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他手上的符,心里想著,這符要是真的起到作用就好了,那樣的話,白玄墨就不敢接近我了。
“既然認(rèn)識了,加個微信,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你也可以找我。”
換個男人跟我加微信我是不會添加的,
不過,沐寂沉身份特殊,他跟云靈寺的大師一個樣一眼就能夠看出我被臟東西纏上,考慮到我以后可能有需要麻煩他幫我的時候,我跟他相互加了微信。
跟沐寂沉告別之后我接到幾個訂單,于是我就去接送乘客,等我回住所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上。
剛打開門,一股冷意撲面而來,自從跟白玄墨接觸之后我變得敏感了許多,這種氣氛有些不正常。
我心里有點(diǎn)害怕,就生怕從哪里鉆出一條蛇把我給嚇?biāo)馈?/p>
這么想著,我順手拿起了一根木棍用來防身,要是真的有蛇鉆出來,我想我會毫不猶豫把蛇打個稀巴爛的。
蛇沒有鉆出來,就是浴室里傳出一陣嘩嘩流水聲,好像有人在里面洗澡。
誰會跑到我家里洗澡?莫不是……
這時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彌漫著水汽的浴室里隱隱走出一抹修長的身影,清香撲鼻。
我看清了,出來的人是白玄墨。
我就感覺氣氛不對,果真是他來了我住所。
他身上圍著一條白色浴巾,隱隱可見里面白皙細(xì)膩的肌膚,就跟剛從雞蛋殼里剝出來的一個樣,墨黑色的碎發(fā)濕漉漉的,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水滴,好一幅美男出浴圖,我一時看得有些入迷了。
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這樣吸引我的視線。
興許是看我一幅癡迷樣,白玄墨嘴角扯出一抹邪笑,話語略帶戲謔的道:“你沒見過美男嗎?”
我這才回過神來,紅著臉連忙將視線移開。
這么美的男人我確實是頭一次見,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無可挑剔。
“你,你怎么來了?”
他也沒有鑰匙,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你都答應(yīng)了要替我做事為我傳宗接代,你的家就是我的家,我怎么不
能來。”
他的話說得,讓我一時啞口無言。
我也就隨口答應(yīng),沒想他還當(dāng)真了,我才不要給一條蛇傳宗接代。
更過分的事情還在后,他伸手就把我撈進(jìn)他冰冷散發(fā)著清香的懷里去。
他瞥了我手里拿著一根木棍然后問我:“拿著一根木棍干什么?該不會是想要對付我?”
還真的就被他言中了,我本來就是想用木棍打蛇來著,只是沒膽子承認(rèn)。
“一根木棍就想對付我,譚冰月,你也太天真了點(diǎn)。”
他扔掉我手上的木棍,和我的距離十分貼近,那一張異??∶赖拿嫒菀稽c(diǎn)點(diǎn)的在我眼前放大。
此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完全全被眼前美男所迷惑。
在我剛想閉上雙眼的時候,沐寂沉給我的黑紙符突然散發(fā)出一陣光芒。
我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妖孽迷惑人的本事可真不一般,剛才我差點(diǎn)主動了。
白玄墨松開我之后語氣變的冰冷下來,他問我:“你身上有什么?”
我看到,白玄墨白皙的胸膛出現(xiàn)一個黑洞,黑洞冒著黑煙,味道有些刺鼻,他這個樣子有些嚇人,看來,他是被黑紙符傷到的。
沒想到沐寂沉給我的黑紙符
還真有點(diǎn)用。
“我身上什么也沒有。”
我自然不會告訴白玄墨我身上有黑紙符一事。
白玄墨根本不相信我的話,他狹長深邃的眼眸染上一層薄怒:“是不是那個捉妖師給了你什么?”
看來,他是知道沐寂沉把我送到醫(yī)院一事的,我所有的事情都瞞不過他。
見我不說話,他攤開手掌心,跟我說了一句:“別藏了,快把東西交出來。”
“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身上什么也沒有。”
我裝作不知道他在跟我要黑紙符,我是不會把黑紙符交給他的。
這可是我的護(hù)身符,有了這道符,白玄墨就接近不了我了,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
“譚冰月,別跟我裝蒜,把捉妖師給你用來護(hù)身的東西交出來。”
“快點(diǎn),限你在三秒內(nèi)交出來。”
白玄墨話語冷淡的道,他開始數(shù)數(shù):
“三……”
他又跟我玩這招,動不動就威脅我。
“二……”
雖然我怕白玄墨,不過這種時候我還是壯著膽子跟他說:“白玄墨,你用不著嚇唬我,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譚冰月,你膽子真不小,居然敢忤逆我。”
白玄墨雙眸散發(fā)著寒光,看樣子他是真的生氣了:“別以為,你不交出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他這話剛說完,我放在口袋里的黑紙符圖片就飛了出來,直接落在了白玄墨手心里。
“你還我黑紙符。”
我剛想從白玄墨手中奪回黑紙符,誰知黑紙符突然燃起了一簇火焰,瞬間化為灰燼。
我還以為,白玄墨會懼怕黑紙符,沒想到,他居然能夠毀掉黑紙符,是我太小看他了。
我根本斗不過他的。
“區(qū)區(qū)黑紙符,你以為真的傷得了我么?”
白玄墨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看了一眼剛剛他胸口冒黑煙的那個洞,早已經(jīng)痊愈了,連一點(diǎn)傷痕都沒留下。
見識到白玄墨的厲害,我自知斗不過他,
三十六計逃為上策。
只是還沒等我跑兩步,就被白玄墨一把逮住,就跟老鷹抓小雞一個樣,他將我提了起來,下一秒我整個人被他扔到了床上去。
白玄墨雙手撐在枕頭上,將我禁錮其中,這個姿勢有點(diǎn)曖昧,我想動也動不了。
“你,你要干嘛?”
“怎么,害怕了?”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我,冷冷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我除了心跳加速,更多的是害怕。
“你居然敢聯(lián)合外人來對付我,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
感受到他的怒意,我弱弱的跟他商量:“你大人有大量,要不這次就算了,饒了我吧?”
白玄墨要是這么好說話就好。
最后我太累睡著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白玄墨跟我交代了一句:“以后少跟那個姓沐的捉妖師接觸。”
等我醒來已經(jīng)是次日中午,床上只有我一個人,白玄墨不知道什么時
候離開了。
我身上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邊哭邊罵白玄墨不是人,真是恨透他了我。
就是,我恨他我也拿他沒辦法,斗我又斗不過他,我的小命還在他的手里,我就只能照他的意思辦事才能夠活命。
之后一段時間,白玄墨又像上次一樣消失,他總是會突然出現(xiàn),然后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當(dāng)然,我對他的行蹤并不感興趣,我倒是希望他永遠(yuǎn)也不要出現(xiàn)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