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錯嘛,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做生意?”
“一起做生意?”我知道這丫頭靠驅邪來賺錢,十足的財奴一個,不過也確實讓我有點心動。
江南姬家,我爺爺跟我說過,他們傳承自數百年前的【上清】一脈,而且經過幾百年的發(fā)展,還融合了符箓、九外門等雜學,驅邪斬煞的本領一流。
說直白點,姬紅瑤這丫頭絕對是沖鋒陷陣的好手,暴力女一個,配上我的運籌帷幄?呃,我暗自鄙視了自己一下。
如果我們倆配合,的確是優(yōu)勢互補。
“不急,你可以考慮考慮,這是我的名片,加入了我的公司,我可以考慮給你配股哦。”從她的LV包包里掏出一張精致的鑲金名片,遞給了我。
“好再來清潔有限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姬紅瑤?”我看著名片上的二維碼以及APP下載地址有些無語。
之前那個女人曾經來過我的店鋪,我鋪子里面還有一些地方,黑色的血液都干在了地上還沒有清理。
我用刀刮了一些,然后找來一個倒了半盆水的銅盆。
我把干的血液放進了銅盆,同時取出一塊白布,這塊白布上繡著山川圖案,但這些圖案看起來十分的模糊。
我把白布平鋪在銅盆上,然后咬破手指,點了一滴血在白布之上。
“風引山水引路,血附靈入通途,山川顯天地現(xiàn)……”白布之上頓時濕潤起來,而且顯現(xiàn)出一副山川圖畫,如果對我們鎮(zhèn)子熟悉的人就會知道,這幅圖畫正是鎮(zhèn)子的地圖。
在圖畫之中的某一點,一點嫣紅逐漸顯現(xiàn),然后擴大,繼而消失不見。
我和姬紅瑤面面相覷,都不禁倒抽了口冷氣。
“竟然在那里?”
“北山墳場。”
“莫非真的是在產子?”
“八九不離十,它之所以選在北山墳場,就是因為那里陰氣比較濃,有利于分娩。”
“那個女人還有救嗎?”在我眼里,那個女人也是個可憐人,莫名其妙,不但死了丈夫,連自己也要搭上一條命。
搖了搖頭。
“許鳳娘算是相當幸運了,碰上了你這位大風水師,我們姬家驅邪術講究斬妖除魔,這種殺了生的邪祟,必須打的它魂飛魄散才行。”
“那你昨天對蔣小娟和許鳳娘怎么那么仁慈?”我開個玩笑。
白了我一眼。
“你以為魂飛魄散好玩?那可是真的死了,我們驅邪師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真的去把它們打的魂飛魄散的。”
姬紅瑤說的我自然明白,斬妖除魔固然是積累功德,但如果殺孽太重,不但無法積累功德,弄不好還要折損陽壽。
“方位我已經算出來了,剩下的就靠女俠了。”我恭維了一句。
“唉,這次沒有人買單,又要做虧本買賣了。”姬紅瑤嘟囔了一句讓我無語的話。
姬紅瑤前腳剛走,我的手機就響了。
我一看,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大山?”我吃了一驚,大山姓李,我們鎮(zhèn)子上除了外鄉(xiāng)人,基本都是姓李。
李大山是我從小一起玩大的,高中畢業(yè)后,去當了兩年兵,回來后也沒有個正經的工作。
半年前聽說去了南方打工,也有很久都沒有聯(lián)系了。
不知道他怎么想起我來了。
“讓我去你家一趟?”李大山的聲音有些著急。
我了解他的個性,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求人的那種。
這也是他為啥當兵回來,連個街道的工作都沒混上的原因。
我關了鋪子,開著車朝著鎮(zhèn)子西面駛去,大山在的小區(qū)在鎮(zhèn)子西頭,大概離我的鋪子有三四公里。
到了小區(qū),我就看到李大山在小區(qū)門口,一副火燒屁股的模樣。
“大山,你小子啥時候回來的?”
“青水,你可來了,快幫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你電話也不說清楚,只說見面說,到底怎么了?”
大山臉色不怎么好看,拉著我就朝著小區(qū)里走去。
我跟著他進了房子,這個小區(qū)說是小區(qū),其實就是鎮(zhèn)子上的老破小,四周圍了堵墻,不過我聽說過段時間這里要拆遷,想來大山離走上人生巔峰不遠了。
“你看。”來到了廚房,大山一指地上。
我一看,吃了一驚,原來廚房的地上竟然是十幾只死老鼠,各個都有兩巴掌大,這樣的老鼠放在平時,見到一只都不容易。
“從我回來,就陸續(xù)的有老鼠死在了我們家,本來我也沒當回事,但后來越來越多,而且我媽也病了。”
“啊,阿姨病了?”
我跟著大山進了房間,看到大山媽正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白,額頭上還有汗水。
“吃了半個月的草藥了,一點用也沒有,你爺爺是我們方圓幾十里的風水大師,你幫我看看?”
“你不是不信這個嗎?”雖然是從小玩到大的,但大山這家伙是標準的無神論者,對我講的那些風水術,從來都是嗤之以鼻。
“呃。”大山臉有點紅。
我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也不相信,不過他也實在沒轍了,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碰碰運氣。
“青水來啦。”聽到了我們說話的聲音,大山媽睜開了渾濁的眼睛,虛弱的說道。
“嬸子,你別動。”我急忙扶著想要起來的大山媽重新躺下。
“我讓大山去找你的,自從你爺爺走后,就沒人看風水了,我們家這段時間有些邪乎,青水你從小跟著你爺爺長大,應該也學了點吧。”
“嗯,學是學了一點,不過不怎么精通。”
“沒事,孩子你幫看看,嬸子回頭給你錢。”
“不用,我和大山別說有這層關系在,就是一個鎮(zhèn)子的,也不能收您錢。”說這話,我看了看大山媽的面相。
我越看越是驚訝,最后我眉頭更是緊鎖。
“怎么了?看出啥了?”看到我的表情,大山有些緊張。
“坤巽晦澀不明,艮乾吞吐不暢,嬸子,你最近食欲不振,吃了東西就想吐。”
“你這不是廢話嗎,誰不舒服還有食欲啊。”一旁的大山開口忒了我一句。
“不光是食欲不振,而且雙眼看東西比較模糊,聽力也下降的很厲害。”聽了我的話,大山媽臉上帶著驚訝連連點頭。
“咦?真有兩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