小子在外面廢話什么,趕緊進(jìn)山找人,要是真龍?zhí)熳映鍪拢率钦麄€玄門都不得安寧!”
莫文謀的緊張不是裝出來的,看來真龍?zhí)熳訉πT來說,意義非比尋常。
有圖繡在,我們兩個在南蛇山暢通無阻,沒有遇到任何阻攔我們前進(jìn)的東西。
偶爾和手腕粗細(xì)的大蛇擦肩而過,它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莫文謀臉上多了些許莫名的笑意,冷不丁回過頭看向我。
“你小子的陰陽繡還算是學(xué)的不錯,不過比起你姥姥差了點!”
聽著莫文謀唏噓的語氣,我沒吭聲。
走到某個地方,我和他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
邪祟的氣息斷了!
剛才我們兩個追逐邪祟的氣息往前走,可到這里氣息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凈。
“邪祟的氣息沒了!”
我語氣沉重的說著,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南蛇山面積很大,想要轉(zhuǎn)個遍最起碼得四五個小時。
如果不能追蹤邪祟的氣息,想要找到李安冉和楊梅兩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