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沒多大心思聽這群人廢話,今天杜半夏又生氣了,這已經(jīng)讓他極為心煩意亂了。
本來做事他是不在乎的,可是一群蒼蠅一直在支支吾吾回響,他受不了。
此話一出,周管家更加震驚。
“你……你不想繼續(xù)呆在杜家了?”他是質(zhì)疑許誠是不是腦子突然出了問題。
“你一個傭人,有什么權(quán)力這樣問。”許誠目光冰冷,與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這句話,猶如萬斤玄鐵,重重地壓在周管家的身上。
他臉色鐵青,欲言又止。
“喲,突然強勢了?是想早一些下地獄嗎?”胖子并未打算放過許誠,又開始不依不饒。
眼瞅門口一陣混亂。
大廳里,杜半夏最近看見了這一幕,猶如擔(dān)心許誠在老宅惹事,她急忙前來。
“許誠,你干嘛?”杜半夏才臨近,并未了解情況,瞬間出言呵斥道。
“半夏,我在這里迎接賓客。”許誠笑了笑,臉色恢復(fù)了正常。
“哼,分明就是惹事,還迎接賓客?”周管家出言嘲諷。
“杜小姐是吧,他讓我很不爽。”胖子依然沒有讓步的意思,吭聲道。
“說,怎么回事?”杜半夏臉色陰沉了下去。
聞言,不待許誠發(fā)言,周管家搶先,添油加醋描述了一邊緣由。
“呵呵,來杜家上門你就膨脹了是吧?這位是孫神醫(yī),他好貴的身份,豈是你沒侮辱的?”一邊杜當歸一陣冷笑,辱罵道。
許誠這才看了看手中的請?zhí)?,看來這年輕胖子叫孫五洲。
杜半夏覺得很沒面子,呵斥道:“許誠,你還不道歉?”
這時,孫五洲皮糙肉厚的臉卻笑了起來:“既然他是杜小姐的乘龍快婿,那也沒必須那么道歉。男人嘛,都需要面子的,看在杜半夏小姐的面子上,我可以與你計較。”
孫五洲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面子但是被他抓足了。
這里畢竟是公共場合,他這些樣,不僅讓別人認為他深明大義,潛意識方面,他其實也表現(xiàn)了許誠的無能。
“老公,你就是太正義啦。”那身材妖嬈的女人當即鉆進孫五洲懷里,一臉愛戀的樣子。
“寶貝,人就應(yīng)該深明大義,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有必要計較嗎?”
孫五洲這番話,無疑再次用更惡的手段諷刺了許誠的弱小。
只是,對于這些,許誠卻毫不在乎,他不屑和孫五洲計較。
目前,只要不觸碰他的底線,不關(guān)于杜半夏的事情,許誠似乎都懶得搭理。
“也對。”女人依偎在孫五洲懷里。
“哈哈哈,五洲兄果然好氣魄。”一邊的杜當歸大笑,做事一副請進的手勢。
當即,一群人都沒正眼看一下許誠。
周管家都不管再帶在這個掃把星身邊了,生怕惹來禍端。
眾人離開后,杜半夏冷冽的目光才再次落在許誠身上,“你一天不惹事會死?你別給我丟臉了行嗎?”
在杜家,她已經(jīng)感到了無地自容。
“老婆,我其實都在為你考慮。”許誠覺得問心無愧啊,可是沒人相信他的問心無愧。
“別叫我老婆,”杜半夏陰沉著臉,“你別給我丟臉我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馬上宴會開始,你低調(diào)一點,最好是別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之中,結(jié)束了趕緊回家。”
話音落下,杜半夏頭也不會離開。
她真難得和許誠站在一起。
許誠微微無奈,也沒有太在意。
他相信,杜半夏只是一時氣話,畢竟有句話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大廳里,相聚了各路人士。
老宅的這宴會瞬間進行,杜老太太和老爺子一同現(xiàn)身,瞬間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何方,各大禮物送上。
然而,眼瞅其他人送的禮物昂貴,孟愛琴覺得沒面子,把畫拿了仍在許誠懷里。
“一副破畫,待會兒你自己送。”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與此同時,杜美鵑上臺:“爺爺,奶奶,我送你們一顆東海夜明珠,價值兩百萬,祝您們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在坐下的老四杜青嵩看見女兒的表現(xiàn),難以的點了點頭。
這時,杜當歸上臺:“爺爺,奶奶,孫子送您們一個古董手環(huán),經(jīng)鑒定,價值三百萬。我祝爺爺奶奶長命百歲,希望今天的宴會瞬間結(jié)束。”
臺下一陣掌聲。
老爺子笑了笑:“當歸,有心了,爺爺收到你的心意了。”
杜當歸是老大杜江東的大兒子,留學(xué)歸來沒幾年,人脈關(guān)系處理相當好,經(jīng)商頭腦也不錯。
“爺爺,這是我應(yīng)該的。”杜當歸得意洋洋,得到贊賞之后,他自大的目光不禁看向杜半夏的位置。
“咦,半夏姐,你好像還沒送,不知道你準備了什么大禮物給爺爺奶奶???”
臺下,杜美鵑的聲音突然傳入眾人腦海。
聞言,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杜半夏身上。
是的呀,她身為老爺子的孫女,禮物應(yīng)該準備已久吧?
杜當歸緩慢走到杜半夏身邊,“對呀半夏,差點把你忘了。”
杜半夏面色鐵青,她怎么可能不清楚,杜美鵑和杜當歸是故意在刁難自己。
她手里本來就沒持有杜家的股份,在醫(yī)院上班,以及家里的條件,最多屬于一個小康家庭,她哪里來錢卻買這么貴重的禮物。
雖有一句話叫做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
但是,杜半夏清楚,少了幾十萬的繼續(xù),只有被嘲諷的結(jié)果。
“半夏,你不會沒準備吧?”杜當歸一臉驚恐,故意問道。
其實,他心里早已經(jīng)冷笑了起來。
杜家的人都無比清楚,杜半夏今天指定拿不出什么值錢的禮物的。
當即,鄙夷的目光不斷投來。
然而,許誠卻突然站出來:“我們準備的是這幅畫。”
他看不慣杜半夏受到欺負,在杜家也不行。
這個女人,他保護定了。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許誠,目光中充滿不解于嘲笑。
“這畫花了幾塊錢在街上買的?”
杜當歸故意接過畫,開始研究,一副專家的樣子。
“沒看見右下角的印章嗎?知名畫家力作。”
許誠并沒有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