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如此,把刀給我,我把刀給你祭煉一下,這樣你的刀只會越用越好,遇到一般邪靈,你可輕而易舉砍了”我對著二墩說道。
二墩隨手將開山刀遞給我,我接過刀,刀鋒在手指一抹,“好鋒利的刀”我內(nèi)心一嘆,手指瞬間就劃破,我二指并攏,用我的血在刀身一陣祭煉,不會兒的功夫完事。
師父傳授我的除了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還有就是煉字訣,她說,“道行天下,趁手的兵器都是自己祭煉出來的,道行越高,祭煉出來的東西殺傷力越強”,可惜我道高還不夠一尺。
我將刀給二墩,你現(xiàn)在拿著它,碰到什么邪物,你直接劈了就是,加上二墩從小跟著父親屠豬,身上的煞氣重,一般的小毛小道的都會繞著他走,這點我是可以放心的。
“好嘞”二墩接過刀上下打量,“可惜只有一把。”
“不急,等以后我再給你弄個整套的”二墩一聽樂壞了,握著刀一陣比劃,看的出來,那個奇怪的人教給二墩的都是硬貨。
耽誤片刻,我們進(jìn)入工地,地基支架上的繩子還在,我上下看了看,這么高,一個老頭是絕對掛不上繩子的。
這時,我電筒一晃發(fā)現(xiàn)二墩有點不對勁,剛還有說有笑的,現(xiàn)在直直的朝著前面地基入口而去。
“不對,有聲音,若有若無般”這時,我臉色一變,“不好,魑魅吟嘯。”
我見二墩速度越來越快,馬上就要下基坑了,沒有多想,我抬起手勢,一記“清心咒”隔空打入二墩后背。
二墩一個激靈,低頭一看,立馬縮腳往后退,看到我從后面追過來,二墩才松了口氣,一個勁的拍著胸口。
“我剛從聽到里面有聲音在叫我,感覺好親切”二墩解釋道。
“我聽到了,這是魑魅吟嘯,一般人不小心就會著道,看來里面有東西”我讓二墩退后,我用電筒朝基坑照了照,發(fā)現(xiàn)基坑也就七八米深,中間有個平臺,但是,平臺上似乎少了樣?xùn)|西。
就在這時,二墩拽了拽我衣服,“老九,你有沒有聽到,四周好像有東西在叫?”我豎耳一聽,“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
“絕對不會錯,師父教我功夫之前,練的就是聽聲變位,而且這個聲音很奇怪,好像就在我們四周”二墩拿著電筒四處照了照說道。
我定下心神,始終沒聽到有什么聲音,“來了,來了,這邊一個,那邊一個……”二墩說著,用手指著不同方向傳來的聲音。
“好像是,是……”
二墩話還沒說完,突然后面來了兩人,一聲大喝“那來的小蟊賊。”
我一聽,“完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來人不停的用手電筒晃著我和二墩雙眼,我一直都沒看清來人是誰,強光手電筒照著人雙眼時間長了,就會讓人產(chǎn)生眩暈,我不停的用手遮擋,突然感覺手被什么東西給套住了,這時我才明白,“我們被當(dāng)成蟊賊抓了。”
“快抓住他,哎喲!”我聽到有人倒地的哀嚎聲。
“老九快走!”二墩一邊跑一邊叫喚我,以為我就在他身后。
“你再跑,信不信我結(jié)果了他”這時,我感覺脖子冰涼冰涼的,套住我的那個人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
此時,二墩停住了腳步,剛才把另外一個人干翻了,強光太刺眼了,他以為我乘機跑出了,沒想到我被抓住了。
我們兩個被綁了個結(jié)實,“是你們兩,我說剛剛看你們兩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鬼,說,你們偷了什么東西。”
這時,我才看清,原來就是剛才做法事的那個胖道士,“奇怪,他們跑回來干嘛?不可能是專程來抓我們兩的,肯定有貓膩。”
“給我搜”見我們沒說話,胖道士一聲令下,旁邊那個較瘦點的道士開始把我們倆里里外外的翻了個遍。
“就些朱砂黃紙類,其他啥都沒有?額,對了,還有把開山刀”瘦道士說著恭敬的把刀遞給胖道士。
“這破玩意給我干嘛?”胖道士一甩手,怒道。
隨后,瘦道士又給二墩插回腰間。
“朱砂黃紙?你們也是道門中人?”胖道士反應(yīng)過來一臉鄙夷的問道。
“切,就他兩毛頭小子,給師兄您提鞋都不配”瘦道士抓住話機立即拍馬屁道。
“也是,師兄我是何許人也,龍虎門、昆侖屋的人都得給我?guī)追直∶?rdquo;胖道士開始喘上了,一頓吹噓。
“是,是,師兄是得道方外之士”瘦道士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行了,打電話給金老板,讓他來處置”瘦道士一聽,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
“對不起,二墩,連累你了”我和二墩背靠著背綁在柱子上。
“說的啥話,你我是兄弟,談不上什么連累不連累”二墩還是咧咧嘴說著。
我內(nèi)心有一萬個CNM,這都能被當(dāng)成賊,這傳出去,爺爺?shù)拿^又讓我給丟光了。
師父傳我衣缽,教我除魔衛(wèi)道,匡扶正義,第一茬都栽了,以后江湖上就會說,“道爺?shù)膶O子太水了……”吐沫星子都會把我淹死。
我正在內(nèi)心自責(zé),大門口進(jìn)來來十多個人,為首的就是我們在門口看到的那個渾身金光閃閃的老板,身后跟的都是些包工頭和保鏢。
“郝道長,到底怎么回事?”那個叫金老板挺著大肚便便問道。
“是這樣,前面做完法事,我不放心,回頭再來看看,誰知工地進(jìn)來了蟊賊”姓郝的胖道士一副清高的解釋著。
“就你們兩,你們跑我工地來干嘛?學(xué)校都停課了,你們不回家干嘛?”另外一個包工頭站在我們面前一頓嘰里呱啦的斥責(zé)。
“得了,得了,我還以為什么大事,你去處理,我還和郝道長有事”姓金的老板擺擺手,過去對著郝道士躬身一伸手,三人朝著門口的轎車走去。
路過我面前,兩個臭道士還不忘鄙視我們一下。
這邊,那包工頭命令手下又是一頓搜索全身,直接不耐煩的讓我們趕緊滾,嘴里還嘀咕著“壞了老資好事,大半夜的跑這鬼地方來。”
我和二墩灰頭土臉的回到賓館,心里就像堵著一塊大石,二墩回到賓館一頓抓狂,不停的掄起拳頭在墻上擊打。
一夜無話,早上我突然被一個夢境給驚醒了,我使勁的搖了搖頭,好像多了些奇奇怪怪的片段,現(xiàn)在還有些心悸。
這些奇怪的片段,里面有四頭大象,每頭身拖青銅鏈,銅鏈另外一頭墜入深淵,就是看不到拽著什么,深淵里面時不時的傳出低吼,這聲音比猛虎怒吼還要霸氣凌人。
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嚇的我一個激靈,回頭一看,是二墩拎著早餐回來了。
“我看你睡的香,我就沒叫醒你”二墩還是憨厚害羞的模樣對著我說。
吃完早餐,二墩一副全身武裝,說是武裝,也只是露出渾身腱子肉,咧開嘴問我“老九,今天準(zhǔn)備咋整,我準(zhǔn)備好了,不會再像昨晚那樣吃虧了。”
我沒好氣的一笑,“先休息,順便出去逛逛,看晚上有沒有機會。”
“好嘞!”二墩噌的一聲將插在門口的開山刀拔下插在腰間,上衣放下掩蓋好。
逛著逛著,我和二墩來到了古玩一條街,說是古玩一條街,到不如說是水貨市場,隨便整幾件物件,拿回去加工處理埋在地下半年左右,拿出來一頓吆喝,說是剛出土的物件,黑有黑市白有白市,不明理的人都走的是白市,可以見的了光的,懂行明理的都是私下一頓暗語,確定你不是條*子,可以去后屋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