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的徐陽,嘴角微微揚起。
眼睛微瞇,殘月彎刀縱然是在這無名白霧之中依然是寒光四射,絲毫不能阻擋殘月的鋒芒!
徐陽反手握著殘月,身體微微側身,躲過了一道攻擊。
直到一把砍刀出現在自己胸前的時候,徐陽這才看清是一把砍刀。
可想而知,四周的白霧濃重到了何種程度。
可這依然被徐陽給巧妙的躲避了過去。
不但如此,徐陽還能反殺。
只見在徐陽躲避的那一刻,殘月彎刀帶著那獨有的冰冷鋒芒。
化作了一道月光,扎進了自己側身的一處濃霧之中。
“啊……”
一聲慘叫響起。
徐陽只感覺自己的手中一軟,隨即朝外狠狠的一拉。
鮮血四濺,殘月彎刀的刀尖之上,掛著一個物體。
徐陽一臉嫌棄的搖了搖頭,甩掉了刀上的污穢之物。
身體猛的一個下沉便消失在了白霧之中。
時間并不長。
白霧之中時不時的便又慘叫響起,而每一聲慘叫聲響起,徐陽便會冷哼一聲。
“太弱了……”
“實在是太弱了……”
“哼,狂妄!狂龍,我去宰了他……”
在白霧之外。
一位帶著小丑面具的男子。
憤怒的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被徐陽給殺死。
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如果不是自己身邊的中年男子攔著恐怕早已經沖了上去。
“喪彪,你著什么急,喪龍就是這樣訓練你的嗎?”
那叫做狂龍的中年男子,正是剛才端著鐵質盒子的中年男人。
而從狂龍的角度看去,徐天也并非是被籠罩進了白霧之中。
更是像是陷入了幻像當中,在不停的上下翻砍。
四周不時的有身穿黑衣,帶著面具的男子,手持大砍刀蜂擁而上。
但面對失去‘雙眼’的徐陽依然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這才是讓喪彪憤怒的原因。
“你說也是,這馬家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此人……”
中年男子雖然叫狂龍但卻一點也不狂妄,反而帶著一種老謀深算的沉穩(wěn)。
“他都把馬云波那傻叉給廢了,馬家能不震怒嗎,一輩子就這樣完蛋了……”喪彪回道。
“狂龍,我說你是一點不著急啊,這死的可不是你的手下,再不讓我上去的話,我可要急眼了……”
眼看著場面之上帶著面具的黑衣人是越來越少。
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倒下去十多個了。
喪彪一共才帶著二十多人出來,這要是全折在了這里,回去喪龍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聞言,狂龍胸有成竹的揮了揮手。
“無妨,有主人的白霧在,他逃不出來的……”
“是嗎?”
“你們兩個看夠了嗎?”
就在狂龍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徐陽便朝著狂龍奔襲而來。
狂龍在聽到徐陽聲音的時候,便渾身一震。
雙眸猛的一震收縮,暗道:“殺神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而一邊的喪彪可不是這么想了。
見徐陽竟然敢直接沖來。
早就等待不急的喪彪揚起手中的大砍刀就朝著徐陽劈砍而來!
“鏗鏘……”
短刀與砍刀之間的相互碰撞。
濺起了無數火星子的同時,那刺耳的聲音讓人很是厭煩。
“不錯嘛,竟然能抵擋下我一次攻擊……”
徐陽的冷笑與嘲諷,讓喪彪很是沒面子。
“狂妄,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死神的力量……”
說著轉身掏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朝著徐陽甩了過來。
徐陽兩根手指頭一接,便接住了黑色卡片。
“力道不夠……”
“哦……”
正調笑的徐陽瞥見了喪彪甩過來的黑色卡片驚異了一聲。
“閻王帖!”
見徐陽盡然認識這張卡片,喪彪怒斥道:“既然認識此貼,還不快快受死……”
說話的同時,喪彪的大砍刀猶如光風暴雨般的落下。
喪彪別看腦袋有些不好使,但伸手可是沒的說。
大開大合的氣勢猶如滔滔之水奔涌而來。
大有一種一往無前的霸氣之勢。
但在徐陽的面前就有些不夠看了。
“鏗,鏗,鏗……”
一連短暫的幾次碰撞之后,喪彪赫然發(fā)現自己的金剛大砍刀竟然只剩下了鎏金的刀把。
“這,這……”
喪彪帶著小丑面具后面臉色很是難看。
手中兵器破碎是小,自己依然受了很重的傷勢。
而站在一旁觀戰(zhàn)的狂龍,則是雙手鼓起了掌。
“精彩,精彩,殺神之威不減當年,此生能見一見殺神真容著實不易!”
狂龍的調侃不由的讓徐陽微微冷笑。
“沒想到,當年猶如爬蟲一般的組織竟然也能成長為如今這種姿態(tài),實屬不易……”
徐陽反擊道:“只是讓徐某人,想不到的是,盛極一時的閻王閣,常年駐扎陽國,竟然敢回古國搗亂,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閻王小輩,白霧何在?”
“放肆,大哥的名號也是你這過了氣的殺手大呼小叫的,別以為打得過我你就還是以前的你了,如今的你在我們眼中不過是一條狗而已!”
喪彪話讓徐陽很是不舒服,伸出三根手指道:“殺你只需三秒!”
“徐先生,我想你可能是搞錯了!”狂龍在一旁打斷了徐陽的話。
徐陽瞇著眼睛看著狂龍,眼前的人給自己一種故作神秘的感覺。
沒等徐陽回話,狂龍便從口袋當中掏出了一張漆黑如墨的黑色卡片。
這張卡片與喪彪甩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涌上了徐陽的心頭。
這讓自己感到威脅的東西,本能的讓徐陽想要后退。
而沒有拿刀的手,也早已經暗暗運轉功法,讓體內的一絲血脈流轉到自己的拳頭上面。
“徐先生,您說的不錯,我們是駐扎在陽國,這次前往也是秘密進行。只是沒想到,您與馬家少爺竟然有瓜葛,還把他給廢了……”
狂龍揚了揚手中的黑卡道:“我想,已經不用我多說什么了吧?”
“哦,你們這是要抓我回去了!”徐陽笑道。
狂龍點了點頭:“畢竟我們要給馬家一個交代的……”
徐陽能從哪白霧里面掙脫出來,讓狂龍很是詫異。
但卻并不慌亂,自己手中還有一張主人給的殺手锏。
而這張殺手锏就是自己手中的黑色卡片。
是用這個星球上最為堅硬的巖石打磨而成。
上面有著讓人想要探尋的的能量物質。
一旁的喪彪則是收起了白色霧氣,從新裝回了盒子里面。
而那些剩下的黑衣人,則是回到了喪彪的身后。
看向徐陽的眼神當中全都充滿了殺意。
徐陽的深呼吸口氣道:“想讓我束手就擒,可沒那么容易的……”
“我知道,所以我們也派人去醫(yī)院了!”
狂龍的話淡淡的響起:“其實我們早就盯上你了,只是一只沒有報給zero,正好借這次的事情,既還給了馬家的人情,又除掉了你。”
“你知道的,如果用你的人頭去zero哪里交換的話,是可以獲得很多東西的!”
“好,很好,非常好……”
徐陽笑著點了點頭。
沖著不遠處的狂龍冷笑的說道:“如果,你們了解我的話,應該知道我最討厭什么……”
“那是自然,殺神最討厭被威脅!”
“那你還敢這么做,就憑你手中那張卡片?”
狂龍抖了一下肩膀道:“不然呢?今非昔比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你已經是過去式了!”
“哈哈……”
徐陽呵呵笑了一聲。
“好生狂妄的人,我喜歡,比你身邊那條傻狗強多了!”
“你特么找死……”
喪彪聽到序言罵自己,本來就很憤怒的他,此時就如同發(fā)了瘋的公牛一般沖了出去。
“我收回剛才的話,現在殺你,只需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