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艷見張漠勒緊褲腰帶在這里裝大款,笑的有些冷。
這家伙什么德行,她還不清楚?
當即,她連拉帶拽的拖著趙麗婭來到了商場不遠處,一家名為‘華星’的五星級大酒店。
站在門口,她瞥了張漠一眼,問道:“怎么樣?這里行不行呢?”
“艷艷,算了吧!”
趙麗婭眼瞅著華星那宏偉氣派的大樓,有點不敢進。
她的家庭條件還算不錯,但五星級酒店這種地方也不常來,張漠不過一個服務員而已,哪有錢來這種地方消費。
朱艷,這是要往死里坑張漠。
“可以。”
張漠淡然自若,也不是給不起這個錢。
只要他想,一個電話打給許薇,分分鐘就可以將這家酒店買下來。
“走,進去。”
朱艷起初還以為張漠會退縮,也不敢貿然的進去。
見張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的暴脾氣里立馬就上來了,不由分說的就將趙麗婭給拽進了酒店。
這家伙不是喜歡裝么?她倒要看看,今天張漠能裝到什么時候,等會一頓飯下來,賬單一出,消費好幾萬,她希望張漠還能像現(xiàn)在這般淡定。
“艷艷,你在這里吃飯么?”
這時,一青年帶著兩個朋友,笑著走了過來。
“濤哥?”
朱艷看到來人的時候,面色一喜,但又刻意的保持著一定距離,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這家伙叫宋文濤,早段時間在她手里買了套房,然后就纏上她了,最近這段時間,隔三差五的想要約她出去吃飯。
怎么說呢!這宋文濤家里貌似挺有錢的,她不討厭,但又沒下定決心。
“嘿嘿!可不就是我?”
宋文濤瞥了張漠和趙麗婭一眼,問道:“這兩位是你朋友吧?正好,我也在這吃飯,要不一起吃點?”
“這樣不太好吧?我朋友請客呢!”
朱艷打心里很想跟宋文濤一起吃飯,好歹也得給人家一點念想不是?
不過,她現(xiàn)在更想做的是坑張漠一把,之前那家伙站在門口,淡然自若的樣子讓她很不舒服。
“事先說好。”
張漠插嘴道:“我請客可以,但我只請我的朋友。”
“啥意思?”
宋文濤不樂意了,看著張漠問道:“小子,瞧你這樣,好像也算不得什么多了不起的人物吧?以為哥哥我想跟著你蹭吃蹭喝?你仔細瞅瞅哥哥我這一身的行頭,像是那種缺錢的人?”
“怎么就吵起來了?”
朱艷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幾下,問道:“要不,你們兩個一起,一人一半?”
“哈哈!一人一半,就這小子,行么?”
宋文濤打量張漠一番,穿的跟個叫花子似的,滿臉鄙夷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可不吃素,來這里不吃點好東西,我來干嘛呢?”
“張漠,你覺得呢?”
朱艷看著張漠,有點沒把握。
她也擔心,張漠請他們到這來吃飯,怕消費太高,只點素菜。
故此,她要想把張漠這個念頭徹底的扼殺掉,“濤哥正好是我朋友,你又是我同學,難得湊到一起,你不會打我的臉吧?有濤哥在,你的壓力也要小點。”
“好吧!”
張漠本不想跟宋文濤幾人一起吃飯,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說請客只請自己朋友。
奈何,朱艷非要拉著宋文濤一起。
幾人一同走進酒店的二樓,要了一個中等的包廂。
點菜的時候,宋文濤看著張漠問道:“要不,你先來點?說實話,我真擔心你的財力,怕你到時候沒錢付賬。”
“哈哈!我覺得濤哥的擔心是正確的。”
“唉!這年頭喜歡打腫臉當胖子的人太多了,自己什么實力,心里沒點逼數(shù)么?這華星大酒店,可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到時候沒錢付賬,可就麻煩了??!”
跟著宋文濤一起來的兩個朋友,陰陽怪氣的笑道。
在他們看來,張漠肯定是在追求朱艷或者趙麗婭,省吃儉用留了兩個月工資,想在這里裝波逼。
普通的消費,兩個月工資倒也夠了,要濤哥隨便點幾樣硬菜,可就很尷尬了。
哪怕是兩人一起,他們都不認為張漠能支付得起。
“好,我先點。”
張漠拿起菜單,道:“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個……”
“不是……”
朱艷就坐在張漠旁邊,看的清楚。
見張漠點的都是一些最便宜的素菜,她皺了皺眉,問道:“我說張漠,你也太沒誠意了吧?這點的都是一些啥??!逗我們玩呢?”
“艷艷,隨便就行了。”
趙麗婭雖然現(xiàn)在不太喜歡張漠,但沒有往死里坑張漠的意思。
“哈哈……”
宋文濤站起身,見張漠點的都是素菜,大笑道:“小子,你這是要笑死我呢?不得不說,你這逼裝的很失敗??!”
“果然是個窮逼。”
旁邊一青年道:“濤哥,你待會可得點幾個硬菜,不然咱們吃不飽。”
“必須的。”
宋文濤好不得意的說道:“哥哥雖然不是什么大土豪,但吃頓飯還是沒問題的,不像某些人一樣,屁本事沒有,非要在這里裝逼,差點沒把我給笑死。”
“好了。”
張漠點完之后,道:“剛才我說的這些,不要,其他的,統(tǒng)統(tǒng)給我上一份,再來一瓶上等的康帝。”
“先生,您確定?”
服務員愣了幾秒,道:“我們酒店的康帝,最好的高達八萬九一瓶。”
“確定。”
張漠笑了笑,指著宋文濤道:“你再問問他要什么。”
“我勒個去……”
宋文濤看著張漠,差點沒抽過去。
另外兩個朋友,以及趙麗婭和朱艷,也嚇傻了。
之前他們還以為張漠點的都是最便宜的,哪知,那家伙點的是不要的?其他什么的,都來一份,外加一瓶近九萬的康帝?
那家伙,莫不是瘋了?
初步估計,這頓飯下來,怕是要好十幾萬?。?/p>
“先生,您還需要什么?”
服務員走到宋文濤身前,很有禮貌的笑道:“剛才那位先生已經點的足夠多了,我建議您……”
“操!知道還問?”
宋文濤沒有了之前的淡定,坐如針氈,額頭上開始浮現(xiàn)出細密的汗珠。
他的家庭條件雖然不錯,家里小幾千萬還是有的,但他的零花錢并不多,一個月也就那么幾萬塊錢。如今他的卡里,更是只余下三萬塊錢,今天這賬要怎么付?
且不說張漠那混蛋剛才點的那些東西,就是那瓶價值將近九萬的紅酒,一人一半他這三萬塊錢都不夠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