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守庭揮動支票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躥起來,一把搶走他手中的支票,看也沒看,直接撕成幾塊,扔在地上。
梁守庭頓時傻眼了,立馬用力的將那個人推開。
“好哇,你還打人,你欠債居然還敢打人。”
立即就有幾個人沖上來,抱住梁守庭,梁守庭心系支票,所以立馬使勁掙扎,幾個年輕人頓時和他扭打在一起。
見梁守庭被幾個男人欺負,本來正在彎腰四處尋找破碎支票的秦紅英立馬沖了過去,一邊拉扯那幾個人的衣服一邊大聲的喊。
“你們憑什么打人,你們憑什么撕了我們的支票還要打人。”
而這種混亂正是柱子和二狗他們想要的,見場面已經(jīng)混亂不堪,他立即大聲喊道。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屋里拿東西啊,早進去或許能拿點值錢的東西回回本,去晚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有不少人朝梁逸飛的家里沖。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怒吼,一個黑影從遠處快步?jīng)_了過來,所有人都被這個人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
等柱子看清楚跑過來的人是梁逸飛時,立馬冷笑起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你老子還不起錢,你在這里窮橫什么?”
柱子說完,手一揮,那些人立馬又想往里面沖,梁逸飛順手從旁邊人手中搶過一根鐵棍,直接橫在眾人的面前,用冰冷的語氣說。
“你們誰敢往前走一步,我不打破他的腦袋,老子當場給你當孫子。”
梁逸飛本身個子就比較高大,再加上那股兇狠的氣勢,還真將一些人給唬住了,特別是那些只是過來要錢的債主,梁守庭欠他們也就幾千塊錢的工資,犯不著為這點兒錢拼命。
見不少人被梁逸飛給唬住了,柱子沖二狗使了個眼色,二狗立馬帶了幾個人朝梁逸飛靠過去,那幾個本來就是經(jīng)常打架鬧事的混混,現(xiàn)在有了打架的借口,他們顯得十分的興奮。
梁逸飛一眼就瞧出是柱子在背后使壞,于是他用鐵棍指著他面前那個人的臉,大聲的喝問。
“你退不退,退不退!”
那個人立馬嚇得連連后退,就在那幾個混混快要到梁逸飛身邊的時候,梁逸飛突然猛的跳起來,那些人心里一驚,還以為梁逸飛要行兇打人,立馬像潮水一樣向后退。
而此刻在梁逸飛的眼里,就只有柱子這一個人,當梁逸飛距離柱子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柱子這才警覺,沖著二狗大聲的喊。
“二狗,攔住這個瘋子。”
柱子身邊本來也有幾個兄弟,他們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但是那一瞬間,他們也被梁逸飛身上的氣場嚇傻了,根本不顧柱子的死活,只是一個勁的向后退,其中有一個甚至在后退的過程中,還推了柱子一下。
在沖的過程中,梁逸飛身上被打了好幾棍,但他就好像沒有痛感一樣,頭上都流血了,行動卻沒有絲毫的遲緩。
柱子剛開始還想裝一下英雄,畢竟是在這么多小弟面前,直接逃跑有些丟臉。等他想不顧面子逃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梁逸飛的手已經(jīng)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逸飛,不要殺人!”
隨后跟來的謝安國大聲喊道,他也被梁逸飛身上的強大氣場給驚住了,見梁逸飛掐住柱子的脖子,他立即大聲的提醒,生怕暴怒下的梁逸飛干出什么傻事來。
梁逸飛現(xiàn)在的前途一片光明,謝安國可不愿意看見他因為一個混混自毀前程。
梁逸飛沖謝安國和謝如夢比了一個Ok的手勢,他一把揪住柱子的頭發(fā),直接往前面拖。
“大家不要慌,不要慌,我知道你們都是來要錢的,我是尚品乳業(yè)的老總,謝安國,在這里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梁老板有錢了,還你們的債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他如果有錢的話,早就給我們了,還用等到這個時候嗎,你們有錢人就喜歡狼狽為奸,你分明是幫著他騙我們。”
一個聲音大聲的吼道。
“他的錢就是從我這里弄的,怎么了,兩百萬在你們眼里就那么難得到嗎,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如果明天你們從梁老板那里拿不到錢,直接去我的尚品乳業(yè)領錢。”
“你說你是謝安國,你就是謝安國啊,我還是李嘉誠呢。”又是一個聲音大聲的喊道。
本來平靜的人群立馬又哄鬧起來,很顯然,這個聲音提到了他們剛才沒有想到的問題。
“柱子,你犯的那些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再敢讓你的手下鬧事,我就將你干的那些破事全部捅出來,讓你嘗嘗下半輩子在監(jiān)獄里面度過的滋味。”
梁逸飛在柱子耳邊,惡狠狠的說道。
因為在穿越之前,柱子的確是蹲了監(jiān)獄的,當時的罪名就是幫夏軍輝殺人,只是現(xiàn)在這件事情還沒有被捅出來而已。
“你他媽的嚇唬誰呢,我做什么事情了,老子一直都是行得正坐得端的。”柱子色厲內(nèi)荏的吼道。
“是嗎,夏軍輝的小姨子小美是怎么死的,你以為你們真就做得這么天衣無縫嗎?”
一聽梁逸飛這么說,柱子的雙腿都嚇軟了,臉色也變得慘白。
“你……你胡說什么,我可不認識什么小美。”
“是嗎,看來我是沒有資格讓你說實話了,不知道到了局子里面,你還會不會這么嘴硬?”
梁逸飛冷笑著說道。
柱子的心里做著十分強烈的思想斗爭,他不知道梁逸飛到底是在詐他,還是真知道什么內(nèi)幕,但無論如何,梁逸飛現(xiàn)在都是他不能招惹的人。
見柱子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屈服了,梁逸飛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衣領,笑著說。
“你是個聰明人,知道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了吧。”
柱子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比吃了蒼蠅還要難受。
“各位朋友,實在不好意思,之前我們得到了錯誤的情報,梁老板并沒有要跑路的意思,事實上他的確是從謝老板那里籌集到了兩百萬,我們明天去他公司領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