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可是,是他欺負我在先。我都說了我是這里的客人,不是服務(wù)員,他還拉著我耍流氓,該打!”
嚴蓉仰著頭,絲毫不怯場。
“這位先生,這位先生,都是誤會,你就給我給面子,不要跟她計較吧!”張艷趕緊站出來說道。
她傲人的身材就是最大的資本。
要是自己能夠化解今天的事情,以后在嚴蓉面前,會得到更多的資源傾斜了。
“你算什么東西,我給你面子?滾一邊去!”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喝道。
張艷這才意識到了不妙,不敢再說話,灰溜溜地退到了一邊。
“哼!”大金鏈子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你連我楊虎的人都敢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尤其還是被一個女人打,打的還是臉,這要是傳出去了,他在江城還混不混了?
什么,他就是楊虎?
滿包間的妹子頓時都驚呆了。
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在江城可謂是黑白通吃。資產(chǎn)幾十億,還養(yǎng)了一個保安公司,旗下上千個保安,其中不乏很多從軍隊里退下來的人。
除了江城的幾個頂級家族,他還沒有把誰給放在眼里。
今天,嚴蓉得罪了這么一個人物,怕是麻煩大了!
看著滿包間驚訝什么神色,楊虎繼續(xù)說道:“既然這事我管了,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要么你去大廳跪下來,扇自己十個耳光并且當眾道歉。要么,你就陪我彭兄弟喝酒道歉。自己選吧!”
聽聞,張艷在一旁悄聲嘀咕道:“蓉姐,選第二個吧!”
第一個條件,實在是有辱尊嚴,傳出去丟的可是天美的形象。相比之下,第二個還好接受一點。
“選第二個?”楊虎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兩瓶白酒。喝完為止。其它無關(guān)人等,現(xiàn)在可以滾了!”
什么,兩瓶白酒!
這酒要是喝下去,就算不死,那也是爛醉如泥了。而且還要清場,到時候蓉姐的清白哪里還保得住。
險惡用心昭然若揭!
很顯然,其它人也聽出了楊虎話里的意思。這擺明了,無論是哪個選擇,蓉姐注定要丟掉自己的尊嚴。
楊虎的勢力,她們這樣的小姑娘,哪里敢招惹半分。
楊虎身后的彭松,這時候笑著上前嘿嘿笑道:“現(xiàn)在知道打我這一巴掌代價有多嚴重了吧。你還裝矜持,我摸你一下又怎么了,現(xiàn)在,你不還是要乖乖就范!”
顯然,他平時沒少干過這樣的事。只是大多數(shù)人敢怒不敢言,今天只是恰好遇上脾氣火辣得嚴蓉而已。
“你無恥!”
嚴蓉氣得發(fā)抖。可是面對這兩個欺男霸女的惡霸,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外面還站著楊虎的十幾個手下,她想逃都逃不掉。
“無恥?哈哈哈,待會還有更無恥的呢!”彭松大笑著,就要上前:“美女,能跟我一起喝酒,那可真的是你的榮幸。乖乖地喝下去吧!”
說著,他就倒?jié)M了一杯白酒,遞到了嚴蓉面前。眉毛一挑。
嚴蓉沒有接。
“怎么,不給面子?”
彭松在她的胸口掃了一眼,杯中的酒直接倒扣,那酒瞬間就從嚴蓉的頭上流淌了下來,順著發(fā)梢,流向肩膀,流向了溝壑深處。
妹子們?nèi)简榭s成一團,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
“哎呀,這么好的酒,浪費了就可惜了!來,我把它清理干凈!”彭松大笑著,張著嘴就要上前。
實在是惡心!
嚴蓉心里一陣惡寒,本能地后退,可是彭松一步步逼近,眼看著就要湊過來了。
“啪!”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清脆地響聲,在包間里回蕩。
“媽的,誰打我!”
彭松剛要得逞,臉上莫名地挨了一巴掌,怒不可遏地抬頭道。
“是我!”
楚蕭冷冷地說道。
剛才他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自然知道這幫人不是什么善茬。只是他剛回到江城,實在是不適合跟這樣的人物結(jié)下什么梁子。
只是,這場面嚴蓉顯然已經(jīng)是招架不住,再這樣下去,她免不了受到侮辱,自己必須得出手了。
“你他媽是誰!”
彭松這才注意到了他。
“楚蕭……”嚴蓉后怕地拉著他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惹事。
楚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對彭松說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員工而已!你欺負我上司,那可不行!”
“我還以為是誰呢,普通員工還敢這么跳,找死!”
彭松一開始還有些忌憚,畢竟敢當著楊虎的面打人,不是一般人敢做到的??墒锹犓@么一說,徹底放下小心,一拳頭就向楚蕭砸來。
拳頭勢大力沉。人群里一片驚呼。這要是打到臉了,鼻梁骨怕是都要斷了。
她們不禁為楚蕭擔心起來。
然而,楚蕭輕笑一聲,只是輕輕地一擋,彭松的拳頭就歪到了一邊。而且收不住勢,整個人章桌子躥去,要不是楊虎在后面拉了一把,他的門牙都要磕掉了。
“彭松,你退下!”楊虎沉聲喝道。
彭松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個人,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擊。只得灰溜溜地退下去。
左右兩邊臉,兩個鮮紅的巴掌印,看起來特別滑稽。
“小伙子,當著我的面打人?!”
楊虎冷笑一聲,緩緩走到楚蕭面前。他囂張跋扈慣了,今天還是頭一次吃這樣的虧。
“我打了就打了,難道還要專門通知你不成?”楚蕭淡淡一笑。
這一句,讓嚴蓉不禁忍俊不禁,捂著嘴偷笑起來。
“很好,很好。來人!”楊虎萬萬沒想到,這小子還敢嘴硬,說著面色一變。
“虎哥!”
“虎哥!”
只聽嘩啦啦地一片聲音,一大群穿著整齊黑衣的人,一擁而入。
這陣勢,當真是浩大無比。
幾個膽小的妹子都嚇得哭了起來,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能不能順利地走出這個大門。心里恨死楚蕭了。就算嚴蓉受侮辱,那她們也能安然無恙。可是楚蕭現(xiàn)在出手了,事情就越來越復雜了。
“小子,你打了我的人,就是跟我楊虎作對。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楊虎面露兇光,今天的這個面子,他必須找回來。
楚蕭這樣的眼中釘,必須除之而后快。
“怎么,想要靠人海戰(zhàn)術(shù)來對付我?”楚蕭抱著雙臂,看了看身后花容失色的妹子們。
今天,他就是這些人唯一的依靠。
“你怕了?現(xiàn)在乖乖地跪下求饒,興許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楊虎看著楚蕭,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誰跟你說,我怕了的?”沒想到楚蕭只是淡淡一笑。
“我的意思是說,你帶來的這些人,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這小子,好大的口氣!
楊虎眼中的殺意頓起。
“哈哈哈哈!”
聽到楚蕭的話,楊虎怒極反笑。
“小子,沖你今天這句話,我讓你走不出這扇大門。”他一邊笑,一邊指著楚蕭,緩緩地說道。
“完了。”
嚴蓉猛的一閉眼,知道接下來事態(tài)已經(jīng)失控了。
楊虎一聲怒喝:“田超,給我弄死他。”
后面的眾多打手里,一個彪形大漢一邊噼里啪啦地按著手指關(guān)節(jié),一邊看著楚蕭無限嘲諷道: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渾身都是鼓起的疙瘩肉,胳膊比女孩們的大腿還粗,脖子上橫著一條刀疤,令人望而生畏。大家看到他,臉色都發(fā)白了。
也確實如此,他是楊虎手下的頭號打手。是楊虎專門從監(jiān)獄中花了不少心思撈出來的,這幾年來為楊虎立下過汗馬功勞。
只見他說完,猛的一拳砸過去,拳頭帶著呼嘯的勁風,打向楚蕭的肚子。這一拳要是打中了,少說得斷幾根肋骨。
公關(guān)部的女孩們,見這一拳威勢,臉色大變,紛紛驚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