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江寧一刀便是捅進了孫少的胸膛之內(nèi),孫少慘叫連連,整個會所都是震驚不已。
“呃啊……你煞筆啊,你還真捅啊!”
那孫少痛苦的慘叫著,用手摸著胸膛,看著滿手的鮮血,怒罵著江寧,他怎么也沒想到,江寧竟然還真的敢捅他。
此時滿堂皆驚,他們皆是沒想到江寧會真的捅孫少,剛才被孫少抱著的兩個女伴,也是捂著嘴巴,滿眼的不可置信,玫瑰老板看著江寧,這是個狠人。
“怪我咯?我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還在我面前裝什么,沒有金剛鉆就他媽的別攬瓷器活。”
江寧一臉無辜的說著,還嘲諷著孫少。
“我爸可是龍帝集團的老總,你會死的很慘。”
孫少指著江寧,怒不可遏的說著。
“啪!”
江寧一巴掌便是打在了孫少的臉上。
“滾回去把你爹給牽過來,看我弄死他還是他弄死我!”
江寧一巴掌便是扇在了孫少的臉上,還踹了孫少一腳,孫少被江寧踹到了女人堆里去。
“你等著!快送我去醫(yī)院!”
孫少對著身邊的兩個女伴說著,那兩個女伴驚慌失措的帶著孫少離開。
“好好好!是個狠人,既然如此,你可知道我的靠山是誰?得罪我,你只是有死無生!”
玫瑰老板眼神微瞇著,知道自己現(xiàn)在辦不了江寧,但是她的靠山能。
“我不管你的靠山是誰,但凡得罪我的,只有死路一條。”
“我不管是什么孫少,趙少,還有你的靠山!在我江寧面前,只有跪下的份!”
江寧一番話說的在場的人都是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寧,是誰給江寧的勇氣說這樣的話的?
霸道猖狂。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給九江商會打電話,讓你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玫瑰老板拿起手機,便是要給九江商會的沈云青打電話。
“九江商會?”
江寧有些疑惑的發(fā)聲,原來玫瑰會所是九江商會的會員,受到九江商會的保護,江寧一下子便是明白了,看樣子事情有意思多了,九江商會的勢力也夠大的啊。
“喂,沈總嗎?我玫瑰會所有人鬧事,現(xiàn)在該你出馬的時候了!”
玫瑰老板撥通了沈云青的電話,開口便是直奔主題。
“好,玫瑰會所是吧,我現(xiàn)在就打斷他的腿去!”
電話那頭的沈云青,豪爽的說著。
江寧一下子便是把手機搶過來,放在耳邊。
“你要打斷誰的腿?”
江寧冷冷的質(zhì)問著沈云清,電話那頭明顯是遲疑了一下。
“是……是江哥啊,江哥!對不起,我不知是你,要是我……”
電話那頭的沈云清瞬間便是唯唯諾諾起來了,江寧也沒有心思聽沈云清后邊說什么了,直接把電話還給了玫瑰老板。
玫瑰老板雖然氣憤,但是以她現(xiàn)在的人手,根本不是江寧的對手,唯有九江商會的沈云清來了,才能夠好好的教訓(xùn)江寧。
“喂?”
玫瑰老板繼續(xù)和沈云清對話,但是下一刻,玫瑰老板瞬間便是臉色巨變,額頭上爬出一道黑線,然后渾身劇烈的顫抖著。
玫瑰老板掛掉了電話,被嚇得肝膽俱裂,看江寧的眼神都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哼!九江商會的沈云青要是來了,用不著我爸出馬,你也死定了。”
趙江山得意的說著,還點燃了一根香煙,坐在地上洋洋得意,想看到江寧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
“噗通!”
玫瑰老板直接跪下了,臉色驚懼,老老實實的跪在江寧的面前。
“江哥,我錯了!原諒我吧!”
玫瑰老板語氣顫抖的說著。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就連會所內(nèi)的女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玫瑰老板,這么多年了,玫瑰老板是出了名的橫,何曾下跪過,而今天竟然給江寧下跪!眾人皆是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
此時趙江山長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玫瑰老板,玫瑰老板竟然給江寧跪下了。
“啪!”
江寧一巴掌便是扇在了玫瑰老板的臉上。
“你不是很拽嗎?”
“啪!”
“你不是要讓我死嗎?”
“啪!”
“我人就在這里,你倒是讓我死啊,給你機會你不中用??!”
江寧一巴掌一巴掌的連續(xù)抽打在玫瑰老板的臉上,玫瑰老板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個。
“是是是,江哥說的是,江哥消消氣,江哥別生氣!”
玫瑰老板被江寧扇了好幾巴掌,但是依然跪在江寧面前,一臉的笑意,還不斷的給江寧道歉。
“以后見了我要尊重懂嗎?”
江寧拍了拍玫瑰老板白皙的臉頰,狂傲的說著。
“好好!一定尊敬江哥,我玫瑰會所江哥常來,不收費。”
玫瑰老板說著。
“滾吧。”
江寧直接一揮手,放過了玫瑰老板。
玫瑰老板連忙站起來。
“趙少,這事我管不了,對不起,勸你也趕緊下跪吧,不然后悔就來不及了。”
玫瑰老板對著趙江山說完之后,便是夾著尾巴離開這里。
“我草泥馬的!”
“下跪你媽比??!”
趙江山聽到玫瑰老板的話后,極其生氣,對著玫瑰老板的背影便是大罵著。
“你爹怎么還不來?我已經(jīng)忍不住斷你四肢了!”
江寧點燃了一根煙說著,看著趙江山的樣子,江寧已經(jīng)忍不住廢了他了。
“嗚嗚嗚!”
江寧剛說完,玫瑰會所門前便是嗚嗚的開來幾輛車,率先下來的是一個梳著寸頭的中年男子,眼神如矩,身邊跟著一大群小弟,穿著風(fēng)衣,拇指上帶著一個玉扳指。
他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朝著玫瑰會所而來,直接朝著趙江山的包間而去,他便是趙江山的父親,趙世杰!
趙世杰走到包間,嘩啦啦一聲,無數(shù)的人便是圍攏滿了整個包間。
“爹!爹,你來了,快弄死他,他把我的手腳都打斷了!”
此時趙江山看到趙世杰來了,便是大聲的叫嚷著,指著江寧怒吼。
江寧走到趙江山身旁,從懷里掏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中把玩著。
趙世杰看到趙江山那副慘樣子,便是一陣心痛,這可是他的獨生子。
“你干的?”
趙世杰問著江寧,眼神之中帶著殺機。
“我覺得你在問我是不是我干的之前,應(yīng)該問為什么!”
江寧淡淡的說著,有因必有果,而不是單純江寧想動趙江山。
“我在問你是你干的?”
趙世杰眼神之中的殺機滾滾,再次問著江寧。
“他活該!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江寧直接說著,根本不懼怕那所謂的趙世杰。
“砰!”
趙世杰直接一仰頭,身后的一個手下會意,砰的一聲那手下便是拿出一個大鐵錘扔在了江寧的腳下。
“你自己了斷吧,現(xiàn)在自斷雙腿,別等我動手砸了你!”
趙世杰說著,眼神之中帶著不可一世。
江寧看到趙世杰還要走一下流程,便是嗤笑一聲。
“你!拿起地上的鐵錘,自己砸斷自己的雙腿,別等小爺動手!”
江寧此時指著趙世杰也說著同樣的話,比趙世杰剛才的話還要猖狂好幾倍。
“好小子,你有膽量!敢威脅我趙世杰,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么給我說話的?”
“我給你十秒鐘時間,自己砸斷自己的腿,不然我會讓你叫的很有節(jié)奏感!”
趙世杰下達(dá)著最后的命令,眼中的殺機更加濃重了。
“一,二……”
“咔嚓!”
“呃呃啊啊!”
趙世杰喊到二的時候,江寧忽然一腳便是踩斷了趙江山的另一條腿,趙江山瞬間便是慘叫著,他的另一條腿現(xiàn)在以怪異的姿勢扭曲著。
“不好意思!我江寧從來不服軟,今天不會,明天不會,未來更不會!”
江寧嗤笑一聲看著趙世杰。
“找死!”
“追風(fēng),給我殺了他!”
此時趙世杰對著身后一名消瘦的古武者說著,歘的一下,趙世杰身后的追風(fēng),便是動了,速度極其之快,宛如閃電,追風(fēng)可是一等一的高手。
但是下一刻,追風(fēng)在距離江寧一米遠(yuǎn)的地方停下了,單手還是對著江寧擺出爪牙的姿勢,他再也不敢向前一步,就那樣定格在哪里。
因為此時江寧一把蝴蝶刀架在趙江山的脖子上,但凡江寧動上一動,趙江山的小命就玩完了。
“給我滾回去!”
江寧對著追風(fēng)說著。
追風(fēng)定格在原地,眼神陰冷,看著江寧的眼神充滿了殺機,他追風(fēng)是趙世杰身邊一等一的高手,滅殺江寧他追風(fēng)有信心,但是他沒想到江寧的反應(yīng)那么快,在自己快要殺掉江寧的時候,江寧用刀威脅著趙江山。
“啪!”
江寧一巴掌便是狠狠的打在了追風(fēng)的臉上,追風(fēng)臉上的肉都哆嗦了幾下。
“老子讓你滾回去!聽到?jīng)]有?”
江寧大聲的說著,追風(fēng)怒意無比,看著江寧的刀還在趙江山的脖子上,便是緩緩的退后,但是眼中的殺機不減。
“媽的,給老子耍橫的人,都被老子扇回去了!”
江寧看著追風(fēng)退到趙世杰的身后,便是大罵著。
“放了我兒子!”
此時趙世杰擔(dān)心的還是發(fā)生了,江寧真的挾持了他的兒子趙江山,此時趙世杰從懷里掏出一把銀色的手槍,沙漠之鷹,對準(zhǔn)著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