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定面帶笑意的看著陳峰說道。
語氣雖然很輕,但是話里話外都是威脅。
聽到他的話。陳峰猶豫了一下,不過幾秒鐘之后,還是咬了咬牙,拼了。
這次他依舊選擇相信宇文樂。
“給我上!”
陳峰對著手下的保安大吼一聲。
“不用了,讓他們回去吧,他們不是對手。”
宇文樂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扭頭看著陳峰說道。
“這……”
陳峰很顯然有些猶豫,此時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宇文樂沒有在管他,而是朝著陳康定走了過去。
“陳先生是吧?久仰大名了。”
“哼,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直呼我父親的名號?”
陳子豪戲謔的看著宇文樂說道。
看著父親身邊的三個修者,他也有了底氣,這三個人,每個人都可以舉起百斤重的東西。
實力十分的強悍,可以說以一敵十不是任何的問題。
“很好,剛才我說的話依然有效,你遲到了一分鐘,你兒子的指頭我要定了。”
宇文樂低聲說道。
說完之后,腳下發(fā)力,整個人就像是一柄利劍一般,直接朝著他身后的那三個人沖了過去。
化掌為拳,朝著那三個人的身上看去。
“后退!”
很顯然,在他剛動手的時候,那三個修者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不妙,連忙大吼一聲,開始往后退。
“太慢了!”
宇文樂喃喃自語道。
這幾個人雖然是修者,但是畢竟只有登堂二段的實力,在普通人的眼中高高在上。
但是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不堪一擊。
就在他們?nèi)隋e愕的一瞬間,宇文樂直接來到了他們的面前,雙拳一同出手。
兩個人直接倒飛出去,沒了生息。
“入微境高手?”
最后的一個人疑惑的問道,但是回答他的依舊是自己的拳頭,那人帶著心里的疑惑,昏迷過去。
恐怕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面前,一招都撐不過去。
眾人似乎都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三個人已經(jīng)一同倒下了。
“這……”
就連陳康定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恐怖了吧。
自己這三個人,都是從其他地方請過來的,平時做什么都很利索,也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但是今天,竟然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上撐不過幾秒鐘。
做完這一切之后,宇文樂抬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笑呵呵的看著他們。
“就算你手上功夫厲害又怎么樣,只要我聯(lián)系商會的人,你們?nèi)郊視苯訙缤觯?rdquo;
“商會會長是吧,如果你沒有了這些頭銜呢?你的下場又會是怎么樣呢?”
宇文樂微微一笑,隨后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在上面按動了幾下之后,臉上有重新的恢復了笑容。
“你能有這個本事?”
陳康定剛說完這句話,幾秒鐘之后,手機直接響了起來,聽了幾句話之后,臉色瞬間慘白。
就在剛剛,一秒鐘之前,上面的人打來電話通知他。
蒼利市的商會會長已經(jīng)換人了,他已經(jīng)不是會長了。
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在電話本當中翻找了半天,這才撥通了自己一個朋友的電話。
他的這個朋友,在大佬面前還是有一些分量的,之所以自己能夠穩(wěn)坐會長的職務,全都是自己的這個朋友。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陳康定連忙問道:“阿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面怎么取消了我會長的職務。”
“老陳啊,你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上面的意思很明確,就算是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說著,電話那頭嘆了一口氣。
“就這樣吧,掛了,否則就連我也難逃這次的事。”
說著,不等陳康定回話,電話那頭直接掛斷了電話,留下了一臉茫然的陳康定,站在風中獨自凌亂。
陳子豪似乎看到了父親的異常,連忙問道:“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沒…沒什么……”
聽到他們說的,宇文樂笑了笑。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來替你說,陳康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蒼利市的會長了,你還有什么依仗,都拿出來吧,我一塊接著。”
宇文樂笑著說道。
“這都是你做的,噗!”
順心,一口鮮血直接順著陳康定的嘴角流了下來。
一旁的陳子豪見狀,連忙上前扶著自己的父親。
現(xiàn)在,他確信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不僅僅是一個上門女婿這么簡單,背后肯定有另外一重身份。
這個身份大到單憑一句話,一分鐘之內(nèi),他就可以讓自己失去全部。
不一會,一個個電話宛如催命符一樣,不停地響起來。
“陳家商會資金被蒼利市銀行凍結(jié),所有欠款一并追繳。”
“商會旗下所有公司,有違規(guī)操作,一并查封!”
“商會旗下所有的合作方通通斷絕一切來往!”
……
整個事情不超過三分鐘,在三分鐘之前,陳康定在蒼利市還是受人敬仰的商會會長。
而現(xiàn)在,他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的一句話。
歸根結(jié)底,問題還是出來了自己的兒子身上,以及他身邊的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壞人!”
陳康定用盡全部的力氣,直接朝著那個女人的臉上打去。
隨后,連忙轉(zhuǎn)身看著宇文樂。
現(xiàn)在只要求饒,說不定還能恢復往日的神氣,自己能夠重回巔峰,還要看自己面前這人的一句話。
“這位小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犬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高抬貴手!”
陳康定看著宇文樂說道,說完蹬了一腳身旁的兒子。
“你這個畜生,還不跪下!”
“爸!”
陳子豪有些疑惑,不知道父親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
但是此時他那里還能顧及那么多,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宇文樂,隨后雙腿彎曲,直接跪了下來。
這一跪,陳子豪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