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胖子的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因你可能并非凡人,無法修習我道家術(shù)法。”胖子沒來由的來了這么一句“你爺爺姓周,你應(yīng)該也姓周吧?”
“這不廢話嗎,你大爺當然是你大爺啦,你大爺不姓周姓什么?”我沒好氣的懟回他。
胖子也不惱,繼續(xù)問道“那你名字當中是不是有一個水字?”
我一聽這話心中微微吃了一驚,可臉上還是不動聲色“有又怎么樣,沒有又怎么樣,關(guān)你鳥事啊。”
“如果有,那你很可能就是我要等的人。”胖子突然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
這話聽得我渾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愛等誰等誰去,離我遠點知道不。”
這亂認師門也就算了,怎么還整上千年等一回了呢?
接下來他是不是要說夢里來相會了?
那胖子知道我會錯意了,趕忙說道“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我?guī)煾底屛以谶@里等一個‘天子后裔’有‘水凝之名’的人,讓我把一件東西交給他,說這事關(guān)重大,讓我切記切記。”
“那關(guān)我什么事?”
“我一直想不通什么叫‘天子后裔,水凝之名’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歷史上的天子雖然不少,但最出名的應(yīng)該就是周天子,所以這個天子后裔當然也姓周,至于水凝之名肯定指的是你的名字里有個水字,你就說是不是吧。”胖子振振有詞的說道。
聽胖子說完我哭笑不得“難怪你學道這么久什么都沒學會,當真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周天子他們家可不姓周,沒記錯的話人家似乎姓姬吧。”
胖子干笑了一下“說姬不說吧,文明你我他,你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嘛。”
我沒心情跟這胖子扯淡,擺手說道“行行行,甭跟我扯那沒用的,你說你師傅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他,那是什么東西啊?”
胖子苦笑了一下“那東西裝在一個匣子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你不會打開來看嗎?”
“我也想啊,可還沒來得及打開呢,就被我?guī)煾鐡屪吡恕?rdquo;胖子也很無奈。
胖子的話讓我哭笑不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畢竟是人家的東西,被搶了也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頂多是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而已。
在這墳頭上和胖子扯了半天淡,我也有些累了,就開口打發(fā)胖子趕緊走,別在我爺爺墳前晃悠。
對于他所說的話,我將信將疑,不過無論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會深究。因為我對當個道士一點興趣也沒有,對于他們道門里的事情自然事不關(guān)己了。
胖子見我趕他,就張口向我討要那頁御氣術(shù)。
我沒給他,直接收進了衣兜里“你看了這么久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不如給我研究幾天。要是我真看出點什么門道來再告訴你,這不比你一個人瞎折騰強么?”
對于我這種強詞奪理的說法,胖子自然是不認可的,問題就在于他打不過我,討價還價半天最終只能念著“同門之誼”借我?guī)滋?,并強調(diào)說過幾天就來拿回去。
我口中答應(yīng)著,心底卻早已打好了主意。
明天我就顛啦,他愛找誰要找誰要去,這東西就當是他壓壞爺爺家窗棱的補償好了。
回到村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村委會的方向依然傳來吵雜的人生,看來那些人的酒席還沒有結(jié)束呢。
我躲開眾人,一個人回到了爺爺?shù)拿┪荨?/p>
這屋里不通電,好在我從胖子那里順了個手電筒,周圍的環(huán)境還勉強能看得清。
爺爺走了,很快這屋子也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我躺在爺爺硬邦邦的木床上,腦子里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遠處傳來村民們推杯換盞的聲音,再加上心里有事,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
左右睡不著,我索性坐起身來,從身上掏出了那幾張氣訣,借著手電的光看了起來。
這本是個無意之舉,為的是打發(fā)漫漫長夜,把這東西當睡前讀物的。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一看這下,竟為我打開了一個前所未見的世界,更是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