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橫沖直撞,兩個壯漢想要阻攔,卻發(fā)現(xiàn)楚塵的力氣大得和一輛車一樣,根本攔不住。
楚塵沖開阻攔,來到蔣小虎面前,把蔣小虎的抹布給取了。
“塵哥,我沒有摔壞他的表,我是冤枉的,他要訛我的錢。”蔣小虎叫屈。
“沒事,有我在。”
楚塵拍了拍蔣小虎的肩膀,安撫了一下他。
“小子,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弄壞我的東西就該賠錢,這件事情到哪里都說不走。”
光頭男一幅吃定楚塵的模樣,一邊喝著酒一邊抽著煙。
“弄壞了你名表,那你倒是把名表拿出來給我看看啊,如果拿不出證據(jù),那就是訛詐。”楚塵針鋒相對地說道。
“小子,說話注意點,出去打聽打聽,這附近誰不知道咱王強老大的名號,老大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準頂嘴。”
一個打手展出神來,出口教訓楚塵。
楚塵嘿嘿一笑,說:“王強,還是光頭,所以我該叫你光頭強?”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些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王強最討厭別人腳踏光頭強。
“我看你是找死是吧?”一個打手立馬站出來,伸出手就要一巴掌抽在楚塵臉上。
楚塵反手一扣,將這人的手掌扣住,重重一扭,將這人的胳膊扭得一翻,讓這人疼得直咧嘴。
這人還不甘心,另外一只手掄起拳頭就要砸楚塵,楚塵另外一只手以同樣的手法將這人的另外一只手也扣住,又是一扭,痛的這人直哆嗦。
“其他人給我上,給老子打斷這小子的腿。”光頭強一聲令下,其他幾個身形高大的打手也撲向楚塵。
楚塵一腳踹開面前這個打手,龐大的力道將其直接踹飛撞在墻上。
楚塵體內(nèi)靈力翻涌,雙手之上靈力吞吐,力氣增大數(shù)倍,拳拳到肉,將這些打手全部打趴。
整個過程讓人眼花繚亂,而時間只僅僅過去五分鐘而已。
光頭強徹底怒了,這么多年來,都是他王強打別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打他了。
光頭強撕開上衣,露出一身肌肉,一看就是經(jīng)常鍛煉的主。
“楚塵,老子給你最后一個機會,現(xiàn)在,賠我兄弟的醫(yī)藥費,還有我名表,總計三百萬,不然,老子把你的兩條腿打斷了丟到江里去。”
光頭強眼中露出兇光,猶如一頭惡狼。
“別說三百萬,就是三百塊,老子也不會給你,要打就打,拿來那么多廢話。”
楚塵身懷靈力,用的是巧勁,還怕一個肌肉莽漢嗎?
光頭強也不再說,提腿就是一記鞭腿抽向楚塵的腦袋,帶著呼呼風聲,勢大力沉,看來是有兩下子真功夫。
楚塵也不硬碰,輕輕閃身,躲開攻擊。
光頭強氣勢洶洶,重拳重腿連連打出,只不過卻全都打在空氣上。
“怎么,怕了?連還手都不敢了?”光頭強輕蔑地笑著。
說話的時候輕微分神,就被楚塵抓住了破綻,一拳砸向?qū)Ψ健?/p>
光頭強想要避開,卻發(fā)現(xiàn)來不及了,急忙伸出雙手護住頭部。
“咔咔。”
光頭強的手臂傳來一聲脆響,手臂直接被楚塵打得斷裂扭曲。
光頭強也算硬氣,愣是沒有叫出聲,但是汗滴卻狂涌而出,顯然不好受。
另外一只手臂還想攻擊楚塵,被楚塵扣住,頂在膝蓋上面一折,又是一聲脆響,這一次光頭強連慘叫都來不及,直接痛暈過去。
光頭強一伙全部倒下,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
楚塵一幅天神下凡的樣子,看得蔣小虎呆住了,這是他的好友嗎?
以前的楚塵可是雙腿殘疾,連走路都有問題,現(xiàn)在不僅活蹦亂跳,還能吊打地痞了。
楚塵把蔣小虎拉起來,解開繩子。
楚塵看到蔣小虎臉上還有傷痕,氣得又是一腳踢在光頭強的身上。
“謝謝塵哥。”蔣小虎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
要不是楚塵,今天他肯定要被廢掉。
“兄弟之間,談什么謝謝。”楚塵一直把蔣小虎當親兄弟,這點事情對于他來書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了解之后才知道,蔣小虎最近為了湊錢準備結(jié)婚,身兼數(shù)職。
白天在公司上班,下了班送外賣,今天送外賣到KTV,結(jié)果被光頭強盯上,訛詐他錢。
“結(jié)婚?你現(xiàn)在打算結(jié)婚了?”
楚塵有些驚訝,他可是知道,蔣小虎和他女朋頭從學校就認識,一直談到現(xiàn)在。
之前蔣小虎還說要多掙兩年前,把經(jīng)濟基礎打扎實一點,再考慮結(jié)婚。
而且看到蔣小虎言語之間,似乎有什么心事。
“虎子,咱可是兄弟,你要有什么心事,瞞著別人,難道還瞞著我?”楚塵不愿意自己的好兄弟獨自受苦,如果有什么事情他能夠幫得上,他絕不會推辭。
“唉,算了,我的事情,你幫不了。”
蔣小虎欲言又止,情緒更加低落,他不愿意給楚塵添麻煩。
“幫不幫得了,你不說出來,怎么會知道呢?而且說出來讓我分擔一下,你心情也要好一些呀。”
楚塵慢慢給蔣小虎做了一陣心理疏導之后,蔣小虎才告訴他,蔣小虎的父親得了尿毒癥。
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腎源換腎,就算有腎源,動一次換腎手術(shù),前前后后至少需要好幾十萬。
蔣小虎才剛剛出來工作每兩年,并沒有太多的積蓄,根本拿不出來幾十萬。
蔣小虎的老爸也知道情況兒子的經(jīng)濟情況,也不打算治療,不想給兒子增加大量負擔,只是希望,在他活著的時候,能看到蔣小虎結(jié)婚。
所以蔣小虎沒日沒夜的工作,想攢些小錢,先把結(jié)婚的事情簡單操辦,了了老爺子的心愿。
可憐天下父母心??!
蔣小虎不住地嘆氣,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
“你個傻小子,不是有你塵哥在嗎?你都不問問我有沒有解決的辦法?”楚塵錘了蔣小虎一下。
蔣小虎滿臉苦澀。
“我不是沒想過,可你在秦家也不好吧,就算告訴你,你又能有什么辦法呢?”之前楚塵在秦家被嫌棄的遭遇,蔣小虎也或多或少的知道楚塵拿不出來錢。
“小虎,帶我去看看吧,或許我可以幫到你。”楚塵也不敢打包票,但是這是他兄弟的老爸,他怎么說也要試試。
就算治不了,他現(xiàn)在手上也還有兩千萬,幫蔣小虎的父親換個腎的錢還是足夠了的。
蔣小虎只以為楚塵是安慰他的話,不過還是帶著楚塵來到他爸所在的醫(yī)院。
蔣小虎他媽媽和他女朋友在照顧著蔣小虎他爸,一進病房,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爸這段時間就躺在床上,經(jīng)常惡心嘔吐,頭暈眼花,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所以,屋子里面味道有些重。”蔣小虎怕楚塵不習慣。
楚塵揮了揮手,他并不在意這些。
蔣小虎的父親精神非常萎靡,他生病之后,抵抗力減弱,除了尿毒癥,還有很多其他并發(fā)的毛病,主動疾病加在一起,好幾次都差點沒緩過來。
楚塵知道,尿毒癥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身體臟器——腎,出了問題,無法正常工作排毒,導致毒素在體內(nèi)沉積,然后逐步侵蝕其他臟器。
等到尿毒癥終末期,基本上以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就救不了了。
即便是楚塵,以他現(xiàn)在的道行,也不足以拯救,但他還是要試試。
楚塵坐在一邊,抓住蔣小虎父親的手,靈力探入其中。
靈力沿著手臂,進入其腎臟內(nèi),楚塵能夠感知到其腎臟已經(jīng)失去了很大一部分作用,只能進行少量的過濾排毒工作。
好在其腎臟并沒有到終末期,還有一些機會。
“我或許可以治療你父親的尿毒癥。”
楚塵的話讓其他三人都是一愣。
楚塵可以治療?
蔣小虎苦澀一笑,對楚塵說:“兄弟,我知道你想為我分憂,但是這種事情就算了。”
蔣小虎說得很委婉,意思卻非常清楚,他并不信楚塵能夠治好尿毒癥。
蔣小虎的女朋友和母親雖然沒有說話,但顯然也不怎么相信楚塵的話。
“蔣叔叔已經(jīng)這樣了,不試試,你們甘心嗎?”楚塵開始給三人做心里工作。
“我學的是一套中醫(yī)的推拿按摩手法,可以幫助刺激臟器恢復,對身體沒有壞處,就算是沒用,蔣叔叔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再說了,我和小虎這么多年的好兄弟,我做什么,也不會坑兄弟。”
楚塵言語誠懇,三人沉默了一會,蔣小虎才有些猶豫地說:“你試試吧。”
其實他也并沒有對楚塵抱希望,只是不想拂了楚塵的面子。
得到準許之后,楚塵開始給小虎父親父親蔣大忠按摩。
其實這些都只是掩人耳目的,實則十指源源不斷涌入其體內(nèi)的靈力才是楚塵的手段。
前前后后,楚塵按摩了半個小時左右。
原本昏昏沉沉都快睜不開眼的蔣大忠突然叫了起來。
蔣小虎以為楚塵手太重把蔣大忠給弄傷了,哪知道蔣大忠卻嚷嚷著尿急。
“快扶你老爸去廁所解手。”楚塵不再按摩,他知道,源源不斷地輸注靈力,應該是起了作用。
蔣小虎扶著蔣大忠進了廁所,里面?zhèn)鱽硎Y大忠撒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