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海和袁芳二人也不停地磕著頭,嘴里還念叨著:
“是啊長安,你和倩楠好歹夫妻一場。我們之前也算是你岳父岳母了,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長安看著他們狼狽求饒的樣子,眼底劃過一絲冷意臉上卻笑地更加歡快:
“當初?當初不是你們看不上我嗎?我不找你們麻煩你們還好意思跟我提起這件事了?”
王倩楠聽了陳長安這句話還以為陳長安是因為自己當初的絕情才生的氣,當下抱著他的腿大喊:
“長安長安!你帶我走吧,我嫁給你!我不想在這受苦,還有求你別傷害我爸媽。”王倩楠急切地對著陳長安說道。
陳長安眸子暗了暗冷笑道:“你是什么品種的癩蛤蟆?看看你現在什么樣子,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給我滾開!”
王倩楠愣了,難道陳長安不是這個意思?意識到自己想多了還被陳長安羞辱,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
可她還是硬著臉皮死抓陳長安的腿:“長安你什么意思?我都這樣了你還這樣對我!”
后面的王義海和袁芳兩人更是憋住了氣,自己女兒這么做他們能有機會出去嗎?
陳長安的臉色更是暗沉,“給你三秒,松開!”
“三……二……一!”
王倩楠依舊不放她賭陳長安對自己還有點情分,不會把自己怎么樣??墒锹犼愰L安的語氣還是有點怕的,只好硬著頭皮不撒手。
陳長安直接一腳踢了過去,踢在了王倩楠肚子上。還自顧自地拍了拍褲腿,仿佛上面有什么臟東西似的。
王倩楠被踢這一腳,只覺得氣血翻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一口血吐了出去,散落在空中。
王義海和袁芳二人立馬上前扶起自己的女兒,見王倩楠嘴角掛著血。終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還是心疼的要緊。
兩人心里都是氣的要命,可又不敢抱怨怕一個不小心就給陳長安惹急了。
陳長安拍完褲腳,眉頭皺成“川”字,對著云峰派掌門就罵:
“老頭,就這點破事把我叫來?煩不煩,這事你自己看著辦不就行了。還大費周折叫我來做什么?”陳長安很是不耐煩。
云峰派掌門立馬給陳長安賠笑道:“這……我這不是想著你是受害人嗎,不叫你……叫誰?”
眾云峰派弟子聽著自己的掌門的語氣頓時無語,這可是云峰派掌門??!對著一個這么年輕的男子這么恭恭敬敬!
正常嗎?一點都不正常!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還有個掌門的貼身弟子,悄咪咪地問著掌門:
“掌門……你為何對他這么恭敬?我們這么多人還怕打不過他?逼他乖乖就范不就行了?”
云峰派掌門聽到這話當下就給了那弟子一巴掌,打在了那弟子的頭上。
“蠢貨!肯定打不過阿,不然我態(tài)度對他這么好?”
那弟子愣在原地,其他的弟子也愣了。誰知道竟真的打不過?
陳長安聽到老頭的話,心情稍微緩和了一點。云峰派掌門夾在確實也不容易,便也不在跟他計較了。
陳長安眼神瞥到王家三人,剛剛緩和一點的好心情頓時沒了。
看著他們就沒個好臉色,“老頭我走了,這事我可不想管看見他們就煩得緊。”
陳長安拂了拂袖子,整理一番對著云峰派掌門說著就要轉身出去。
云峰派掌門剛要說什么,就聽王倩楠大喊:
“長安!你不能這樣對我們!你走了我們怎么辦?這老頭讓你來這里不就是為了讓你帶走我們?”
王倩楠受不了了,剛剛那腳陳長安并沒有用多大力氣。要是用了全力,估計她早就一命嗚嗚了。
她當下又覺得陳長安對自己還有那么一絲情義。
擦了擦嘴角,聽到陳長安這話她急地不行。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沖上前死拽住陳長安不放。
陳長安被王倩楠拽住停在原地,挪動不了半步。陳長安轉頭看向王倩楠拽著自己衣服的手,目光往上移。盯著王倩楠的眼神就跟看死人沒什么兩樣。
云峰派掌門看到這不由自主地擦了擦不斷流下的細汗,要不是王倩楠是女人不是男人,估計陳長安早就把她擰成麻花扔烤箱烤了!
王倩楠被陳長安的眼神盯得頭皮發(fā)麻,可寧不愿松手,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了。
如是自己這次走不了,那可能之后的一輩子都將這里度過。那老頭也不知道會對自己做些什么事情。
想起那些酷刑,王倩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比如電視劇里面演的那些刑法,想想就覺得特別可怕。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云峰派掌門根本就不知道王倩楠這些想法。若他知道了肯定得吐出一口老血,哪有這么嚴重?
后面的夫婦二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陳長安身邊,和著自己的女兒一同勸說陳長安。
陳長安被說得一個頭兩個大,更是不耐煩。
“你們是不是有???”陳長安無可奈何,氣到噴臟話。
王倩楠愣了一下,繼而又央求起來,也不管陳長安吐出來的臟話:
“長安……你就帶我走吧!我不想留在這里!一點也不想,求你了……”
“嗚——嗚嗚——真的求你了!就看在我們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帶我走好不好?”王倩楠急得不行,哭出聲來。
那一對夫婦也哭的有模有樣,一個勁地對著陳長安說陳年往事。
陳長安整個臉都氣綠了,而那云峰派掌門和眾多弟子都憋著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開玩笑!陳長安的武力值擺在那,哪里敢惹陳長安生氣。怕人家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廢了,所以眾人嘴角都抿的緊的不行。
陳長安實在忍不住了,拍開他們的手就往一邊站。
“你們別過來,有話就站那說!”陳長安皺著眉頭,臉色也差得不得了。
王倩楠見他這幅樣子也不敢再上前說什么,就一直在那哭。
陳長安真是服的不行,自己就不該來。都是些什么破事?他一記眼神瞥給那該死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