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張老,提升實力為啥要讓我脫衣服。”我疑惑的問道。
這老頭莫不是個變態(tài),喜歡看男的光著身子。想到這,我菊花一緊,最近老感覺有人惦記我的身子,男的女的都有,莫不是爺又帥氣了?
“你笨成這樣,十幾年了連個下位陰陽師都不是。我只能采取這個辦法幫你突破了。”張老頭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從他的眼睛里能看出嘲諷,媽的,你也嘲笑我,我不活了。這能怪我嗎,偉大的馬思教導我們一切牛鬼蛇神都不可信。我可是堅定地馬思維護者。
張老頭倒是有點本事,隨著體內(nèi)靈氣的增長,我感到體內(nèi)那道枷鎖崩碎,體內(nèi)靈氣翻滾,逐漸增長起來。隨著一身空靈的響聲,呆了十幾年的境界終于上升了一個臺階,下位陰陽師。
“不錯,看來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有生銹。”張老頭看見我突破成功,欣慰到。
和你有關系嗎?明明是我天縱奇才??粗鴱埨项^臭屁的樣子。怎么那么膈應他呢。
“張老,你說那金澤集團是啥問題。聽著挺邪乎的。”突破之后,我不再那么緊張,而是對建一郎所說的怪事,產(chǎn)生額好奇。
“骨妖!”聽到我的話,張老頭沉聲到。
骨妖?沒聽過,書上好像也沒記載。我眼帶疑惑看向張老頭,想從他那得到更多的消息。
“骨頭成精,你小心一點應該沒事,正好可以歷練下你。”張老頭解釋道。
骨頭成精?還有這玩意,狐貍成精我都聽過,可這個骨頭成精,真是讓我打開眼見。
“這個你拿著,萬一除了啥問題,你就用自己的血澆灌它,保證你不會出事。”張老頭從懷里掏出一件東西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是個用木頭雕琢的個烏鴉,上面還被摸了釉,不知道是不是張老頭的手汗,看著我一陣惡心,但我還是把木烏鴉鄭重的放到褲兜里。
沒想到突破這么容易,看著時間還早,我給建一郎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建一郎好像剛要睡。
我將今晚就想去看看那塊邪門的工地的意思轉達給建一郎,建一郎一聽很高興,說一會就過來接我。
我掛下電話后,拉著香織跑到下午哪家面館又白嫖了碗拉面,畢竟夜宵不能少,正當我快要嗦完最后一根面條,建一郎開著一輛保時捷停在了我和香織面前。
大公司秘書就是不一樣,配車都是保時捷。
拉著香織上了車后,建一郎一路飛馳,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在一處工地門口停下,大門周圍站了很多人,都是工人打扮,為首還有一個穿著成熟的中年人。
下了車后,建一郎給那些工人解釋著我的身份。
我豎起耳朵聽見正是我瞎編的龍虎山第一百零八代掌門人的身份。我暗自竊喜,腰和背隱約的挺直了幾分。
“你好,鄙人金澤集團董事長,藤金澤。”聽完建一郎的解釋,內(nèi)個穿著成熟的中年人走到我的身邊,打著招呼。
我連忙回應,這可是金主。
“在下龍虎山第一百零八代掌門,方晴。這位是我的小徒弟。”我指這小蘿莉說到。
“方掌門如此年輕,就是一派之長,真是年輕有為啊。”藤金澤聽我介紹我自己,連忙夸贊道,而香織則是在我旁邊直翻白眼給我看,我朝小蘿莉屁股上踢了一腳,她竟然眼里噙著淚水。這丫頭剛見面的時候那么兇,現(xiàn)在還不是任我欺負。
“藤老板,正直壯年,就能有如此的成就,也是不凡吶。”人家捧我一下,我也要捧回去,這叫商業(yè)互吹。捧高興了,說不定我以后的拉面就有著落了。不對,我為什么對拉面情有獨鐘。
就在我和藤金澤要繼續(xù)互吹的時候,香織拉了拉我的衣角,我心領會神,時間不早了。該干事了。
讓藤金澤等人在外頭等待,而我?guī)е√}莉走進了工地。
“香織,你怎么看?”我打開靈覺,看著工地被一團濃郁的黑霧包裹著。暗道不妙,問向小蘿莉。
小蘿莉白了我一眼,估計是之前欺負她太狠了,不搭理我,而是從壞里掏出幾張符擺在地上,嘴里念著咒語。我疑惑的看著香織,只見隨著他咒語的念動,符咒散發(fā)出強烈的光,匯入香織的雙眼。我暗自稱奇。
一會兒,光芒散去,香織睜開了眼。
“一點。最佳時機。”
小蘿莉突然冒出一句話哦,這是卜卦?
這和我記憶里的卜卦不一樣啊,電視上不都是用著王八殼和古錢幣嗎?
我疑惑的看向香織,后者低說了句土包子,氣的我差點想罵娘??吹轿冶凰龤庵?,小蘿莉眼睛笑了個月牙,才說道。
“這是櫻花國的卜師專用的方法,和你們夏國雖然樣式不一樣,但是原理是一樣的。師傅是這方面的高手。”
香織解釋完還不帶吹捧一下張老頭。而我則是疑惑的問道。
“張老頭是櫻花國人?”之前差點忘問了,現(xiàn)在正好補上。
小丫頭給我解釋了一番,原來張老頭本來就是櫻花國的陰陽師,但是櫻花國的陰陽術本來就是從夏國那演變而來的,張老頭難以突破后,去往了夏國,這才有了張權這個名字。
之前看張老頭叫張權,我還以為和我一樣是夏國人,沒想到這個老梆子竟然是櫻花國人。
“一點時機好?那我們該怎么辦。”
小蘿莉既然算到一點時機是最佳的,但具體該怎么辦也沒告訴我。
“靜觀其變。”老蘿莉看了我一眼,好像在看傻子一樣。
而我則是人傻了,你卜算了半天就告訴我靜觀其變?
看了看時間,剛到午夜十二點,陰氣濃郁,我將上次為了對付杜海歷剩下的符咒拿了出來,把藍色的那張給了小蘿莉,引得小蘿莉詫異的看著我。
切,把我當成什么人了。哥為你好。我內(nèi)心感覺自己都被這個舉動所感動。
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把腦海里關于冥札的內(nèi)容回憶了一邊。
一點來臨,我感覺陰森的鬼氣好像被點燃了一樣,徹底爆發(fā)。
我面色凝重,帶著香織走到場里。
還沒走兩步,突然一只白骨手從地底下伸了出來抓住了小蘿莉大的腳踝,嚇得小蘿莉一下掐住了我的大腿肉,我一陣疼痛,連忙上前狠踹那支白骨手。
終于,在我三腳之下,那支白骨手斷了,我連忙拉著小蘿莉后退。
土壤開始蠕動,很快,從土壤里鉆出來十幾具骨架,如果有個普通人在這怕是嚇得魂都飛了。而我和香織兩個如臨大敵,本以為只有一個,沒想到鉆出一群。
這怎么打,我把香織互在身后,掏出身上的灼冥符咒。大喊。
“急急如律令。”
灼冥符感應到濃郁的陰氣,自行飛空貼向幾加白骨。符咒接觸到白骨,燃起幽藍色的火焰。
骨架竟然倒碎,我見狀大喜,沒想到這白骨竟然這么不禁打。一旁的小蘿莉也被我這一手操作驚訝。
我擺了了相當帥氣的姿勢,正要給小蘿莉顯擺,小蘿莉突然大喊。
我連忙轉頭一看,地上碎裂的白骨竟然從新組合起來,轉眼間就要逼近。
淦,這是喪尸嗎,我罵罵咧咧的走上前去,既然灼冥符能對付這些白骨,正好拿他們試試我的新法術。
我調(diào)動體內(nèi)靈氣,雙手結印。
“太上皓兇,斬邪滅蹤,司命破骸,萬邪自潰,誅邪。”
一時間我手中出現(xiàn)一把完全由靈氣化為的長劍。這是新的法術,名為誅邪劍,破兇,誅邪比一般的桃木劍還好一點。
有了靈劍加持,就問你一代大俠的姿勢有沒有。
我提起靈劍挽了個劍花,喊道。
“妖邪,受死。”
劍光閃過,骷髏頭落地,我真想大喊一聲。
“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