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蹬蹬就上樓去了。
“這個廢物一聽到語兒出事居然跑了!”林澤濤當場叫了起來。
他還真有點意外,剛才這個廢物不是挺能的嗎,跑什么跑啊。
不過,李言越是這樣,他當然也越高興。
“我呸,攤上這么個窩囊廢,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方蘭更是啐道。
接著她轉(zhuǎn)向女兒,“女兒啊,像這種廢物,你還要留著過年嗎?”
“媽,現(xiàn)在難道不是救語兒要緊嗎?”傅勤雪蹙眉道。
她也很不理解李言為什么一聽語兒出事就跑,就算幫不上什么忙,也不該是這種反應(yīng)。
剛才還覺得這個老公有點不一樣了,看來只是她的錯覺。
“是啊阿姨,先救語兒要緊。勤雪,語兒到底出了什么事?”林澤濤這時趕緊上前關(guān)切問道。
少了李言這個礙手礙腳的家伙,是時候該他表現(xiàn)了。
“她在酒吧跟人發(fā)生沖突,被人圍了。”傅勤雪道。
“這個死丫頭,成天就知道給我惹事!”方蘭一邊罵一邊擔(dān)心不已,“那她有沒有事啊,惹了什么人?”
“她的電話打得很急,只說在零度酒吧,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傅勤雪搖頭道。
對于這個妹妹,她也是有些頭疼,從小到大就沒讓人省過心。
“阿姨、勤雪,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在外面還認識幾個人,我陪你們一起去,出不了事的。”林澤濤拍著胸脯道。
聽他這么一說,方蘭心也安下了一大截,畢竟這個世侄是出過國的人,人脈肯定不用說。
就在他們準備上車之際,李言匆匆跑來。
“勤雪,等等我!”
傅勤雪不由一頓。
“我呸,你這個窩囊廢剛才一聽語兒出事就跑,現(xiàn)在還有臉跑出來?”方蘭立馬啐道。
“媽,我剛才上樓是因為……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
李言知道她們誤會了他,但他也解釋不清。
他之所以一聽語兒出事,就跑上樓去,是想看看那枚古銅錢還在不在。
他怕自己空歡喜一場,還沒有脫離輪回。
直到見到那枚古銅錢并沒有消失,才徹底放下心來。
“你想說我還不想聽呢,滾一邊去,別耽擱我們?nèi)ゾ日Z兒!”方蘭一臉厭惡,“勤雪,別理他,我們快走。”
傅勤雪看了一眼李言,本來想說點什么,但覺得又沒什么說的,鉆進了車里。
“李言,語兒在零度酒吧被人圍了,你有膽量就來!”林澤濤臨上車之際,回頭對李言冷笑了一下。
零度酒吧。
是大學(xué)城附近最大的一家酒吧。
本來傅語兒跟同學(xué)約好要去KTV的。
但她覺得被李言壞了心情,所以干脆轉(zhuǎn)戰(zhàn)來了酒吧。
甚至她還一度懷疑,那個廢物會不會跟蹤她,直到確認李言確實沒有跟來,她才跟同學(xué)們放開暢飲。
她本就長得極為漂亮,是學(xué)校的?;ǎ械膸讉€女生也都是各有千秋。
自然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一開始,有些男生還是挺有禮貌的上前搭訕,被拒絕后會很識趣的走開。
但不想遇到一個吊兒郎當?shù)哪猩且憔?,甚至動手動腳的。
她煩不過,直接扇了那個男生一巴掌。
結(jié)果就攤上了事。
誰也不曾想到,那個吊兒郎當?shù)哪猩故翘煨奂瘓F的公子爺馮晟。
天雄集團是江城赫赫有名的地產(chǎn)企業(yè)。
雖然在江城的富豪榜上,天雄集團老總馮天雄并沒有排進前十。
但地位絕對是響當當?shù)摹?/p>
因為馮天雄是靠做拆遷生意起家的,當年也是一方大佬,就算成功洗白上岸,手底至今還養(yǎng)著一大幫工程隊,就連道上那些大哥,見到他也得恭恭敬敬喊一聲雄爺。
馮晟當時打了一個電話,馮家就來人把整個酒吧都圍了起來。
甚至連他老媽都出動了,要知道她對這個兒子寵得不行,平時別說打,連罵都沒罵過,兒子被一個外人扇了一巴掌,這事在她眼里比天塌下來還嚴重。
酒吧大廳,無關(guān)人等一律被清走了,里外三層全是黑衣保鏢。
傅語兒他們何時見過這等場面,一個個嚇得瑟瑟發(fā)抖,眼里滿是恐懼。
傅語兒除了害怕,也是心煩意亂的。
她覺得這么倒霉,都是李言那個廢物咒的。
心里都把李言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傅勤雪來到酒吧,看到這等陣勢,秀眉不由一凝,看來今天這事不是一般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