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甚至?xí)粫行┖蠡冢岩簧膼鄱冀o了一個從來不回來的孩子身上。
“啪嗒。”
米飯上憑空多出了一滴液體。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也響了起來,韓峰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個手機號除了幾個熟悉的人,可沒人知道。
那些熟悉的人也都被他給存在了通信錄里。
擦了擦眼眶之后,韓峰接通電話,禮貌性的問道:“您好?哪位?”
誰知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像是神經(jīng)病的聲音,“神了!簡直是神了!原來還真有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韓先生,我悟了!原來眼光就是穩(wěn)賺的資本!”
這才一接通,一個大嗓門就震得韓峰腦袋嗡嗡作響,他皺了皺眉頭,一時間也沒想起來是誰,大罵一聲。
“你tm腦子有病吧?這個年代就有騷擾電話了?你們這些騙子也不會是穿越了吧!艸!”
韓峰氣呼呼的掛斷電話。
可當他才掛斷的時候,就猛然想起來,今天是十二號,中午的時候那只政要工程的股票就漲停了,然后極速下跌。
那個聲音也很熟悉,好像就是前幾天的那個銀行經(jīng)理。
這時,電話又打了進來,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
韓峰深呼一口氣,接通電話。
“韓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時間太激動了,所以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前幾天招待您的經(jīng)理。”
韓峰也是歉意說道:“我沒聽出來是你,不好意思,剛剛發(fā)生了一點小事,所以我也暴躁了許多。”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銀行經(jīng)理哈哈笑著,只要能賺錢,被別人罵幾句又掉不了一塊肉,他現(xiàn)在只恨自己沒能多投一點。
在韓峰說要下五萬給客運運輸?shù)臅r候,銀行經(jīng)理還是不信的,等韓峰離開之后,多年的工作經(jīng)驗,讓他總感覺這支股票不正常。
然后他就試著投了五千塊錢。
五千塊對于銀行經(jīng)理來說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了,這幾天一直懷揣著忐忑的心情,這五千要是賠進去了,恐怕回家就要就被老婆打死了。
可是就在今天凌晨,他熬夜坐在電腦旁,十二號凌晨整點的時候,客運運輸?shù)墓善斌E然間升高了兩倍!并且還在緩慢上升!
本來銀行經(jīng)理還想著再多投一些,或者再等等,到峰點的時候再賣出去,可是他又想起了韓峰的話,強忍著想要多賺的心,將股票拋售出去。
漲幅一直到凌晨一點半,這期間銀行經(jīng)理一直在煎熬的要命,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拋售,可是就在凌晨一點三十一分的時候,客運運輸驟然間下降回了原來的起始點。
這種速度,壓根就不會給人任何的拋售時間。
若不是銀行經(jīng)理提前拋售出去,恐怕這次不僅沒有賺到,還要虧損一兩千塊錢。
最后看了一眼收益,韓峰的五萬變成了十五萬,他的五千變成了兩萬。
銀行經(jīng)理沒敢推遲韓峰那筆錢的拋售時間,但是他自己的那筆錢,他還是有資格去使用的,直到一點他才拋出,凈收益一萬五千元。
這一晚上就有一萬五的收益,讓銀行經(jīng)理興奮的一夜沒睡著。
若是投進去五十萬呢?那可就是一百五十萬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