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出租車停在了一個酒吧前。
“蘇妃酒吧?看起來挺熱鬧的。”
余缺抬頭看了眼被彌紅燈包裹著的四個大字,頓時覺得有些有趣。
“小伙子,這酒吧里面,酒和女人都有,只要你有錢,保證能讓你玩得盡興!”司機大叔壞笑道。
“謝了。
余缺掏出一張百元大鈔,也沒讓司機找錢,然后直接走進了酒吧內(nèi)。
剛進酒吧,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就傳進了余缺耳中。
酒吧內(nèi)非常寬敞,人也很多。
舞臺上,一群衣著暴露的美女,正跟隨著音樂,不斷的扭動著妙曼的身軀。
臺下一群年輕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直接跑上去把她們衣服都扒光!
余缺對這個倒是不感興趣,外面的女人就算再好看,難道能抵得過家里的那兩位?
他走到吧臺前。
“服務(wù)員,幫我來一杯你們這最烈的酒。”
吧臺處的服務(wù)員也是個小美女,她看了余缺一眼,也沒說話。
半響后,一杯顏色深黃的酒遞到余缺面前。
“帥哥,你要的酒。”
余缺端起酒杯聞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失望。
“美女,你這酒不夠烈!”
“帥哥,你都還沒喝呢,怎么就知道這酒不夠烈?”服務(wù)員話語中帶著一絲譏諷。
余缺也沒說話,抬起酒杯一飲而盡,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說了不夠烈,給我再拿更烈的!”
服務(wù)員稍有些詫異,片刻后,又一杯酒端了出來,這杯顏色有些暗紅。
“帥哥,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杯可不能像剛剛那杯那樣喝了,需要小口小口泯。”
“不然待會你要是喝出事,我可不負(fù)這個責(zé)!”
“是嘛?”余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杯暗紅色酒,再次被余缺一口氣喝光,喝完之后,余缺卻是搖了搖頭。
“雖然勁比剛剛那杯足了一點,但是,卻依舊不怎么樣,還是不夠烈!”
服務(wù)員白了余缺一眼,雖然剛剛余缺一口氣連喝兩杯烈酒,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讓她有些詫異。
但是,她卻并沒有太驚訝,因為烈酒真正厲害的地方,不是難入口,而是后勁十足!
酒勁上來了,你要是能撐住,那才算牛逼!
所以她并不相信,半分鐘后酒勁上來,余缺還能夠這樣面無表情!
可是一分鐘過去了,余缺依舊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這下美女服務(wù)員有些懵逼,難道真碰到酒鬼了?
“美女,你愣著干什么,趕緊上酒啊!我說了拿你們這最烈的酒上來,別拿其它白開水唬弄我,喝的不痛快!”
白開水?!
一開始,這女服務(wù)員還是有些佩服余缺,但是在聽到這三個字以后,她頓時就沒了好臉色。
白開水?
開什么玩笑,剛剛給余缺喝的第二杯酒,是她們蘇妃酒吧的招牌酒水之一。
度數(shù)高達53°!
一般成年男子喝這么一杯下去,就會被醉的七葷八素,就算你能喝酒,但是也不能侮辱這是白開水啊!
“哼,裝逼犯!”
服務(wù)員心里冷哼一聲,對余缺很是不滿,心想你不是要裝逼嘛,今天就讓你下不了臺!裝個夠!
“要烈酒是吧?你給我等著!”
服務(wù)員彎腰從吧臺底下,掏出一瓶還未開封的酒。
“帥哥,這是我們蘇妃酒吧特有的一種烈酒,也是我們我們酒吧度數(shù)最高的酒,叫‘生命之泉’!”
“度數(shù)高達65°,一般人我們酒吧根本不讓喝,但是你今天執(zhí)意要喝烈酒。”
“我也不攔著你,但是待會你要是喝出什么好歹,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65°”余缺冷笑一聲,“勉強還湊合吧。”
他已經(jīng)是第二階段的修真高手,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所以這種烈酒對于他來說,完全沒什么挑戰(zhàn)難度。
“讓你裝!待會我看你怎么喝下去!”服務(wù)員心里很是不爽。
她用開瓶器打開烈酒的瓶蓋,頓時一個刺鼻的酒味傳來,周圍不少喝酒的人都聞到了。
“臥槽,這什么酒,味道竟然這么沖?光是聞這酒味,就知道這酒的度數(shù)不低!”有位酒客皺了皺鼻子。
“呵,竟然是‘生命之泉’,我說怪不得這味道這么沖呢!”有人認(rèn)出了那瓶酒。
“‘生命之泉’?那不是蘇妃酒吧最烈的酒嘛?一般情況下都沒人敢喝,今天誰這么大膽?”
……
周圍一群人議論紛紛,最后目光全都落在了余缺身上。
“不會吧,這小子竟然要喝‘生命之泉’?這不玩呢?他想燒死自己不成?”
“呵呵,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這年紀(jì),這種烈酒也敢喝?”
看到有人開始嘲諷余缺,那服務(wù)員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
她倒了一杯“生命之泉”,酒水呈現(xiàn)出淡藍色。
隨后,她又掏出了打火機,輕輕一點,那杯“生命之泉”開始冒出淡藍色火焰。
看起來異常的詭異,仿佛能把人吞噬一般!
看都這一幕,周圍不少酒客開始發(fā)出驚呼聲,全都圍過來看起了熱鬧。
藍色火焰持續(xù)了幾秒,那女服務(wù)員便將火焰蓋滅,然后遞到了余缺面前。
“帥哥,現(xiàn)在反悔還來的及噢。”女服務(wù)員滿臉譏諷。
余缺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端起那杯“生命之泉”一飲而盡。
瞬間,周圍發(fā)出一陣驚呼聲。
“臥槽,這小子真的不要命了?竟然敢這么喝?!”
“尼瑪,真是個傻子??!別看戲了,現(xiàn)在可以打電話叫救護車來了!”
一杯烈酒一飲而盡,余缺放下酒杯,頓了半秒,隨后緩緩搖了搖頭。
“味道確實還可以,不過對我來說,依舊不夠烈,但是你這酒吧里好像也沒了更烈的酒,那先湊合的喝吧。”
說完,余缺直接從那女服務(wù)員手上拿過酒瓶。
直接對瓶吹!
周圍人都看懵逼了!
尼瑪,65°的酒還不夠烈?鬧著玩呢?!
不過在看到余缺對瓶吹之后,這群人更是傻眼了。
就連那女服務(wù)員,也被震驚的無以復(fù)加,連表情仿佛都凝固了。
不出十秒!
那一瓶“生命之泉”直接見底,余缺這才擦了擦嘴角,卻絲毫沒有醉意,連臉色都沒變。
寂靜!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的人全都怔怔的看著余缺,半天說不出話。
半響之后,人群中終于發(fā)出了一句驚呼聲。
“臥槽!狠人!是個狠人!‘生命之泉’拿瓶吹?老子服了!”
“尼瑪,真是牛逼?。∵@才是大佬,今天我算是長見識了!”
……
此時,蘇妃酒吧最中間的一個雅座之內(nèi),一個青年男子和其他幾個混混模樣的人,正聚在一起喝酒。
“沈少爺,聽說沈大少被那小子打的很嚴(yán)重?”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看起來很是嚇人。
他叫大刀疤,道上人稱疤哥,也在蘇杭市龍爺手下做事。
聽到這話,青年男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不錯,他那東西已經(jīng)被那小子給打廢了,下半輩子注定是個太監(jiān)!”
他叫沈昊杰,也是蘇杭市沈家人,跟沈家大少沈良哲是堂兄弟關(guān)系。
大刀疤一愣,隨即舉起酒杯,滿臉笑意的看著沈昊杰。
“那就先恭喜沈少爺,到時候你成為沈家家主,可別忘了小弟我!”
“那是自然。”沈昊杰淡淡一笑,神情得意無比。
沈昊杰一直想成為下一任沈家家主,但是,沈良哲卻比他優(yōu)秀不少,所以家族內(nèi)很多人都偏袒沈良哲!
但現(xiàn)在沈良哲一廢,不管家族愿不愿意,都必須開始著重培養(yǎng)他!
沈昊杰喝了口酒,隨后斜眼瞥著大刀疤:“聽說龍爺死了位高手?”
“不錯,他尸體第二天在蘇杭邊上被發(fā)現(xiàn)!”大刀疤點了點頭。
就在聊的正歡的時候,旁邊的喧鬧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吧臺那邊怎么這么吵?”沈昊杰神情不悅。
“沈少爺,剛剛那邊有個小子,連吹了三瓶‘生命之泉’!這會那邊都是喝彩的人。”有小弟補充了一句。
“三瓶‘生命之泉’?呵,這小子也不怕死?在哪呢,指給我看看。”大刀疤也來了興趣。
那小子在人群中瞟了幾眼,隨后手指指著余缺的方向。
“疤哥,就是坐在吧臺上那小子!”
沈昊杰也好奇的看了過去,當(dāng)看到坐在吧臺前的余缺之后,他瞳孔猛的一縮。
“竟然是他?!”
“沈少爺,你認(rèn)識那小子?”大刀疤滿臉狐疑。
“他就是打傷沈良哲的那人!”
“什么,就是他殺的那位高手?”
大刀疤滿臉不信,這不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子,他能殺了的了龍爺手下的高手?
“沈少爺,你沒看錯吧?”
“錯不了!我昨天還在家里看過他照片,就是這個人!”
在得到沈昊杰的確認(rèn)之后,大刀疤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沈少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竟然讓我們在這碰到這小子!”
“這下子不僅冒犯了你們沈家,還招惹了龍爺,我們待會只要聯(lián)手把他干了,那可就大功一件!”
沈昊杰神情閃爍,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勁,半響后,他嘴里吐出一個字。
“干!”
“好,沈少爺,我現(xiàn)在就把我的兄弟叫進來,直接讓這小子無路可逃!”
大刀疤剛準(zhǔn)備行動,沈昊杰就瞪了他一眼。
“沈少爺,難道有什么不妥?”大刀疤一臉狐疑。
“你想在這干?你可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那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沈昊杰心有余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