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是鬼胎出腹!。”
我望著那如洪水般涌流而出黑氣,心中大感不妙。
二虎盯著我,被我這語氣給嚇了一跳“什么是鬼胎出腹???。”
此刻并沒有時間解釋,我毫不猶豫的快步跑進(jìn)別墅。二虎還愣在原地,想著我那話的意思是什么。
“?。?。”趙玲此刻在別墅撕心裂肺的喊叫著,二虎聽見這凄慘的叫聲,瞬間明白了我那話的意思,飛快的跑了進(jìn)去,恨不得立馬出現(xiàn)在趙玲旁邊。
我打開門,望著眼前的景象微微皺了皺眉,被嚇暈的林業(yè)天,以及因為失血過多而倒在自己血泊中的趙玲。
“玲兒!。”此刻的二虎也是跑了進(jìn)來,望著那倒在血泊中的趙玲,像是失去理智般的想要跑過去,好將趙玲抱入自己懷中。
可是二虎剛有所動作,我便將他攔住了。
“你干什么!那是我媳婦!她失血過多,得立馬送醫(yī)院!。”二虎憤怒的沖我吼道。
“想死就過去吧。”我松開了抓住他的手,淡淡的道:“你仔細(xì)看趙玲胯下,是不是有一團(tuán)即將形成嬰兒的黑氣?。”
二虎聽我這么一說,也是冷靜了下來,問我道:“那是什么鬼東西?是不是它害得趙玲這樣的!。”
“那是鬼的胚胎,馬上成型了,在這期間,任何靠近的人都將會七竅流血而死。”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趙玲會...會死嗎?。”二虎最后那句話的聲音,已是帶著了點哭腔。
“等著,等鬼胎成型,然后將他收服,至于趙玲會不會死,那就得看那鬼有沒有機(jī)會向她下手了。”說話間,我已是把自己的中指給刺破,感受到血液慢慢的順著手指流在了手心之中后,我暗自喃喃道:“就等你成型了。”
“墨林小哥,你..有..把握嗎?。”二虎望著那逐漸成型的鬼,有些驚恐的向我問道。
“別說話了,要出來了。”我盯著那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嬰兒頭和四肢的鬼,淡淡的道,仿佛面前的不是啥可怕的鬼,而是一個毫無威脅的真正嬰兒。
但二虎不一樣,他哪見過這種場面,要不是我在,他估計就已經(jīng)被嚇暈了過去,但即使如此,他也是被嚇得顫顫巍巍,連站的力氣都快沒了。
“吼!你們,都得死!。”猛然間,那鬼嬰也是完全形成了一個人形,猛的向趙玲抓去。
“哼,就憑你?。”我冷笑了一聲,手掌一轉(zhuǎn),凝固的鮮血化為一道金光向那鬼嬰打去。
金光接觸鬼嬰的瞬間,化為了一道血水。
鬼嬰見狀,立馬向后退去,這才堪堪躲過了那道純陽之血的攻擊。“現(xiàn)在的道士,不過不如。”鬼嬰見如此輕松的躲開了我的攻擊,便開口嘲笑道。
見他出言嘲笑,我并沒有與他逞口舌之利,因為我的目的不是擊敗他,而是讓得他遠(yuǎn)離昏迷中的趙玲!。
我快速的向趙玲跑去,鬼嬰見狀,也是猛的一驚,明白自己上當(dāng)了。煞氣化為的鬼嬰在成型時,一定要吃掉自己的宿主,這樣可以使修為提升至少四倍,如果沒有吃掉..呵,那就跟廢物沒區(qū)別,顯然,這愚蠢的鬼嬰因為得以出世,便囂張的無邊,用掉了吃掉趙玲的最佳機(jī)會,來躲掉了我的攻擊。
“你!”鬼嬰暴怒的吼了一聲,立馬向趙玲跑去,但是他根本來不及了,因為我已經(jīng)站在了趙玲前面。
“天雷鎮(zhèn)邪,玄黃凝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道道天雷向其鬼嬰身體上劈去。
鬼嬰望著那可恐的天雷,也是明白了,今天必須得逃了,不然就得葬生于此。
“哼,現(xiàn)在想跑,晚了。”
我雙手合一,閉目凝神“上有三清鎮(zhèn)氣運,下有十殿守靈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
一道火光沖天的烈火向鬼嬰沖過去,只此一擊,那鬼嬰便躺在了地上,在無半點起來害人的力氣。
“看你還不是一只普通煞氣所化的鬼嬰,居然沒有煙消云散。”我望著那躺在地上的尚還有些氣息的鬼嬰開口說道:“說吧,你是那一路的鬼,我送你去超生。”
“該死的臭道士,等著,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鬼嬰化作一團(tuán)黑氣向二虎奔去,此刻的二虎早以被那又是雷又是火的場景給嚇的愣在了原地,傻傻站著不動,等著那黑氣向他飛去。
鬼嬰這是在奪舍,一但成功,他便能立馬恢復(fù),即便打不過我,也能順利的逃掉,但是被奪之人,卻是永遠(yuǎn)的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quán),也就是..死了。
“該死的東西,我念你第一次見世,尚還存了點善心,讓你去超生,你卻不領(lǐng)情,竟是又起了害人之心,既然如此,那你便灰飛煙滅把!。”我望著那奔二虎而去的鬼嬰,憤怒的吼道。
因為我的怒吼,整座別墅中頓時開始震動了起來。
“北斗七星臨蒼穹,青龍玄武顯神威,順吾者生,逆吾者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轟!”一條栩栩如生的青龍龐然而生,對著那黑氣“昂”的叫了一聲
聽到這叫聲,那黑氣竟是愣在了原地,顯然是被嚇得魂都掉了。
說起來,這道術(shù)的威力要收服有著百年修為的鬼怪都不會太難,何況他這剛剛成型的鬼嬰,我之所以這么做,那是因為我憤怒到了極點,本來想著放他一條生路,他居然還想著害人。
轉(zhuǎn)眼間,青龍沖那鬼嬰身體之中穿過,整個過程,鬼嬰沒有發(fā)出絲毫的哀嚎聲,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或者說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
我望著那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的鬼嬰,松了一口氣,然后快速向那被嚇的昏迷的二虎跑去。
“該死的,以后不能再對鬼怪心存善念了,這種東西永遠(yuǎn)不值得被同情!。”我望著那昏迷的二虎,頓時又憤怒了起來。
“趙玲!趙玲!。”昏迷的林業(yè)天業(yè)也是醒了過來,飛快的跑向趙玲,望著那血泊,也是感到一股心驚。
“爸...”趙玲虛脫的喊道“我..孩..子..沒..事..吧?。”
“唉,都這樣了,還想著自己的孩子,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望著那剛從從昏迷狀態(tài)下醒來便問自己孩子沒事吧的趙玲,也是發(fā)出一陣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