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我女兒曲若汐。若汐,還不快和丁總他們打個招呼?”曲望山先和丁總介紹一句,然后向曲若汐喊道。
曲若汐有點(diǎn)不情愿,但還是叫了一聲:“丁總好。”
“曲小姐你好。”丁總笑著點(diǎn)頭,向曲望山問:“曲總,不知令愛結(jié)婚了嗎?”
“沒有,還單著呢!”曲望山哈哈笑道:“丁總要是有合適的對象,可以給若汐介紹一下。”
曲望山這話一出,老梁和那幾個與他相識的人都詫異的看向了他。
他們可是知道曲望山家是什么情況的,曲若汐不但結(jié)婚了,而且還是和蕭家那個傻子結(jié)的婚!
曲望山這是想搞什么鬼?
雖然不知道曲若汐已經(jīng)離婚,但老梁他們也沒這時候戳穿曲望山,想著下去再找他問個明白。
“呵呵,曲小姐天生麗質(zhì),還愁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嗎?正巧今天酒會來了不少年輕人,曲總可以讓曲小姐和他們多多交流。”丁總呵呵笑道。
“丁總說得是,若汐,聽見了嗎?”曲望山點(diǎn)點(diǎn)頭,向曲若汐說。
曲若汐沒有回話,丁總以為她是害羞,笑道:“正好我家文生也來了,他們在那邊,曲小姐不如去和他們見見,你們年輕人應(yīng)該有相同的話題。”
丁總指了指不遠(yuǎn)處聚著的一堆年輕男女。
曲望山轉(zhuǎn)頭看去,目光一亮,心想丁總這是要把他兒子介紹給自己女兒?
好事??!
曲望山順著丁總的話道:“丁總,不知哪位是貴公子?”
“走,我們過去看看,我給曲總介紹。”丁總說著帶頭走向那群年輕男女,曲望山一行人連忙跟上。
到了跟前,丁總喊了一聲:“文生,過來,給你介紹幾位叔叔。”
“爸。”丁文生來到丁總面前,目光掃過曲望山一眾人,在看到曲若汐時,他目中閃過一抹驚艷,一時間移不開目光了。
“這位是曲總,叫曲叔叔。”丁總說是介紹幾位,實(shí)際上只介紹了曲望山一人。
“曲叔叔。”丁文生戀戀不舍的將目光從曲若汐身上移開,看向曲望山打了聲招呼。
“這位是你曲叔叔的女兒,曲若汐。”丁總又介紹曲若汐。
“啊,若汐小姐,你好!”丁文生朝曲若汐伸出了手。
曲若汐沒反應(yīng),就跟沒聽到一樣,曲望山和丁總都不由皺了皺眉。
“若汐,丁少和你打招呼呢,你發(fā)什么呆?”曲望山拍了拍曲若汐。
“丁少你好。”曲若汐只好伸出手與丁文生握了一下。
誰想丁文生卻是握住就不松手,她用了一些力才把手抽回來,面露不悅道:“你干什么!”
“呃……若汐她有些內(nèi)向怕生,丁總、丁少別見怪。若汐,注意禮節(jié)!”曲望山打著圓場,瞪了一眼曲若汐。
“呵呵,沒事。曲總,我們?nèi)ツ沁吅纫槐桑课纳?,你給曲小姐介紹一下你幾位朋友。”
就這樣,曲若汐被留在了這邊,丁文生倒是熱情得很,明明和曲若汐也是第一次見,卻表現(xiàn)得跟關(guān)系很親密似的,向她介紹著其他人。
酒會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除了曲若汐外,在場所有人都融入了這個氣氛中,各自交際,探討著那位神秘的大人物會是誰。
丁總和曲望山他們也不例外,在一番熱場后,話題同樣聊到了那位神秘的大人物身上。
“余總,你是受邀來的,應(yīng)該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吧?”丁華、也就是丁總向博樂科技的余總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余總笑著搖了搖頭。
相互交流過后,曲望山對余總的性格也算了解一二,知道他話很少,幾人聊了這么久,都是別人問他答,沒人找他說話他就沉默著。
一開始曲望山以為余總和他一樣,是因?yàn)樵谶@些人面前說不上話,哪成想說不上話的就只有他曲望山一個……
無論是老梁還是其他人,能跟丁華聚在一起,就說明了他們的實(shí)力不簡單,這里的實(shí)力指的是資產(chǎn)和地位。
曲望山的望山園林雖然不是什么小企業(yè),但在這些人面前還真不值一提。
他是厚著臉腆上來的,和這些人壓根不是一個圈子的,除了和老梁關(guān)系較好,其他人只能算是點(diǎn)頭之交。
所以除了一開始丁華注意到曲若汐,和曲望山多說了幾句,后面曲望山幾乎就被忽視了。
曲望山本以為余總和他是一樣的情況,因?yàn)樗麤]怎么聽說過博樂科技。
丁華他們聊的話題曲望山插不了話,就找余總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結(jié)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人家是一行人中除了丁華外最牛X的一個人!
博樂科技名聲不顯,但論身家,余總遠(yuǎn)在曲望山之上,甩他好幾條街。
不僅如此,余總還是受到邀請來參加的酒會,和曲望山他們不請自來可不一樣。
知道這些后,曲望山不說話了,變得和余總一樣沉默。
只不過人家沉默是性格使然,他沉默是因?yàn)楸摺?/p>
曲望山在這兒胡思亂想間,丁華繼續(xù)向余總問著:“那位大人物什么時候現(xiàn)身?這個余總你該知道吧?”
“嗯……他估計(jì)不會現(xiàn)身,丁總你們想見他的話,恐怕沒戲。”余總沉吟道。
“這么大架子?在場多少名流來給他捧場,他連個招呼都不來打?”丁華皺眉道。
老梁和其他人也開口附和,對那位神秘的大人物表示不滿。
余總笑了笑,解釋道:“大家來捧場是不假,不過這可能不是那位愿意見到的,他不想太多人知道他身份的。”
“到底是什么人?我越來越好奇了!”丁華抿了一口酒道。
“丁總還是把好奇心收一收吧,那位不愿意露面,你們千萬別想著用其他方法見他,不然后果很嚴(yán)重的。”
這是余總今晚說得最長的一句話,還沒結(jié)束,他看到丁華他們臉色微沉,又繼續(xù)道:“這么說可能有點(diǎn)不客氣,但事實(shí)如此,丁總你們可能以為我是受邀而來,但事實(shí)上,我是聽命而來。”
“聽命而來?!”丁華幾人面露驚訝,心中的不滿頓時蕩然無存。
聽命和受邀,那可不是一個概念!
“這……余總,其他人也和你一樣嗎?”丁華問道。
“嗯,大家都是聽命而來。”余總點(diǎn)點(diǎn)頭。
丁華幾人更驚訝了。
“余總,之前就有傳聞,說你們六十多家企業(yè)都要看那位叫鬼老的人的臉色行事,這事是真的?”這次問話的是梁總,不過其他人也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我們都是替鬼老做事的。”余總輕笑道,一點(diǎn)不覺得這么說會讓自己沒面子。
答案有些沉重,若余總說的是真的,那鬼老的能量,恐怕不亞于三大家族,甚至某些方面還要超過!
鬼老都是如此了,那位神秘的大人物還用說嗎?
丁華幾人都沉默了下來,心情震撼的消化著余總的話。
曲望山震驚的同時,為自己之前居然想和鬼老以及那位神秘的大人物搭上關(guān)系而感到慚愧。
恐怕人家都不知道他曲望山是哪根蔥吧?
他苦笑一聲,看向了丁華,比起鬼老和那位神秘大人物的高不可攀,還是交好丁華來得實(shí)際,這才是眼前可見的。
想到這兒,他正要湊上前和丁華搭幾句話,忽然宴會廳入口那邊一陣躁動,將他和丁華幾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去。
只見人群分開,一名佝僂著身子的老人徐徐走來,凱琳酒店的老板跟在老人身邊,像個隨從一樣。
“這位便是鬼老。”余總和丁華他們說了一句,然后起身迎了過去。
不止他,還有六十余名分散在宴會廳各處,正和人聊著的大老板和老總們,都起身迎向了鬼老。
這些人到了鬼老身邊后,就和凱琳酒店的老板一樣,只是跟隨在側(cè),簇?fù)碇砝舷蛑竭@邊走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鬼老的移動而動,曲望山和丁華他們也不例外。
見鬼老向自己走來,曲望山幾人感覺莫大的壓力臨身,有點(diǎn)喘不過氣。
明明眼前只是一個看上去行將就木的老人,但那氣場卻是攝人得很,鎮(zhèn)住了一整個宴會廳,他一出面,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不少人在心中猜想鬼老走向曲望山他們,是要見誰。
難道那位神秘的大人物就在曲望山他們身邊?
只有猜想,沒有人在這時候議論或者詢問,但一個個目光卻是在曲望山和丁華幾人身上來回掃動,尤其是自己不認(rèn)識的人,更要多看兩眼。
所有目光都充滿了好奇。
唯有曲若汐是個例外,她的目中只有驚疑。
這個老人她見過,就在今天!
那個十字路口,蕭然身邊,和蕭然說話的老人,就是他!
他就是鬼老?!
那蕭然呢?他是不是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