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靈這么說,我反倒是有點不自在。
因為我還有些沒辦法接受,自己有個老婆,還是個狐貍這種事情。
但看白靈的樣子,她似乎對這種事情,沒什么介意。
隨即,我就含糊其辭的說了幾句,沒有在這事情上講太多。
…
很快,我們就到了贛南市。
下了車以后,白靈就從中年婦女的身上離開了,然后我買了個提包,讓她暫時躲在提包里面。
天色已晚,我們先找了個旅館住下。
入住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怪事。
當(dāng)時我們在前臺開房,同時又有一家夫妻,帶著小孩來開房。
結(jié)果老板看到他們之后,就是臉色一變,然后不肯給他們開房,搞得那對夫妻,還跟老板吵了一架,說是有錢都不賺,神經(jīng)病一個。
那對夫妻走了以后,我忍不住對老板問了一句,為什么不給他們開房???
老板也沒解釋,只說了句不該問的別問。
雖然感覺很古怪,但我們是來找煙靈草的,不是來多管閑事的,所以我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到了晚上睡覺時,因為我們開的是雙人房,所以我和老道士,就一人睡一個床,而白靈,我本來是打算,讓她睡沙發(fā)上的,畢竟她一只狐貍,身子也不大,睡在沙發(fā)上,也沒啥太大問題。
可沒想到,白靈一下就鉆進(jìn)了我的被窩里,好像是要跟我一起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白靈,你跟我一起睡,不太好吧?”
然而白靈沒理我,自顧自的在被窩里蜷縮著睡了起來。
我沒辦法,再加上我也睡不了沙發(fā),只能同樣躺進(jìn)了被窩里。
很快,我就睡著了,并且做起了夢。
夢里,我再次遇到了那個說要找我的女孩兒,這一次,我意識到,她應(yīng)該就是白靈。
果不其然,女孩開口道:“你為什么不讓我跟你一起睡,我們倆是夫妻,睡一起怎么了?”
我試探道:“你是白靈?”
女孩點點頭:“是我。”
我隨即疑惑道:“那為什么,我看不清楚你的臉?。?rdquo;
雖然女孩承認(rèn)了她是白靈,但她的臉,還跟之前的夢一樣,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楚。
不過白靈的身材,真是非常的好,讓我看了之后,有些心猿意馬。
白靈解釋道:“因為我還沒有徹底化形,等我成了狐仙之后,你就能看清楚我的樣子了。”
我點點頭說好吧,然后對于白靈化形之后的樣子,更加期待了。
一夜過去了,第二天我們從旅館離開,正準(zhǔn)備前往下一個目的地,結(jié)果看到旁邊一家旅館,外面停了一輛警車,然后昨天那對夫妻,哭著喊著,跟警嚓一起從旅館中出來。
隱隱約約,我聽到他們在哭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見了!”
話說間,我們住的旅館,那個老板,也聽到動靜,從我們身后跑了出來。
然后他看到這一幕,大松了口氣,有些自言自語道:“還好沒租給他們,不然遭殃的又是我了。”
說罷,他就轉(zhuǎn)身回去了。
對此,我頓時更疑惑了。
怎么看這老板的樣子,好像知道一些蹊蹺的樣子。
老道士也感覺不對勁:“小子,你拜了我當(dāng)師父,我好像還沒教你什么吧?今天,我就教你一個東西。”
我眼睛一亮:“什么東西?”
老道士沒說話,而是帶著我,找了一家店,買了一把香。
然后,老道士帶著我,來到了那家旅館前,抽出一根香,點燃了起來。
話說間,香火燃燒出了黑煙,然后緩緩的往旅館里飄去。
不過,隨后那黑煙,就往我手上的提包飄去。
老道士將香火熄滅,然后對著我道:“看到了什么?”
我有些迷惑道:“看到了煙??!”
老道士點點頭:“沒錯,就是煙,這煙飄的方向,就說明有妖。”
我瞪大眼睛:“還有這說法?”
“有。”老道士緩緩解釋道,“正所謂神仙食香火,而不只是神仙,這妖精鬼怪,也愛食香火,就好比人死以后,家人都會進(jìn)行上香,就是給亡魂食用的,假如旁邊沒有妖精鬼怪的話,這香火飄出來的煙,就會隨風(fēng)而動,如果有的話,煙就會被吸引,飄向它們,這叫識妖法。”
我恍然大悟:“那這么說,這旅館里有妖精嘍?”
老道士點點頭:“不過這妖怪,應(yīng)該已經(jīng)跑了,因為煙只飄了一下,就又飄向了白靈,說明里面只是殘留了一些妖氣而已。”
我隨即又問:“那這么說,那對夫妻丟失的孩子,可能跟妖精有關(guān)?”
“很有可能!”老道士說罷,帶著我往前走,“咱們走吧!”
我急問道:“那這妖精怎么辦?”
“管不了那么多。”老道士搖搖頭,“人家又沒找我們,我們多管閑事干嘛?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救你媽,要是被其他事耽擱了,你媽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聽到這話,我也沉默了。
是啊,跟任何人相比,現(xiàn)在我媽的性命都是第一位。
所以,我這個時候,沒辦法大發(fā)善心。
但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結(jié)一樣,纏繞在我的心里,讓我有點忘不掉。
白靈似有所感,還在提包里,拱了拱我的身子。
我笑了笑:“我沒事兒。”
隨即,我和老道士坐了輛客車,前往了一個叫做東霖村的地方。
老道士說,這個村里面,有個他認(rèn)識的人,以采藥為生,經(jīng)常上山采藥,我們可以找他問問,看他有沒有遇到過煙靈草。
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到達(dá)了。
東霖村不大,看起來也就一百多戶人家,而且還有些窮,很多家都是蓋的瓦房,甚至是茅草房,只有少數(shù)幾家,蓋的是平房,樓房更是只有一棟,看起來有點鶴立雞群。
那個采藥人,住的就是個瓦房。
我們敲開了門,是個看起來骨瘦如柴的老頭子,給我們開的門。
老道士看到他,便是笑道:“常懷啊,還記得我嗎?”
老頭子一愣,隨即喜色道:“吳師父!您怎么來了,來來來,快進(jìn)來。”
老道士點點頭,帶著我們進(jìn)了屋。
屋里還有個小孩,正趴在桌子上寫作業(yè),看到我們到來后,還有些怯生。
常懷忙著給我們倒水:“吳師父,你怎么想著來看我了?”
“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老道士接過常懷倒的水,“我們這次來,是想求你點事兒的。”
“誒,這有什么不好意思。”常懷搖了搖頭,“當(dāng)初不是你幫忙,我老頭子就死在山谷里了,你找我啥事兒,盡管說。”
也沒太多時間給我們浪費(fèi),老道士就把我們的來意明說了。
“煙靈草?”常懷思索了一下,“你還別說,這玩意兒我采了大半輩子藥,還真沒遇到過。”
聽到這話,我頓時是心里一涼。
“那好吧。”老道士也嘆了口氣,“那我們也不多打擾了,就先走了。”
“誒,別急!”常懷連忙攔住我們,“我沒見過,但是不代表找不到它。”
老道士忙道:“哦,什么意思?”
“我以前采藥,都是去比較安全的地方,那種比較危險的地方,我都不敢去。”常懷沉思了一下,“如果你們非常需要這東西的話,我可以帶你們?nèi)ツ切┑胤娇纯矗f不定就能遇到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