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少女的瑪莎拉蒂相比,付義的奔馳顯得很是微不足道。
“這個廢物怎么會認識這樣的女人”林婉婷有些氣憤,在她的心目中,林毅離開了林家之后,應(yīng)該只是一個窮屌絲一個。
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付義的一雙眼睛還在直勾勾的盯著遠處的瑪莎拉蒂。
氣的林婉婷狠狠的捏了他一把,有些生氣“別光看,去追啊!”。
付義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趕忙說道“看你說的,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女人,怎么可能還去看其他女人呢,我只是疑惑林毅怎么可能會認識這樣的女人呢”。
“還能怎么認識,估計是找人演的戲唄”柳青青臉上閃過一絲的嫉妒,她在這個女人的面前,猶如一只丑小鴨一般,這種女人,她可不相信林毅能勾搭的到。
“肯定是這樣”林婉婷臉上恍然,隨即一臉的釋然道“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就他這樣一無是處的窩囊廢,怎么可能泡上這樣的白富美”。
“好了,不管他了,咱們趕緊去吃大餐去吧”付義淡笑道。
浦海市,一處頂級小區(qū)內(nèi)。
蘇家的別墅便坐落在這里。
蘇家別墅占地面積很廣,大多數(shù)面積被花園和各種各樣的樹木所占據(jù)。
此時,在花園的一處八角亭內(nèi)。
一名保鏢摸樣的人,正在跟蘇老爺子匯報些什么。
“老爺,我已經(jīng)查過了,這個林毅無父無母,三年前被林老爺子收留,當(dāng)了上門女婿”。
蘇老爺子眉頭一皺“林家?是京都的林家嗎?”。
“不是京都的林家,是浦海的林家,只是一個小家族”。
保鏢趕忙解釋道。
“哦,這么說來,他毫無背景”。
蘇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是的,而且據(jù)我所知,這個林毅并沒有絲毫從醫(yī)經(jīng)驗,在林家里也只是洗衣做飯而已”保鏢如實說道。
蘇老爺子啞然失笑,不禁搖了搖頭“看來他是蒙的”。
保鏢也在一旁點頭默認,似乎也是這樣想的。
“孫醫(yī)生那邊有什么消息嗎?”蘇老爺子想到了什么轉(zhuǎn)移了話題。
“回老爺,京都的孫醫(yī)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您治病,相信沒有多久就要來了”保鏢繼續(xù)說道。
“很好,看來我這張老臉還是有幾分薄面的”蘇老爺子聞言大喜,撫須笑道。
“您說笑了”。
正說著呢,林毅與蘇沫沫兩個人走了進來。
蘇沫沫一看到蘇老爺子便走過來撲在他的懷里,一臉的撒嬌道“爺爺,我把林毅接過來了”。
蘇老爺子一臉寵溺的看著她“好,好,好,那咱們就趕緊入席吧”。
走進了客廳之內(nèi),淡淡的檀香味鋪面而來。
入目處,是一個碩大的長形紅木桌,中間用精美的器具擺放著一些模樣清淡的花朵。
四周是各種各樣昂貴的家具。
看來蘇家的富裕程度要遠遠的在林家之上。
林毅有些拘謹?shù)淖谧狼?,在他的對面則坐著蘇老爺子以及蘇沫沫,蘇老爺子看似一臉溫和,但是眉宇之間卻是不怒自威,令人生畏。
隨即一排排端著佳肴的保姆,在桌子上放下。
這些菜肴做的也很精美,這是他從未見到過的。
“這是我在國外帶回來的紅酒,林小兄弟可以嘗嘗,看怎么樣”蘇老爺子淡笑道。
一旁的保姆,從一個做樣考究的小箱子里,抽出一瓶上了年代的紅酒,打開酒塞,淡淡的酸甜味便彌漫開來。
林毅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好點了點頭,坐在那里。
斜對面的蘇沫沫看到他拘束的樣子,不禁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酒喝過幾杯,菜吃過幾口之后。
蘇老爺子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和熙的望著林毅“林小兄弟,你救了我一命,想要什么東西,我都可以滿足你”。
林毅連忙搖了搖頭“要不是蘇小姐救我,說不定我早就沒命了,我救您是應(yīng)該的,不奢求要什么”。
“當(dāng)真?”蘇老爺子微笑的看著他。
還沒等林毅說話,一旁的蘇沫沫趕忙說道“我爺爺從來不欠別人人情,而且對你來說也是個機會,說吧,別不好意思,在浦海市,你想要什么,我爺爺都能給你弄過來”。
林毅張了張嘴,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把林婉婷跟付義揍一頓嗎?但事后又能怎么樣呢,他與林家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了。
但最終,林毅還是搖了搖頭“我沒什么要的”。
這讓一直盯著他細看的蘇沫沫,眼神中不禁閃過一抹異彩。
蘇老爺子笑了笑,朝身后的一個管家招了招手,后者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
“這里面有點錢,算是回報你救我一命,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管家雙手拿著卡,遞到了林毅的面前。
他剛想拒絕,蘇沫沫便主動從管家的手里拿了過來,徑直塞到他的口袋里“我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林家,現(xiàn)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吧”。
林毅苦笑一聲,是啊,現(xiàn)在自己的口袋可謂是比臉還要干凈。
飯畢之后,蘇老爺子站了起來“我有些累了,林小兄弟如果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我們這住上一段時間”。
林毅趕忙揮手“不必了,我。。。我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三年的下人生活讓林毅顯得有些自閉,這種場合尤其讓他顯得很是不自在。
因此在蘇老爺子說完之后,林毅便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逃也似的走了。
“爺爺,林毅終于答應(yīng)給你治病了”蘇沫沫攙扶著蘇老爺子上樓,此時正一臉興奮的說道。
只不過蘇老爺子聞言并沒有想象中的高興,而是目光淡然“這個年輕人根本不懂得醫(yī)術(shù),怎么給我治病”。
蘇沫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悅“爺爺,你調(diào)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