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不下血本,僅僅想憑借成為大唐附屬國永遠臣服大唐這種空話根本不可能蓋過戰(zhàn)爭。
“就是,挑起戰(zhàn)爭的是你們,一提賠償怎么就開始他娘的推卸責任了。”武官憤慨。
他們的兒子同樣也上了戰(zhàn)場,浴血奮戰(zhàn)死死傷傷,就算是向往和平這事又怎么能輕飄飄的就蓋過了。
“我突厥愿意歲歲朝貢,這上面寫的就是我們的誠意。至于雙方死傷在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士,我個人深表同情和遺憾。”
阿詩那北說著,嘆了口氣。掏出懷里早準備好的禮單。
認真算起來,他們突厥死傷以及損失比大唐要大得多得多。
若是能夠減免這些自然是最好,不過看樣子掏出點東西也是沒辦法平民憤了。
“呈上來。”
……
朝會散去,約三日后飲宴共祝此次勝利。
阿詩那北抬袖擦了擦額邊虛汗,并非是他不愿意為突厥爭取利益而是當時的情境,不允許他去爭論些什么。
更何況這里是大唐,大唐的低下放任他們,想必也就是和他們懷抱著相同的心思。
他轉(zhuǎn)頭看向退朝的文武官員,正欲上去同那位文官說幾句話,就看見他已經(jīng)被同僚圍著了。
雖說他并未大出風頭,但大唐陛下的話相當于一道無形的圣旨。這些人恭維好奇都是正常的。
在朝堂上毫不避諱的說那些話去撫慰朝臣,大唐陛下果然是技高一籌。
想必他這么做,沒有人不會不死心塌地的為大唐鞠躬盡瘁。
宮門口
一輛馬車邊的突厥打扮的馬夫跳下馬車,快速來到了阿詩那北的身邊。
“大人,不知議和的事情談的如何了?”
“大唐陛下并沒有明示,沒確定是否同意,這還得放在大唐的慶功宴上才能確認。”
阿詩那北說著嘆了口氣,再次撇向那位官員正在不遠處那同扛著藥箱的御醫(yī)拱手作揖。
“大人不必憂心,想必大唐的陛下彰顯仁義道德,說讀書明理必然是不會與我們?yōu)殡y的。”
手下沉吟了片刻,開口安慰。
他們?nèi)缃衲苜€的就是大唐自詡禮儀之邦,不會貿(mào)然向突厥進攻他們暫得喘息的機會,休養(yǎng)生息。
等到來日他們養(yǎng)精蓄銳恢復了還能找到機會和大唐一戰(zhàn)。
“但愿如此,你一會去查查所謂的大唐使者,還有就是注意別被人跟著泄露了行蹤。”
阿詩那北說完這話轉(zhuǎn)身上了馬車,在拿出禮單后,許多官員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
付出了那么多的牛羊,寶石才得到了暫時的和諧,他看得出來已經(jīng)開始有官員流露出來主和的意思,還有一部分死不松口?,F(xiàn)在在突厥也分為兩個情況。
一個是主和,一個是主戰(zhàn)。
若是不議和的話,他們恐怕?lián)尾幌氯チ?。阿詩那北雖然仍覺得有些不甘心,卻明白什么叫做局勢和大局觀。
與其早晚被打敗,還不如現(xiàn)在見好就收。免得需要賠付更多的東西以及做出更屈辱的承諾。
羨慕這里的環(huán)境比他們好了百倍不止,同時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