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木聽到這些之后,也是震驚的說不出來什么,不過還是有一個疑問,如今已經(jīng)百年過去了,就算修行之人駐顏有術(shù),也要比普通人長壽一些,老道長的長相還算正常,可徐叔叔的面貌怎么看也不像是老人啊,這是怎么回事。
老道長聽到玄青木的疑問,想了想說道,“老和尚的面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他只是跟我說過,在和我分離的那幾年有一段奇遇,但具體的他并沒有和我說,以后你們見到他,自己去問他吧。”玄青木聽完便也不再問,云墨染說道“師叔,有兩個個問題我還是沒明白,師傅本是佛門中人,一身金剛修為我可以理解,至于陣解和符箓這里應(yīng)該是和您學(xué)的,可是,師傅怎么會全真教和茅山還有很多其他門派的術(shù)法,這可不是勤奮好學(xué)就能就做到的吧。”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當年我們游歷四方,著實碰到了不少的修行中人,你師父這人好交朋友,跟很多人志氣相投,也總在一起討論術(shù)法,這一來二去的,也就學(xué)會了不少術(shù)法,至于全真道法,乃是和我分離之后他學(xué)的,至于從哪學(xué)的,我就不清楚了。”云墨染點點頭,心想師傅還真是夠神秘的,“對了,師叔,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來的。”玄青木在一旁被這句話逗笑了,“你怎么來的,你當然是從你媽媽肚子里來的啊。對了,認識你這么久,還不知你爸媽是做什么的呢。”云墨染搖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打自己記事開始就是在檔案館,是師傅把他拉扯大的,至于父母,他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以前問過師傅,卻總說他是充話費送的,這個不靠譜的師傅嘴上就沒有把門的,因此一直也沒問出來,當他知道緣起,也就是老道長是師傅的至交好友后,就想問問老道長知不知道,“這個老道確實不知,你師父跟我說也是充話費送的,當然,他這個人滿嘴胡話你是知道的,具體的他沒說,我也就沒問,不過這老和尚確是把我的陣解和符箓心得全都打包帶走,說是以后要教你,現(xiàn)在看來,不光你師父,就是老道我也有了衣缽傳人了,啊哈哈。”云墨染聽完一臉黑線,這個不靠譜的始祖,但同時也很驚訝,自己原本應(yīng)該叫師叔的人呢,竟然也是他半個師傅,當下就要叩拜,老道長趕緊把他扶起來,“孩子,快快起來,老道并沒有交過你什么,只要那些東西對你有用,老道已經(jīng)很是欣慰了。”“不管怎么說,我的本事有一半是您的功勞,這聲師傅,您是當?shù)玫摹?rdquo;說罷,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頭,叫了聲師傅。老道長見狀也是老懷大慰,沒想到老了老了,還真的有個傳人,就算以后陽壽盡了,也沒有遺憾了。老道長哈哈笑著,進到屋內(nèi)取出一本冊子,交給云墨染,“孩子,這是為師這些年研究出的一些陣法符箓,還有靈茶的培育方法,你師父太笨,學(xué)不明白,就知道管我要茶葉喝,現(xiàn)在我交給你,以后你可自行修行培育。至于其他,老道也教不了你太多,但有句話你要記住,除惡無盡,為善無止,菩薩低眉,金剛怒目。好了,去吧,你們來我這兒也夠久的了,外面還有廣闊天地要你們?nèi)リJ,就別在我這破廟呆著了,走吧走吧”說完,老道長也不看他們,徑自回到內(nèi)院。云墨染和玄青木看著老道長背影,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兩人隨即返回春城。
一路之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回憶著老道長講的當年的故事,那一去不回的豪情深深的震撼著他們?;氐綑n案館,云墨染便看見莫可可正在門口等他。笑了笑,“怎么不進去呢。”云墨染問道,“我,我敲門了,但是門沒有開。”莫可可紅著臉說道,云墨染一拍腦袋,小白小黑還在睡著,怪不得沒人,啊沒有貓給她開門,云墨染把門打開,說道“那進來坐吧。”莫可可搖搖頭,只是把手里的一疊材料給了他,“這是林隊讓我交給你的,說是,你要入檔,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拜拜。”說完,兔子一樣的就跑開了。弄得兩人是一愣一愣的,云墨染眨眨眼睛,“這小妞什么情況,吃錯藥了。”“什么吃錯藥了,八成啊,是喜歡上你了,看我在你身旁,估計是不好意思吧?;蛘撸浅源琢?。”“別在那瞎說,不可能的事。”“什么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第一天你就讓小白去保護她。”“你怎么知道”,“小白跟我說的”,“小白什么時候會說話的,我怎么不知道”,“小白是不會說人話,但我能聽懂就行,還有,這丫頭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還有,你是不是也喜歡她,說話啊,喂,你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