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這世界上大概也找不到比你不要臉的女人了,纏著別人考公覺得很光彩?”
白蘇皺眉,目露兇意,咬牙道“要不是當(dāng)年你使勁手段,纏著霍爺爺娶了你,逼我遠(yuǎn)走他鄉(xiāng),我和云缺現(xiàn)在會很幸福。”
三年前,白蘇是霍云缺娛樂公司旗下的簽約新人,長相清純干凈,又漂亮,不像溫寶兒長相艷麗,美得不收斂,霍云缺喜歡清純這掛的,愛她,也寵她,更捧她,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是海寧人眼中的神仙眷侶。
霍云缺甚至帶著白蘇進(jìn)了霍家的門,但是霍爺爺不喜歡白蘇,不是全然因?yàn)橐獔鬁貙殐籂敔數(shù)亩髑?,讓霍云缺娶溫寶兒?/p>
因?yàn)榛裟棠陶f過她一眼就看出白蘇不是個本分的人,更不像外面?zhèn)餮缘那寮兏蓛?,卻極力扮演,讓人反感。
女人是最能看穿女人的,霍爺爺當(dāng)然相信霍奶奶的話,而且霍爺爺本來就有私心,霍爺爺和溫寶兒爺爺是戰(zhàn)友,溫爺爺替霍爺爺擋過子彈,那是過命的交情,兩人看著一個孫女一個孫子,一合計就定了娃娃親。
霍爺爺霍奶奶有兩個兒子兩個孫子,沒有女兒孫女,挺稀罕溫寶兒的,溫寶兒打小就長得好看,又乖巧懂事,深得老人喜歡,所以兩位老人一直就對溫寶兒寵愛有加,對這個未來的孫媳婦寶貝的不得了。
當(dāng)時也為了讓白蘇離開霍云缺,讓霍云缺死心,霍爺爺逼著霍云缺娶了溫寶兒,剛開始霍云缺并不答應(yīng),但是后來又答應(yīng)了,這其中具體原因,溫寶兒就不得知了,但是并不是像白蘇說的那樣。
從訂娃娃親到領(lǐng)證,溫寶兒自始至終都像個工具人,但是她愛霍云缺,她愿意當(dāng)這個工具人,她始終相信,自己肯定能感動霍云缺,電視劇里不都這樣演嘛?
見溫寶兒不說話,白蘇又逼進(jìn)了些,嘴角漾著得意的笑容:“這一次我回來,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我聽說霍家那兩個老東西現(xiàn)在都走了,我看誰還能護(hù)著你。”
溫寶兒眉心一緊:“你嘴巴干凈點(diǎn),你怎么這樣說爺爺奶奶,你算什么東西?”
白蘇冷哼一聲:“老東西,老東西怎么了?”
溫寶兒氣急了,抬手一巴掌抽在白蘇臉上,這一下不輕,她覺得自己的手心都有點(diǎn)疼,白蘇臉上的皮膚也白了一塊,留下痕跡。
她是真的氣的不輕,爺爺奶奶那么疼她,她怎么受得了別人這么罵他們。
?!恕?/p>
白蘇手機(jī)響了一聲,她低頭看了一眼,非但沒有還手,嘴角還抽了抽,捂著臉就走了出去,正當(dāng)溫寶兒疑惑,白蘇不應(yīng)該這么算了。
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看見站在門口的霍云缺,白蘇立馬將捂在臉上的手放了下來,沖著霍云缺溫柔的笑了笑,楚楚可憐。
霍云缺壓著眉頭問道:“眼睛怎么紅了?”
白蘇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捂著臉輕聲道:“有嘛?”
聲音帶著哭腔,還抽了一下鼻子:“沒事。”
霍云缺拽下白蘇的手,仔細(xì)看了下,臉色一沉:“她打你了?”
白蘇再次捂著臉,搖頭嬌嗔道:“沒事,云缺,我們回去吧。”
溫寶兒冷笑一聲,又是這一招,白蘇不去演戲真可惜了。
霍云缺抬頭,怒斥溫寶兒:“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再碰白蘇,你當(dāng)耳邊風(fēng)?”
溫寶兒心里一咯噔,心臟顫了顫,雖然難受,但是在白蘇面前,她也不想示弱,不服輸?shù)闹币暬粼迫钡难劬Γ?ldquo;你怎么不問問她說你爺爺奶奶什么了?”
霍云缺眉眼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白蘇一眼,接著說道:“說什么?”
溫寶兒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她說不出口,從小到大她未說過一句臟話,還是這么說她尊敬的爺爺奶奶。
霍云缺壓了壓眉頭,嗤笑一聲:“怎么不說話?又想誣陷白蘇?”
又!
溫寶兒鼻子一酸,自始至終,霍云缺永遠(yuǎn)都是站在白蘇那一邊,她的話,霍云缺不會相信半毫,她咬唇忍住眼淚:“霍云缺,你真是眼瞎心瞎。”
這樣的綠茶,他還像寶貝一樣,真是惡心她。
白蘇抬眸,依舊楚楚可憐的樣子:“溫寶兒,你怎么能這樣罵云缺?”
溫寶兒捏著手心,故意氣白蘇:“我罵自己老公,你管得著嘛?”
霍云缺低眉,看著眼前的女人,好像沒有那么生氣了。
“你們?nèi)齻€人在這里啊?”
身后傳來關(guān)鶴鳴的聲音,三人回過頭,心里各有心事。
關(guān)鶴鳴看了看溫寶兒,再轉(zhuǎn)眸看著白蘇儒雅的笑了笑:“他們還在找你們呢,已經(jīng)起菜了。”
白蘇保持著優(yōu)雅的笑容:“沒事,就是和寶兒很久沒見了,所以多聊了兩句。”
話音剛落,白蘇就很自然的挽著霍云缺的手,溫柔的道:“我們回去吧,讓人家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