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王家,可是魔都八大家族之一。
他們的產業(yè)幾乎是覆蓋整個華夏,像長寧市距離魔都那么近,自然就更多了。
只是想不到,這里竟然是王家失敗投資的其中一筆。
“看來得聯(lián)系一下,如果旁邊那塊地也賣給我,那就更好了。”
楚河有了這樣的打算,不過也沒有急在一時,過幾天找個時間探一下口風就好。
觀察了一輪,所有的進度都比楚河想象中要快。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老豬認識的人多,肯賣力的小弟也多,自然進度就快了。
回去的時候,是老豬親自開車送楚河的。
在這一路上老豬也沒有閑著,口沫橫飛,根本就說個不停:
“以后亨哥你的飯店開業(yè),要買雞買魚都包在我身上。我之前就有小弟去當賣魚佬了,價格實惠,絕對不會是死魚……”
楚河一邊聽一邊點頭,這個老豬還真是個全才。
而車載收音機里面,沒一會就播放了夏夢的歌曲,聽主持人在那里贊不絕口的,看來夏夢確實是一夜之間火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就看見有十幾輛摩托車呼呼地從路口沖了出來。
聽那轟鳴的聲音,這些摩托車都是改裝過,有幾輛還帶著炫彩光芒,在這條沒有幾輛車的長路上,十分的明顯。
老豬大刺刺說道:“臥槽,飛車黨啊!在老子的地盤還飆車。”
他話還沒有說完,有個飛車黨狂飆而過,乘坐在后面的人拿著一支鐵管,對著老豬的后視鏡就是一棍。
呯玲——
整個后視鏡當即就被打飛了。
頓時,那些飛車黨一陣歡呼,起哄地“喔噢”大叫,十分的瘋狂、囂張。
楚河面色如常,好奇地問老豬:“你確定,這是你的地盤?”
“臥槽——這群龜毛,老子的車也敢砸!停下來!”
老豬也是火了,狂按喇叭,一腳油門往前沖過去,但顯然這群飛車黨早就有準備了,開車早早就躲閃開去。
還沒有追趕夠一千米,又有一個飛車黨點燃了一個裝了汽油的瓶酒瓶,往擋風玻璃上猛的一砸。
呯?。?/p>
頓時,擋風玻璃一陣的火焰彌漫,嚇得老豬當即就踩剎車,停了下去。
那些飛車黨看見停車了,也紛紛調頭,那摩托車的輪子摩擦地面,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
“你們這群龜毛!看來不知道你家豬爺?shù)娜^是什么做的!”老豬勃然大怒。
楚河倒是不急不慢的下了車,看見上面的火焰并沒有蔓延,油瓶也掉到地上去了,他也就不管了。
那邊唰唰地從的摩托車上下來了近二十人,一半人手上都是有鐵管的,殺氣騰騰的。
老豬喝道:“什么來頭?敢動豬爺!”
“哼,小子,你就是楚河對吧?等你很久了。說吧,今天你是想斷手還是斷腳?”一個長毛青年厲聲喝道。
老豬驚訝,竟然是找亨哥尋仇的?
“你是……你是山俊吧?”
楚河想了一下才記起眼前這個混混的面孔來,繼續(xù)說道:
“你跟著楊鑫榮混的吧,30歲年紀輕輕就被人砍死了!楊鑫榮,就是陳彤潔的男朋友,你們能夠在這里找到我,還有兩把刷子。陳彤潔來了嗎?”
楚河半瞇著眼睛,往那一群飛車黨里找去,發(fā)現(xiàn)最為炫酷的一輛哈雷上果然有一對抱著的年輕男女。
那女的雖然戴著頭盔,但楚河認得她就是陳彤潔。
而前面那位“大哥”,顯得高大帥氣,穿著也十分的前衛(wèi),就是楊鑫榮了。
當楚河喊出聲的時候,那陳彤潔明顯就是顫抖了一下。
雖然她好狠楚河,上次被楚河打了一巴掌耳光之后,她就無時無刻想要還回去,但她卻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臉。
“老子就是楊鑫榮!你這小子,膽敢欺負我女朋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楊少的名頭。你拿她家的八百萬,一分不能夠少,全部吐出來?,F(xiàn)在才害怕,已經遲了!”楊鑫榮怒聲說道。
“看來,狗永遠改不了吃屎!你們找抽,那也沒辦法。”楚河的神色一冷。
“小畜生!兄弟們,斷他手腳——”楊鑫榮大喝一聲,那一群飛車黨就直接沖了上來。
“住手??!”
這個時候,老豬大喝一聲,竟然鎮(zhèn)住了所有人。
只見他一個翻身站到了車前蓋上,居高臨下,竟然擺出了一個“請”的起手式,他沉聲道:
“詠春,葉問!我要打十個??!”
那些飛車黨一怔,他媽的還沒有見過如此裝逼的家伙,頓時就有一部分人沖過去了。
老豬從車上一跳而下,就攔在楚河的身前,對著那些飛撲來的混混痞子,簡直就是一拳一個。
砰砰砰!
這一下,大家見識到了什么叫做“靈活的胖子”了。
就算被打中兩下,對老豬來說竟然也沒有半點關系。
短短一分鐘,那十幾個人就被老豬一個人全部放倒了,剩下幾個還能夠勉強站著的也怕了,根本不敢上來啊。
楊鑫榮真的是大驚失色,馬上發(fā)動哈雷摩托就要跑路了。
楚河隨手拿起了一個頭盔就扔了過去,嘭的一聲將他砸倒。
老豬跑了過去,對著楊鑫榮就是幾腳,這個富二代是有錢不錯,但打架還不如小弟,根本守不住,被踢得“啊啊”慘叫。
這個時候,老豬才揪住他的衣領拽了過來,到了車面前,老豬還風騷地拿出了一支雪茄,就在車前蓋的小火苗上點燃。
重重地吐了一口煙,十分裝逼地說道:
“曾經,我也只是凡人。不要在我面前裝逼!”
楚河見狀,還真的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家伙就是戲精啊!
“陳彤潔,滾過來!”
戴著頭盔的陳彤潔根本不敢不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來了,她也慢慢地解下頭盔,果然是她。
“怎么才會讓你長記性?”
“楚河,我我,我不會了。你不要打我!”陳彤潔害怕得臉色發(fā)白。
“我曾經試過:男子漢不打女人!但后來發(fā)現(xiàn),很多女人就是犯賤,那就別怪我不把她當成人來看!”
啪——
啪——
兩個耳光直接扇向了陳彤潔的臉上,打得她直接倒在地上。
打完這兩巴掌,楚河走了兩步用腳一挑,勾起了一支鐵管,他握在手里掂量了幾下。
目光忽然就看向了楊鑫榮的手。
呼!
喀嚓!
一棍,直接就將楊鑫榮的手骨給打斷了。
“啊——?。?!”楊鑫榮倒在地上,慘叫不止。
楚河卻沒有一點憐憫,如果是他敗了,今晚絕對是要斷手斷腳的,現(xiàn)在的懲罰算輕的了。
“楊少,記住了!不要再惹我!”楚河說完,重新就上車去了。
老豬在旁邊一直凹著造型,吐了一口煙,然后上前去幾下就將楊少手上的名表給解了下來,踹到兜里。
“看什么看?你打爛我桑塔納的車鏡不用賠錢的嗎?”
他將車前蓋的小火苗弄熄滅,然后上車,按了幾下喇叭讓這群人滾開,直接開走了。
足足開出去了五六公里,老豬這才興奮說道:
“臥槽,亨哥,原來你說話也這么裝逼。看來在裝逼界我又找到知己了。剛剛忘記了,應該讓他們跪下來叫爸爸的!失策失策。”
“我不喜歡做得太絕。”楚河淡淡地說了一句,就興趣索然地看向窗外了。
“嗨!你就太仁慈了。俗話說: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要是他們還敢再來,就得往死里干。”老豬又開始嘮叨了。
“嗯!他們還會再來!”楚河說的十分的篤定。
“不是吧,這群龜孫還敢來?就連我一半功力都打不過。”老豬說道。
“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其他人。不過沒關系,我等的就是他們!”
楚河猜得一點也沒錯,斷了手骨的楊鑫榮被小弟扶了起來,看見還在旁邊哭哭啼啼的陳彤潔,一腳就踹了過去。
“死賤人,你不是說他連混混都打不過的嗎?狗日的,楚河是吧?我要他死?。?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