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國聯(lián)系了我,讓我陷害秦燕就行,應(yīng)該是一些卜卦之術(shù)吧。”
杜海歷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下說到。
陰陽術(shù)分為山、醫(yī)、命、相、卜,如果真是卜卦之術(shù),那么櫻花國提前算好我和蔣安彤的關(guān)系,再加上秦燕以及蔣安彤的合租關(guān)系。這么一想,背后的人必定以為我中心,給我下套,目的就是讓我去櫻花國,那么背后之人可能為我櫻花國之行擺下了一份大禮。
想到這,我心中暗含憤怒,這種人生像是被人安排好的一樣,讓人厭惡。
“交出那只怪嬰,我放你走。”
現(xiàn)在樹林只有我和杜海歷,眼前的怪嬰總是給我一種難受的感覺,或許我內(nèi)心并不像讓這種邪惡玩意還能存活在這個世上。杜海歷此人很神秘,我不知道他實力如何,只能讓他放下怪嬰,放他離去。
“我看你是沒有搞清楚狀態(tài),就你這點實力,連下位陰陽師都不是,想留下我這寶貝?小孩該醒一醒了。”
聽到我的話,杜海歷一陣譏笑。而我則是臉色鐵青,杜海歷說的沒錯,在我們這一行,有實力劃分等級,最低的就是下位陰陽師,雖然我從小學(xué)習(xí)那本書,但是由于常年的義務(wù)教育,我腦海里的馬思主義不容許我相信這些牛鬼蛇神,所以體內(nèi)靈氣微弱,連最低的等級都不是。
我有點不甘,按杜海歷這么說,我是打不過他的,他的實力絕對在下位陰陽師或者下位之上。
“杜海歷,我和你無冤無仇。這個怪嬰我也不留了。”
事到如今,我沒有能打敗杜海歷的實力,就算有藍(lán)符,我也不一定能打敗他。只能求和。
“小子,我可是邪教中人,你覺得這片樹林風(fēng)景怎么樣?”
反觀杜海歷,一副反派嘴臉的樣子。我內(nèi)心一涼,看風(fēng)景不就是要給我看墓地嗎。正當(dāng)我思索如何要解脫困境的時候。
“放你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這次要去櫻花國,我需要一個名為雪童的鬼怪作為你活命的賣命錢。只要你答應(yīng)下來,我就放你走。”杜海歷說到。
而我則是有點驚呀,按書中內(nèi)容所說,雪女之子名為雪童,算的上是一種瑞靈。鬼怪妖魔也分好壞,像雪童這種生物被稱為瑞靈。杜海歷要這東西干嘛。我疑惑這看著杜海歷說道。
“如果我沒有找不到雪童你能放我走?”
杜海歷則看了我一眼。眼神透露這一種希翼。
“找不到也沒關(guān)系,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我不能去櫻花國,所以我想拜托你幫我找個忙。”
這一刻,杜海歷好像變了個人一樣,怎么說有點溫和,不想之前一樣,這讓我有點莫名其妙。難道邪教的人都這樣?
“我會盡力,但是找不到我也沒辦法。”眼下這是我能離開的唯一機會。只能答應(yīng),畢竟,我也沒有其他辦法。
聽到我的話,杜海歷起身將小怪嬰放入懷中,掏出一張銀色的符咒對我說道。
“這是張封印類符咒,封印雪童足以。”
銀色符咒,這杜海歷最低也是個中位陰陽師。我駭然。得虧沒有和杜海歷打起來,不然我今天走不出這片樹林。
還在我驚訝的時候,杜海歷已經(jīng)帶著小怪嬰走遠(yuǎn)了,我看著手中的銀色符咒,就這么放我走了?
“方晴,踢我一腳我還記得呢,雪童拿不回來,你的屁股就別想要了。”
耳邊突然傳來杜海歷的聲音,我下意識心中一緊,莫非杜海歷放我走的真正原因是?我內(nèi)心一陣惡寒。拍打了下衣服,看著黃昏將至,找到停放的小電驢,一路朝著家中駛?cè)ァ?/p>
因為成績的不好,上完高中我就放棄了報考大學(xué),再加上要遠(yuǎn)去櫻花國,現(xiàn)在只能算是無業(yè)游民罷了??粗~戶里僅剩的萬元軟妹幣,我一陣心疼的訂下一張去往櫻花國的機票。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將自己的狗窩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這個三室一廳不過百來平的房子是父母留給我的,現(xiàn)在要離開了真有點舍不得。幸好自己沒有養(yǎng)東西的習(xí)慣,不然以自己的社交情況,估計也沒人幫我照顧。
就在我收拾房間的時候,手機響了,是蔣安彤。
“方晴,你要去櫻花國了?機票定了嗎?”剛接聽,我一句話還沒有說,蔣安彤就先來了個二連擊破。
那天在蔣安彤和秦燕租的房子里,由于秦燕那句話,蔣安彤知道我要去櫻花國并不奇怪。簡單的給蔣安彤說了下,并告訴她飛機的起飛時間。
將那本父母留給我的書籍藏好之后,我?guī)е欣钭叱隽朔块T。
“啪~”
房門關(guān)住,望著眼前這座房子,我感到眼睛有點濕潤,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就要離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回來或者是回的來。
和蔣安彤在機場碰了面后,我兩經(jīng)過六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來到了櫻花國。
望著眼前陌生的土地,我也不知何處何從。一時間有些迷茫。
“方晴,我已經(jīng)租好了房子,我們走吧。”眼前蔣安彤還是那樣,眼睛好似能勾走人的靈魂。至于為什么蔣安彤會和我一起來到櫻花國。
據(jù)她所說是家中長輩讓她到櫻花國幫助她的弟弟。而我聽到蔣安彤還有個弟弟的時候也是一陣驚訝,看來我還有個小舅子,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相處。
不過蔣安彤并不打算和她弟弟住在一起,準(zhǔn)備自己租一間房子。但是怕之前的事情再次發(fā)生,所以蔣安彤就以她付全部房租為由收買了我,因為當(dāng)時在電話里說的時候,我望著所剩無幾的賬戶余額,只好態(tài)度強硬的答應(yīng)了蔣安彤。
一路按著導(dǎo)航,我和蔣安彤找到了她所租的房子,兩室一廳,加衛(wèi)生間和廚房。倒是看起來挺好。看著蔣安彤和房主商量價格,我暗自驚嘆,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明白。
由于家具是現(xiàn)成的,我和蔣安彤收拾好自己的房間,簡單的出去吃了一份櫻花國特有的拉面,味道還沒有夏國的清湯面好吃。
當(dāng)然,飯錢也是蔣安彤掏的,誰讓我的錢包比臉還干凈。
“我一會去找找有什么工作,不能老讓你花錢。”繞是我臉皮再厚,也是不好意思,就感覺我想是在吃軟飯一樣。
“哦?”聽了我的話,蔣安彤停下吃面的動作,疑惑著望著我。
“行。一會我也要去找我弟弟碰頭,以你的櫻花語交流應(yīng)該沒啥問題了。”蔣安彤沉思了一會說到。
姐?你就這么答應(yīng)了,我以為蔣安彤不會讓她未來男友打工。沒想到她是這么的絕情,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嗎。不要拋棄我啊,我只是隨便說下的而已。
看著蔣安彤沒有一絲遲疑的語氣,我知道,我已經(jīng)失去了寵愛。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徹底淪為打工人了。
吃軟飯,泡美女的夢想。啪的一聲,破滅了。
我自知已經(jīng)可能沒有機會了,只好接受現(xiàn)實在大街上找尋工作。
由于我和蔣安彤來的地方是櫻花國國都——京都市。相比較還是比較繁華的。望著街道上匆匆往來的行人,讓我有點無處下手。
正當(dāng)我要過馬路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面包車疾馳過來。幸好我現(xiàn)在所在的道路上行人很少。那輛黑色的面包車一路疾馳,眼看就要撞向我了。
我連忙閃身側(cè)過,幸虧沒有撞倒我。正當(dāng)我為自己感到慶幸的時候。
“刺啦~”
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了我的眼前。正是剛才那一輛,好家伙,正愁沒有罵你的機會呢,既然你送上門,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正當(dāng)我要以優(yōu)美的的夏國話教訓(xùn)這個開車的二愣子的時候,車窗搖了下來。
一瞬間,我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