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羅羅……羅院長,我們怕是遇到了非常厲害的對手,怎么辦?。?rdquo;
面對如此駭人陣仗,圍在羅金盛身邊的醫(yī)院保安們,嚇成了結(jié)巴,已然六神無主。
“廢物,全都是廢物!”
羅金盛破口大罵。
“我們有林家護著,他們不敢把我們怎樣,還有律法約束著他們,怕個卵?”
羅金盛還在死撐。
他口口聲聲念及律法!
他替林家人做惡事的時候,可曾顧及過律法?
若非秦驚龍及時趕到將女兒救出倉庫,待阿虎等人抽完蕭依依的血,親自操刀給蕭依依取走骨髓的就是他羅金盛。
這一條林家忠實的狗,可沒少在私下為林家行那喪盡天良之事。
“算你們厲害,不過這只是暫時的,我現(xiàn)在就去林家稟報,你們給我等著!”
羅金盛不敢跟這幫猛漢硬碰硬,打算先溜為敬。
說完,他就要大步流星的離開。
咚!
陳國洋向前跨了幾大步,當(dāng)場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可以走,但你走的是黃泉路。”
鐺啷啷!
陳國洋拔出了腰間的黃鞘佩刀。
此刀名驍騎,乃驍騎司長官專用佩刀。
“陳國洋,你敢砍老子?”
羅金盛怒目而視。
“你不過是上驍騎尉,誰賦予你的問斬大權(quán)?”
羅金盛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他好歹也是一名院長,深諳律法之道。
一名驍騎司的上驍騎尉,哪怕是蘇城戎部最高長官,卻依舊沒有問斬大權(quán)。
“我,鎮(zhèn)北軍伏虎護帥給他的權(quán)力。”
踏步襲來的沈平川第一個開口。
“我,鎮(zhèn)北軍降龍護帥給他的權(quán)力。”
陶衛(wèi)國緊隨其后。
“先鋒戰(zhàn)團給他的。”
“銀河戰(zhàn)團給他的。”
“百舸戰(zhàn)團……”
“銀河戰(zhàn)團……”
“赤云堂……”
“烈焰堂……”
最后的最后,沈平川三十人又是異口同聲。
“鎮(zhèn)北軍給的!”
“鎮(zhèn)北王給的!”
“北國戰(zhàn)雄給的!”
“北國驚龍給的……”
“鎮(zhèn)北軍獨立于龍夏國邦軍屬之外,國君特許,皇權(quán)特批,可先斬后奏!”
“死!”
死字一出,似滾滾驚雷,朝著羅金盛滾滾蕩去。
羅金盛:“……”
這尼瑪!
真的有問斬大權(quán)?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
咔擦!
回應(yīng)羅金盛的是森然刀影。
陳國洋揚起驍騎寶刀,照著這一顆骯臟的頭顱狂暴劈下。
噗!
血霧四起。
咣當(dāng)!
羅金盛的頭顱滾落在地。
噗通噗通!
短暫的幾秒之后,羅金盛的這些狗腿子全都跪了下來。
咚咚咚的磕頭求饒,哭爹喊娘……
先前的囂張跋扈,蕩然無存。
還有比這更直擊人心的嗎?
一地的殷紅,羅金盛無頭身軀就躺在一邊。
“滾!”
沈平川吐出一個字。
這些骯臟鼠輩,看一眼都臟眼睛。
跪著的幾人如得赦令,一個個全都尿著褲子倉皇逃離。
“鎮(zhèn)北軍接管四海醫(yī)院,此地暫時作為我方集結(jié)點,蘇城戎部代為清場。”
“立刻代我去見小主!”
沈平川剛毅下令。
他已經(jīng)知道秦帥去了別處,但秦帥并沒有下令讓他們北國戰(zhàn)雄跟隨。
沈平川等人便留在了四海醫(yī)院,等待剩下的人向此地集結(jié)。
因為他收到了北國驚龍開拔的消息,還有海外的那些舊將也動身了。
“蘇城戎部領(lǐng)命!”
陳國洋立即照做。
……
蘇城市區(qū)。
月亮灣夜總會。
一間豪華辦公室內(nèi)。
林泰澤翹著二郎腿坐在真皮沙發(fā)上,他搖晃著一杯紅酒,賤笑著瞅著對面的一個女人。
女人雖穿著不上檔次的衣服,可是身材和顏值都是一等一的好。
她就是蕭依依的媽媽蕭迎月。
只是,她現(xiàn)在被迫跪在地上,脖子上掛著一個項圈,一條鐵鏈拖拉在地上。
房間里沒有第三人,今晚便是林泰澤的春宵一夜。
“林泰澤,你說的我都照做了,你能不能放了我的女兒?”
蕭迎月咬著牙看向林泰澤。
她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狼狽而羞恥。
可是,她能有什么選擇?
來硬的,她一弱女子,根本打不過林泰澤。
而房間外的走廊里還站著好幾個保鏢,各個人高馬大。
更何況,女兒蕭依依還在對方手里。
為了救女兒,她別無選擇。
“寶貝,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tài)度哦!”
林泰澤眨了眨眼睛,陰陽怪氣道。
“你還要我做什么你才能滿意?”
蕭迎月怒聲問道。
“爬過去,把鐵鏈咬在嘴里!”
林泰澤嘿嘿一笑。
“你先讓我看到依依!”
蕭迎月心寄女兒安全,提出了要求。
林泰澤呵呵一笑,端著紅酒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他來到蕭迎月跟前,紅酒杯子慢慢傾斜下來。
嘩啦啦!
赤紅的酒水灑落在了蕭迎月臉上,澆到了她的眼睛里,也流到了她的脖子里……
蕭迎月緊閉著眼睛,本來雙拳緊握的她,想起了她可憐的女兒。
卻只能硬生生的松開拳頭,任由林泰澤朝她身上倒干凈杯子里的所有紅酒。
林泰澤慢條斯理的倒干凈紅酒,將酒杯隨意一丟,蹲下身子拽來了那根拖在地上的鐵鏈。
“張嘴!”
他陰森的發(fā)出命令。
“你,你會遭報應(yīng)的!”
蕭迎月死死的蹬著林泰澤。
“哈哈哈……老子會遭報應(yīng)?”
林泰澤仰天大笑。
“放眼整個蘇城,誰踏馬敢動我林泰澤?”
“立刻給老子把嘴張開,不然我卸你女兒一條胳膊!”
林泰澤發(fā)出威脅。
這樣說著,他不忘摸出手機,準(zhǔn)備打給手下阿虎。
“只要我一個電話出去,下一分鐘,我這手機保會收到一段血淋淋的畫面。”
“寶貝??!你要是再不聽話,我的手會發(fā)抖,不小心把電話打出去哦!”
林泰澤嘿嘿嘿的賤笑道。
“不要動我女兒,你不許動我女兒,啊啊啊啊啊啊……”
蕭迎月連吼數(shù)聲,眼淚嘩啦啦的流。
她已經(jīng)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了,眼睛哭紅了,哭腫了,整張臉全都是淚痕。
蕭迎月流著淚抓過了鐵鏈,直接放到了嘴里。
“給我看女兒,給我看看女兒,求你了……”
哪怕是咯的牙齒很疼很疼,蕭迎月依舊緊緊咬住鐵鏈,向林泰澤苦苦哀求。
“學(xué)幾聲狗叫,我就給你看女兒!”
“大點聲叫,我耳朵最近有點背,我要是聽不到的話,女兒不給看哦!”
林泰澤把手機在蕭迎月面前晃了晃,里面有之前阿虎發(fā)過來的視頻。
“你你你……你是個惡魔!”
蕭迎月只感身處地獄,他面前的林泰澤極度變態(tài),活生生一個魔鬼!
“叫是不叫?”
林泰澤把玩著手機,向蕭迎月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