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你怎么在這里?”張常樂笑著走了過來跟江巖握手。
王天華大吃一驚,呆呆的站在原地,心說,這個廢物怎么會認識衛(wèi)生局的張常樂,而且還是張常樂巴結(jié)他?這也太扯了吧?
江巖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家!”
“這是你家?那坐在沙發(fā)的那這幾位……”張常樂有些意外,心中暗叫不好。
“一個是我老丈人,一個是我丈母娘,一個是我老婆。”江巖介紹著說道。
“哎呀,原來是自己人呀。”說話間,張常樂就走了過去,跟他們一一握手。
走到蘇晴跟前,還特意感謝道:“蘇大夫,謝謝你了!”
“伯父伯母好,我叫張常樂,我跟神醫(yī)是好朋友,多虧他和蘇大夫救了我兒子,你們能培養(yǎng)出這么好的女兒和女婿真是功德無量。”張常樂對著江巖是一頓夸贊。
蘇文元和呂秀娥都懵了,有點不知所措,心說,這個窩囊廢怎么這么能耐,還認識張常樂,真是叫人不敢相信,只能呆笑著點頭。
蘇晴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她可沒時間跟父母的講其中的來龍去脈。
這種時候,袁課長走了過來,對著的張常樂說道:“一共五十件三無的醫(yī)療器械,這是清單,請您過目簽字。”
蘇文元和呂秀娥看那張清單,心里又是一陣擔(dān)憂,記錄的這么清楚,沒收設(shè)備和罰款是小事,一輩子本本分分,眼看快退休了,找一個副業(yè),沒想到卻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搞不好還得提前下崗。
剛才女婿王天華已經(jīng)求了半天情,沒有絲毫的作用,還被嚴(yán)詞批評,看來這次真是在劫難逃了。
江巖走到了張常樂跟前,笑著說道:“這些東西雖是三無產(chǎn)品,但是,他們一沒有傷天,二沒有害理,是不是就不算違反規(guī)定?”
王天華顯得有些不屑,這種話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嘴皮子都磨破了,一點用都沒有,現(xiàn)在再說,簡直是浪費時間。
蘇晴也感到有些無奈,這件事畢竟不是一件小事,往嚴(yán)重了說,興許還會被抓,江巖也真是,不知道趁機會想點別的辦法,竟然還重復(fù)剛才的那些無用的廢話。
二老也是一臉鄙夷,心說,都板上釘釘了才說話,剛才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裝模做樣,真不知道這個廢物腦子里咋想的。
而就在此時,張常樂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的舉動,他竟然把清單給撕了,沒錯,撕成了碎片,一片一片,想粘都粘不起來。
張常樂轉(zhuǎn)頭對著袁課長說道:“這件事你恐怕是搞錯了,這是他們買來自己和親戚用的,根本不是什么準(zhǔn)備銷售的三無產(chǎn)品。”
袁課長隨即明白,趕緊點頭陪笑著說道:“對不起了,是我搞錯了,我給二老道歉。”
說著,袁課長對著蘇紹元和呂秀娥,鞠了一躬,然后說道:“對不起!”
情況轉(zhuǎn)遍實在是太快,一時間,令人應(yīng)接不暇。
不過,還是呂秀娥反應(yīng)夠快,雖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現(xiàn)在有張常樂撐腰,不被沒收設(shè)備和處罰,那就天大的好事。
她立馬顯出一副高調(diào)的姿態(tài)說道:“哎呀,袁課長不用客氣,誰還沒有犯錯誤的時候呢,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們也不會追究的。”
袁課長被說的有些無語,臉色稍顯尷尬,也不知道是誰犯了錯,不過,張常樂在這里,他也只好聽著,畢竟,這是張常樂的決定,他這個做下屬的只能去執(zhí)行。
“感謝您的深明大義,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們就帶著人離開了,多有打擾,實在抱歉。”
呂秀娥仍舊高傲的說道:“嗯,去吧!”
袁課長帶著人離開,張常樂也有任務(wù)在身,決定告辭。
“手下人多有得罪,今天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一步,改日再見。”說著,張常樂握手道別。
呂秀娥趕緊一臉諂媚的說道:“喝口水再走吧!”
“真是對不住,今天真有事情,這樣,改日我請大家吃飯。”張常樂推辭道,說完,就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
這時候,王天華湊到了張常樂跟前,套著近乎說道:“哪能讓您請,改天我請您!”
不過,張常樂沒有搭理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轉(zhuǎn)頭對著江巖走過了來,笑著說道:“神醫(yī),有些事情找您商量,你現(xiàn)在方便嗎?”
江巖領(lǐng)會,跟著他走出了門口,此時,蘇文元、呂秀娥和王天華全都是滿臉堆笑,緊跟在張常樂身后,給他送行。
蘇晴不想看到家人這幅諂媚的表情,這件事也算是解決了,索性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你們先回去吧,有些話,我想跟神醫(yī)單獨說說。”張常樂很禮貌的說道。
王天華憤憤,想不到這么絕佳的機會,讓這個廢物江巖給趕上了,真是走了狗屎運。
江巖和張常樂兩人下樓。
“神醫(yī)……”
張常樂剛開口,就被江巖給打斷道:“不要叫我什么神醫(yī)了,大家都是朋友,以后就叫我江巖好了。”
張常樂嘿嘿一笑,趕緊改口道:“江巖兄弟,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幫忙?”
“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
“我一個富商朋友的父親得了骨髓炎,癱瘓在床,最近病情惡化,醫(yī)生建議準(zhǔn)備截肢,老人禁不起折騰,況且老人也不想變成殘廢,您能不能幫忙去看看?”張常樂一臉期待的問道。
江巖腦子里立馬呈現(xiàn)出治療方法,不過,這種病并不好治,需要看到患者以后才能下定論。
“我可以先去看看,能不能治,我不敢保證。”
張常樂喜出望外,趕緊說道:“你能從死亡線救活我兒子,老人的病你也肯定沒問題,明天上午我來接你,可以嗎?”
江巖點頭答應(yīng),目送張常樂離開。
返回家中,老丈人、丈母娘和王天華正坐在沙發(fā)磕著瓜子,似乎剛才的事情,對他們沒有什么影響,看到江巖回來,呂秀娥突然就變得一臉諂媚:“女婿回來了,來來來,這邊坐。”
本來,王天華在主坐上坐的好好的,結(jié)果江巖進屋,丈母娘就把他轟到了一邊偏坐,讓江巖坐在他的位置。
這樣的待遇從來沒有過,不要說丈母娘主動讓座,就連她一臉笑容,都是江巖都頭一次看到,一時間,弄得他有些錯愕。
王天華被奪了主坐位置,心中憤憤,不就是認識一個衛(wèi)生局的張常樂嗎,這有什么了不起的?
江巖本不想坐,但是丈母娘實在是太熱情,硬拉著他坐下。
江巖知道為什么,她肯定是想問關(guān)于張常樂的事情,果然,剛坐下,她便說道:“想不到你竟然認識張常樂,怎么不早說,害我們緊張半天。”
“我們就見過一面,不熟!”江巖淡淡的說道。
“女婿,你就不用謙虛了,不熟他能這么照顧咱們?”呂秀娥有些不信。
王天華嫉妒的說道:“我就說嘛,他肯定跟張常樂不熟。張常樂不是說了嗎,是蘇大夫救了他兒子,這次的功勞肯定非晴妹莫屬,肯定是看在晴妹面子上,他才不追究的。”
正巧,蘇晴出來喝水。
呂秀娥對著蘇晴問道:“昨天張常樂去你們醫(yī)院看病了?”
蘇晴點點頭道:“是的,怎么了?”
呂秀娥沒有回答她,轉(zhuǎn)頭對著江巖又是惡語相加:“我還以為張常樂看在你這個廢物的面子,才不追究的,原來根本不是這么回事,你還有臉坐在這?趕緊起來一邊去。”
蘇晴端著水杯一臉錯愕,心說,這次還真是看在江巖的面子,只不過,看著母親這般架勢,擔(dān)心越解釋越亂,索性就逃離了這里。
江巖很無奈,根本沒有解釋的機會,他也懶得跟丈母娘解釋,也只好灰溜溜的離開客廳。
吃過晚飯,江巖開始熬制治療疤痕的藥膏,需要溫火細熬六個小時,這么算下來,明天早上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不過,就怕蘇晴不用,那樣的話,可就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