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肖在秦曉月家喝了不少酒,都是秦曉月他爸灌的。
秦母平時不讓秦父喝酒的,這次因?yàn)殛懶ど祥T,秦母才讓秦父動酒杯,秦眾奎能不撒歡地喝嘛。
這不,都把陸肖給喝多了。
秦曉月開車送陸肖回家。
到了家,秦曉月將他扶上床為他倒上熱水。
“你怎么喝了這么多啊,你胃不難受嘛。”
“難受。”
“那你還喝。”
“你爸一直叫我。”
“下回不停他的。”
陸肖從秦曉月手里接過裝有熱水的水杯,將里面的熱開水一飲而盡。
哎呦,有點(diǎn)燙嗓子呢。
“喂,你慢慢喝啊,那水還是有點(diǎn)燙的。”
秦曉月真是無語,男人喝多了酒都是這幅鬼樣子嘛。
“你睡衣在哪呢,你趕緊換上,然后睡覺吧。”
“換不了。”
陸肖在床上哼唧著,他的頭暈乎乎的,根本沒法自己睡衣了。
“那睡衣在哪呢?”
“在衣柜第二層。”
秦曉月去衣柜第二層拿出了陸肖的睡衣。
“好啦,好啦,我?guī)湍銚Q。”
秦曉月略帶點(diǎn)害羞滴走到床邊,去剝陸肖的衣服,卻發(fā)現(xiàn)他身上黏糊糊的,應(yīng)該是夏天身上出了太多汗了。
這樣子直接穿睡衣睡覺,怕是也不舒服。
還得幫他洗個澡?
秦曉月光是想著,臉就更紅。
“陸肖,你能不能起身去個浴室洗個澡,你身上都被汗浸透了,你不難受嘛。”
陸肖沒回答,只是翻了個身。
好難受啊,洗什么澡啊,睡覺覺。
“喂。”
陸肖根本不理秦曉月,瞇著眼睛準(zhǔn)備睡覺了。
秦曉月無奈地皺皺眉頭。
哎,只能自己幫他了。
秦曉月一條腿搭在床上,開始給陸肖脫衣服。
半袖褪去,陸肖結(jié)實(shí)寬廣的胸膛呈現(xiàn)在面前,看得秦曉月直咽唾沫。
哇,陸肖看著挺瘦,實(shí)際上人很精壯呢。
這個胸膛,真的讓人好想靠上去呢。
秦曉月看著陸肖已經(jīng)睡熟了,就把自己腦袋輕依上去,隱約能聞到汗味,秦曉月卻并不厭惡,因?yàn)樗@是這是雄性荷爾蒙的味道,這味道就叫男人啊。
怎么辦,好想一直躺在這胸膛上不起來啊。
秦曉月環(huán)住了陸肖的腰肢。
陸肖迷迷糊糊地覺著有什么東西纏了他,他努力想擺脫,卻是怎么也擺不脫,這東西像是活的一樣,自己撥弄開它,沒一會兒它自己又纏上來。
醉酒的陸肖最終也放棄了抵抗,纏著就纏著,他太困了,他要睡覺了。
一覺入夢來。
夢里陸肖倒是清醒的。
他來到了一座假山下。
哈?這次又要夢見誰?
“后生,又遇見你了。”
陸肖回過頭,居然是位老熟人站在身后。
和珅正在捋著胡子看著陸肖。。
“和大人好啊,好久不見了,看你這神清氣爽的樣子,災(zāi)禍?zhǔn)嵌闳チ耍?rdquo;
“躲過去了,我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了,留我兒子豐紳殷德還有他媳婦在京呢。”
“那真是太好了。”
“我跟你說啊,我到底帶出來一大筆錢,現(xiàn)在都在我這家宅地基里藏著呢,我估計(jì)我這輩子是花不完了,我也不打算留給豐紳殷德花了,到時候再給他招來禍端就不好了,到時候也不知道便宜了誰?”
和珅壓低聲音得意地說道。
便宜誰?便宜我啊。
陸肖忙問。
“你現(xiàn)在在哪生活呢?”
“在XX郊外的一個宅子。”
XX?這不就是陸肖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城市的古稱嘛。
媽呀,又要發(fā)筆橫財(cái)了?
“具體位置告訴我,我就是后世的人,你花不完,我?guī)湍慊ā?rdquo;
陸肖倒是不客氣,大言不慚地要幫和珅大人花錢。
和珅都被逗笑了。
“你這后生倒是不裝假,行,就留給你,我的宅子就在XX護(hù)城河往西北走的一條古道上。”
“那后生就在這里謝謝和大人賞賜了。”
隨后,兩人笑做一團(tuán),在這笑聲中,和珅慢慢變透明消失了。
陸肖也醒過來,這夢一做,倒讓他的醉意都消散了。
懷里有個人,就是秦大小姐。
秦曉月在陸肖的懷里睡著了。
陸肖看著懷里的人,秦曉月的皮膚很好,吹彈可破的那種好,閉著眼睛,睫毛長長的,隨著呼吸一動一動。
月光灑落在她臉上,格外美麗恬靜。
哪個男人能不心動呢。
陸肖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起來。
怎么辦,好像把秦曉月拆解入腹啊。
陸肖輕柔地?fù)崦貢栽碌哪橗嫛?/p>
“曉月······”
陸肖輕輕喚著。
秦曉月并沒有蘇醒,而是微微動了一下。
不動不要緊,這一動秦曉月的膝蓋就抵到了一個了不得的位置上。
媽呀。
正中命根。
完了,我要扛不住了。
陸肖將秦曉月推出自己的懷抱,反正將她壓在身下。
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