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老人快要接觸到我的時候,就被一下子被彈飛了。
我驚慌的躲到姜川的背后,這個老人還真的是暴躁。
怪不得之前周峰夫婦受不了他,最后要搬出去住。
我感覺到蘇蘇在我肚子里長舒了一口氣,同樣也是驚慌。
“爸爸還是挺厲害的嘛,以后要記得保護(hù)我和媽媽哦。”
總是覺得蘇蘇慫慫的,比起我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個老人揉著膝蓋,“哎呦哎呦”的叫著。
周遭氛圍瞬間變冷,我感覺到了姜川的怒火在升級。
姜川一臉陰郁的閃到老頭那邊,一下子提起老頭的衣領(lǐng)來。
老頭就這樣被姜川牽制著,動彈不得。
“膽敢想傷害我女兒和我兒子,你有幾條命能供你這樣撒野?”
我從未見過姜川發(fā)過這么大的怒火,先前沒有,現(xiàn)在也是第一次。
老頭被姜川束縛著,都睜不開眼。
我看到那個老頭越來越難受似的,在姜川的壓迫之下,老頭不斷扭曲著。
“我錯了,真的錯了,你饒過我吧,再也不敢了我。”
對于老頭的話,姜川像是置若罔聞一般。
我見到那個老頭身影扭曲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淡,最后消失在眼前。
我摸著肚子,蘇蘇能夠感覺到我的觸摸。
他在我肚子里搖晃著小腦袋,在面對這些的時候,蘇蘇好像顯得很興奮似的。
最后我看著那個老人凝成了一個珠子,姜川將它送到了我的手邊。
“余余,吃了它。”
我不理解姜川這是何意,明明這是那個老頭化成的珠子,是死人的魂魄。
“我為什么要吃了它呀?”
我不想接過那個珠子,更不想將它吃下去。
看著珠子散發(fā)出來的幽冥的光芒,我就覺得有些反胃。
可是相比于我,蘇蘇顯得更興奮了。
“媽媽,寶寶好想吃,媽媽你快把它喂給寶寶好不好。”
我怎么感覺到蘇蘇在流口水了……
饒使如此,對這個珠子,我內(nèi)心還是很排斥。
姜川將我的手?jǐn)傞_,把那個珠子放到我的手心里,語重心長的和我說。
“老婆,我知道你可能會有些接受不了,但這個珠子并不臟,而且吃了之后,能讓蘇蘇長身體,以后能安穩(wěn)的從你肚子里出來。”
姜川把話說得很委婉,我吃這個這個珠子是為了蘇蘇。而蘇蘇需要這個珠子來滋補(bǔ)。
權(quán)當(dāng)是為了蘇蘇,我將那個珠子拿了起來。
只是在放到嘴邊的時候,遲疑了。
“這個老人化成了珠子,那他以后還能投胎輪回嗎?”
姜川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zhuǎn)了一個彎。
“老婆,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在死后都是可以順利的去投胎輪回的,很多人罪孽深重,以后只能進(jìn)入畜生道,或者是在地府里受刑一輩子。”
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模樣,姜川又繼續(xù)道。
“所以那些罪孽深重?zé)o法輪回投胎的人,可以制成魂陰珠。”
所以,手上沾有兒媳兩條雙胞胎人命的老頭,無法進(jìn)入投胎,也就被姜川制成了魂陰珠。
我拿起那個魂陰珠,審視了一番。
最后閉上眼睛,使勁咽了下去,就像是小時候吃藥丸一般。
沒有什么味道,就是有點(diǎn)冰冰涼涼的。
只不過,我吃下去之后,蘇蘇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他閉著眸子,在享受著魂陰珠。
姜川扶著我的胳膊,“走吧老婆,我們該下去啦。”
現(xiàn)在的姜川異常的乖巧,我搭著他的胳膊,很愜意。
我們從別墅里出來的時候,看著周峰一直在門外踱步。
在見到我們之后,周峰急匆匆的過來。
“怎么樣姜先生,事情辦好了嗎?”
姜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安全了。”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周先生,你知道房子里是誰在搗鬼嗎?”
不知為何,我見到周峰的眼睛里有些躲閃。
他很不愿意提及這件事似的。
“我不想知道,你們也不用告訴我,房子干凈了就好。”
說著,周峰從公文包里拿出來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
現(xiàn)在的周峰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像是他明明知道這個別墅里在搗亂的是他死去的父親,但他并不去了解。
甚至還像是在逃避隱瞞些什么。
既然周峰不愿意提及,那我們也沒有什么探究了的。
我接過周峰的支票,“已經(jīng)處理完了,周先生可以放心。”
周峰終于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客客氣氣的將我們送回了學(xué)校。
姜川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一言不發(fā)的模樣。
我將支票拿到姜川的眼前晃了晃,美滋滋的說道。
“老公,你看看這二十萬這么輕易的就到手啦。”
姜川盯著周峰離開的身影,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僅僅是個開始,周峰還會再來找你的。”
對此,我有些不解。
明明他父親已經(jīng)被姜川收服了,還被制成了魂陰珠。
那他父親,怎么可能還有能力興風(fēng)作浪的呢?
姜川勾了勾嘴角,“是他老婆。”
我有些好奇,還想繼續(xù)往下詢問。
但姜川摟著我的肩膀,岔開了這個話題。
“鑒于今天是蘇蘇有能力發(fā)現(xiàn)了那個鬼魂,還能準(zhǔn)確的辨識出其中的故事,所以,我打算獎勵給蘇蘇一個嬰兒床。”
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姜川的眼睛里閃著光……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蘇蘇稚嫩的聲音從我肚子里傳來。
“寶寶不需要嬰兒床的,寶寶出生就會走路的。”
我忍不住驚呼道,“?。刻K蘇這么厲害的嗎?”
蘇蘇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很興奮。
但不等著蘇蘇開口,姜川便厲聲駁回了蘇蘇。
“你懂什么,我說你需要,你就是需要的。”
說完,姜川便帶我去了商場。
我也不明白,姜川是怎么找到這個商場的。
姜川眼里閃著小星星,最后他挑選了一個很大的嬰兒床……
與其說這是嬰兒床,也可以說是母子床。
很可愛,也很大。
姜川滿意的看著自己挑選的杰作。
而我,則是充當(dāng)了小說里總裁的人設(shè),去給姜川把這張嬰兒床刷卡買了下來。
回到家之后,姜川又拿起了那本胎教書,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了起來。
嗯……現(xiàn)在胎教書的魅力比我要大很多了。
這天晚上,我和姜川是在這張名義上嬰兒床,實(shí)際卻是母子床上睡著的。
我聽到了蘇蘇嘀咕了一句。
“明明是爸爸想換新床了嗎,還要拿著寶寶辛辛苦苦賺來的奶粉錢來滿足自己,哼。”
現(xiàn)在姜川已經(jīng)睡著了,我看著他睫毛翕動。
蘇蘇在我肚子里,百無聊賴的掰著手指頭玩。
一瞬間,還有些歲月靜好的感覺。
我實(shí)在是沒有睡意,我摸著血玉扳指,嘗試著和蘇蘇交流。
蘇蘇坐了起來,聲音好軟萌。
“媽媽不需要血玉扳指與寶寶交流的,媽媽想和寶寶說話的時候,腦袋里想一下就好了,寶寶可以感應(yīng)到的。”
我有些欣喜,那蘇蘇豈不是可以感受到我所有的想法了?
蘇蘇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個小大人一樣。“按理說,是這樣的。”
啊這……我機(jī)警起來,對蘇蘇循循善誘。
“那如果爸爸媽媽鬧矛盾的話,蘇蘇會維護(hù)爸爸還是維護(hù)媽媽呢?”
蘇蘇想了一下。
當(dāng)然,也可能蘇蘇感覺到了我的“威脅”。
于是蘇蘇很乖的柔聲說著,“當(dāng)然是媽媽啦,媽媽最好了,寶寶最喜歡的就是媽媽了。”
蘇蘇剛說完,我便感覺到姜川的手搭在了我的肚子上。
“是嗎,蘇蘇?”
原來姜川沒有睡,甚至還在偷聽我和蘇蘇之間的對話。
蘇蘇沒有什么反應(yīng),直接往后一攤。
“好困哦,寶寶好困,晚安爸爸和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