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
瞬間百十來號人的大廳靜了下來,落針能聞。
太出乎意料了,不是說葉天已經(jīng)跑了嗎?怎么又回來了?另外葉天獨自一人趕闖他們王家,就這份膽識和魄力,一時間把我們家的人全都給鎮(zhèn)住了。
“殺了他,宰了他!”10多秒之后,他們看到的確只有葉天一個人之后,王家的人紛紛叫嚷起來。
王寶忠一擺手現(xiàn)場又靜了下來,不愧是拿事兒的,還真有當(dāng)家人的風(fēng)度。
“葉天你來干什么?”王寶忠用手一指葉天。
再看葉天面無表情,簡直視他們?yōu)闊o物。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冷笑,“你們不是要鏟平我們?nèi)~家嗎?你們不是要把我弄死弄殘嗎?我葉天來了,省得你們?nèi)フ椅伊恕?rdquo;
“你小子有種,今天讓你出不了王家的門!”王寶忠一咬牙,對他們王家的人說,“這小子手底下有兩下子,你們都抄家伙,把他給我往死里整,別傷著你??!”
如果說白天眾目睽睽之下,王家的人不敢對葉家下死手,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這是在他們王家,周圍他們都是他們王家的人,就葉天一個,而且華國有規(guī)定,夜闖民宅者格殺勿論。
王寶忠是長輩,也是他們王家的拿事人,因此他的話就是命令,這些年輕人立馬就行動了。有拿棍的,有拿刀的,把葉天都給圍上了,百十號人氣勢洶洶的,有的怕葉天跑了,把大鐵門給關(guān)上了,從里面插死上鎖。
“人真不少啊!”面對氣勢洶洶的一片,葉天嘴角報以輕蔑的微笑,赤手空拳的打仍然是無動于衷。只是他那一雙犀利的眼神,環(huán)視著周圍的一切。
“上!”
有人喊了一聲,王家的人一擁而上。
前后左右,有棍有刀對著葉天就來了,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
此時的葉天,雙目寒光迸現(xiàn)。身法閃動,如若柳扶風(fēng)。前后左右渾身上下仿佛都長了眼睛一般,腦袋一偏,就躲過了致命的一棍。身子一側(cè),迎面而來的一刀又刺空了。
葉天兩腿上步身子旋轉(zhuǎn),同時兩臂齊腰,連拳全帶掌呼嘯而出。
王家的一個拿刀的小年輕的被葉天一拳擊中,身子倒飛出去多遠(yuǎn),摔到墻壁的匾額上,把扁額也撞落下來,人隨著扁額又滾落到沙發(fā)上。稀哩嘩啦,手中的刀早脫手了,在地上翻滾著哀嚎不止。
葉天一掌排出,一根砸向他的木棍,咔嚓一聲折為兩段。這個人一愣神的功夫,葉天的另一掌就拍到了他的胸口上。
又是一聲慘叫,這個人被拍飛了,身子撞碎窗戶,飛出去了,玻璃碎了一地。
接著葉天又使出了連環(huán)飛腿,兩條鞭腿起落之間又踢趴下4個,有一個被踹在了臉上,直接不會說話了。因為下巴掉了,只會捂著嘴學(xué)狗叫。
還有一個腸子要斷了,身子彎成蝦米一樣跪在地呻吟不止。另兩個直接就被踹到了屋外,鮮血噴到墻上。
眨眼之間的王家的人已經(jīng)被打倒十多個,滾的滾,爬的爬。呻吟聲,慘叫聲不止,有的干脆倒在地上沒了聲音。
這一下現(xiàn)場的人無不驚駭,手里攥著棍棒和刀都不敢過來了。只敢圍著葉天轉(zhuǎn)圈,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葉天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刹幌袼麄儺?dāng)家人的王寶忠說的,葉天可不是手底下有兩下子,而嫣然就是一個功夫高手。
有的人還是看著葉天長大的,就更覺得不可思議了。這個老實巴交的面蛋廢物,他外面混了幾年從哪兒學(xué)了這一身本事?
要說他在部隊里學(xué)的根本不可能,他們村不知道有多少在部隊里混過,就他們王家的人,當(dāng)過兵的就不在少數(shù),可回來之后跟平常人沒什么區(qū)別。
覺得最不可思議的就是王寶忠了,白天他已經(jīng)看到過葉天的身手,這已經(jīng)是第2次了,但是這一次比白天的情景更加恐怖。
十幾個人眨眼之間就被打趴下了,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照這樣看來他們王家再多的人,在葉天面前也是螻蟻。
老頭在太師椅上已經(jīng)坐不住了,他仿佛覺得這個葉天身上散發(fā)著妖邪之氣。
“來呀,你們不是人多嗎?盡管打我……”葉天站在那里,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防御性攻擊,并沒有主動出手,兩只眼睛環(huán)視著圍著他轉(zhuǎn)而不敢輕易沖上來的這一群全副武裝的年輕人。
這時后面的一個手拿鋼管的,也是剛才叫囂著要平了葉天一家的那個,猛然間沖過來,從葉天的后面就下手了,掄起手中的鋼管對著葉天的后腦就砸了下來。
葉天頭都沒回,手往后面一伸,把鋼管就接住了。同時腿往后擺。
又是一聲慘叫,這人松了手中的鋼管,身子飛出去撞到了后山的墻上,又彈落到地面,一口血就噴出來了。
葉天拿著手中的鋼管兒,氣沉丹田,丹田慣于雙臂。兩手一擰,鴨蛋粗細(xì)的鋼管在他手里成了麻花。然后他雙手一揉,鋼管成了面團一樣被揉在了一起。
這個動作太具有震懾力了,剩余的王家的人嚇得無不色變,戰(zhàn)戰(zhàn)兢兢,再也沒有人敢上來了。
葉天把變形的鋼管丟在了地上,陰冷的目光落到誰的臉上都會覺得不寒而栗,這氣場絕對強大而恐怖,葉天沒理其他人,旁若無人一般向王寶忠來了。
剩余幾十個王家的人,葉天走到哪里,哪里的趕緊給他讓路,簡直都成了避貓鼠。
“你,你別過來……你要干什么……”王寶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他想跑,但腿腳不聽使喚,從太師椅上癱倒在了地上,葉天一縱身就到了他近前,一把把他的衣服領(lǐng)子給揪起來了。
王寶忠大塊頭,吃的肥頭大耳,跟著沒毛的狗熊差不多,二百斤絕對出頭,但是到了葉天的手里跟個貓兒狗兒差不多,身不由己。
“啊……你你你……你……”
王寶忠嚇得說不出話來,下身一股腥臊味兒傳出,葉天低頭一看,他襠部的褲子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竟然被嚇尿褲了,老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