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男子身體一顫,連忙趴到桌子上仔細觀察那項鏈。
他感覺自己肯定是看錯了,像趙玄這樣的窮鬼怎么可能拿出真正的翡翠項鏈?
而且還是在翡翠中都比較珍貴的冰儒種翡翠項鏈。
要知道冰儒種雖然比不上冰種翡翠,但在翡翠市場上也是價格極高一翡難求了。
半分鐘過后,眼睛男子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趙玄。
這翡翠項鏈竟然是真的?
“難道是偷得?”
眼睛男子情不自禁的嘀咕了一句。
“怎么?你們酒店狗眼看人低不說,還客串起警察來了?”
趙玄眉頭微皺的看向那眼睛男子。
“??!大哥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我立刻幫您計算這條項鏈的價值。”
眼睛男子臉色瞬間一白,身體顫抖的連忙對趙玄彎腰道歉。
不管這項鏈?zhǔn)悄膩淼?,但他要是敢得罪像趙玄這樣的貴客,他這份工作就別想繼續(xù)干下去了。
趙玄面帶冷色的坐在那里沒反應(yīng),那眼鏡男子越來越慌,連忙段端茶送水的道歉,然后自己屁顛屁顛的跑去繼續(xù)鑒定。
幾分鐘后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翡翠價值二十萬,趙玄直接拿著票據(jù)轉(zhuǎn)身就走。
背后,那眼睛男子面如死灰身體顫抖。
“讓你嘴賤,讓你狗眼看人低!”
“瑪?shù)拢∩饭P了吧?”
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打了幾巴掌,眼睛男子一臉驚恐的癱軟在地上。
他還有一家老小要養(yǎng),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現(xiàn)在他的飯碗就掌握在趙玄一句話之間。
......
“怎么?賣屁股沒成功?被人趕出來了?”
酒店大堂,那經(jīng)理看趙玄走出來不屑一笑。
趙玄平靜的看了一眼那經(jīng)理,把手中的票據(jù)遞了過去說道:
“抵扣餐費之后,其余的幫我存到一張卡上。”
那經(jīng)理楞楞的接過票據(jù),當(dāng)他看清楚票據(jù)的內(nèi)容和那紅彤彤的公章之后,身體猛然一顫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趙玄。
怎么可能?
不是說趙玄是山溝溝里來的窮鬼鄉(xiāng)巴佬,吃飯都只能吃白饅頭白開水嗎?
可這二十萬的票據(jù)是怎么回事?
“怎么?擔(dān)心我造假你們的票據(jù)?”
趙玄面帶玩味的說道。
“不!不敢!不敢!”
“這位小兄弟!不!這位大哥!我剛剛嘴賤,我狗眼看人低,我就是一個垃圾敗類!”
“您就把我當(dāng)成一個屁放了吧。”
那經(jīng)理身體一顫,連忙彎下腰抬起手朝自己臉上打。
“還記得您之前說過的話嗎?”
趙玄面色平靜的說道。
他曾經(jīng)歷諸多磨難,如今雖然平步青云,但卻沒染上那些豪門子弟的紈绔性格。
他并非睚眥必報之人,不過他也不會心胸寬曠到一笑而過。
那經(jīng)理微微一愣,下一秒立刻跪在那里一臉諂媚的看著趙玄開口道:
“大哥!大爺!爺爺!”
那模樣,像極了哈巴狗。
趙玄搖頭一笑。
看!
眼前這不就是正義,不就是真理嗎?
若是你掌握真理,那世間一切都要在你面前低頭。
“結(jié)賬去吧。”
趙玄揮了揮手說道。
“好嘞!”
那經(jīng)理連忙屁顛屁顛的爬起來。
一邊那位梅老板早就看傻了。
他打柳藍心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柳藍心調(diào)查的也十分清楚,和柳藍心走的很近的趙玄他自然也有所了解。
趙玄不是一個窮鬼屌絲嗎?
可看著眼前揮手間就把六萬餐費付了的趙玄,他實在無法把趙玄和屌絲鄉(xiāng)巴佬聯(lián)系到一起。
要知道一頓飯六萬多,哪怕是他都感覺到心疼。
如果不是為了把柳藍心搞上床,他哪里會下這么大的血本?
可看看趙玄,付了錢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似乎這點錢對于趙玄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一般。
“瑪?shù)?!裝什么裝,不知道變賣了家里什么祖?zhèn)鞯膶氊惒鸥读隋X,還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
梅老板一臉陰沉的瞪著趙玄。
柳藍心的事情算是黃了,現(xiàn)在他弄死趙玄的心都有了。
“對了,梅老板那瓶酒記得讓他單獨結(jié)賬。”
趙玄叫住大堂經(jīng)理說道。
“你...好!好!小子......”
“很好!老子記住你了......”
梅老板咬牙怒瞪著趙玄,只感覺自己從沒這么丟臉過,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直接往地上一扔轉(zhuǎn)身就走。
“梅老板!等等。”
趙玄在背后開口道。
梅老板一愣,面帶不屑的轉(zhuǎn)身看向趙玄。
他就知道趙玄這樣的屌絲怎么敢惹他?現(xiàn)在肯定要低頭道歉求饒了。
“那瓶酒多少錢?查查地上多少錢,別讓梅老板少付了。”
趙玄笑瞇瞇的開口說道。
“你......”
梅老板一臉猙獰的瞪著趙玄。
而趙玄看都沒看他一眼。
“好!”
付了錢的就是祖宗,那經(jīng)理哪里敢拒絕,連忙撿起地上的錢數(shù)了起來。
“梅老板,您喝的是貝爾福特酒莊的典藏紅酒,價值五千五百三十八!”
“您這里一共是五千五,還差三十八。”
數(shù)了一遍錢,大堂經(jīng)理笑瞇瞇的對著梅老板伸出了手。
“刷卡!”
扔出一張招行的信用卡,此時梅老板的面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致!
趙玄玩味一笑轉(zhuǎn)身朝著包廂走去。
......
包廂之內(nèi)十分的吵鬧,可伴隨著趙玄推門而入,立刻變得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楞楞的看著趙玄,沒想到趙玄還敢回來?
“你個垃圾!你還沒跑?。?rdquo;
“你怎么還有臉回來?你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楊越一臉猙獰的瞪著趙玄大吼!
“就是!你說六萬多的餐費怎么辦?你說?。?rdquo;
“讓這垃圾在酒店刷盤子抵債!”
“......”
一道道憤怒的目光瞪著趙玄,就連柳藍心開口都無法讓他們平靜下來。
“餐費已經(jīng)結(jié)了。”
趙玄平靜的開口道。
轟!
瞬間,如同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包廂內(nèi)一片寂靜。
“結(jié)了?”
“怎么可能?”
包廂內(nèi)一片嘩然,根本沒人相信。
就在此時一個服務(wù)員推門而入,恭敬的把賬單送到了趙玄手里。
楊越連忙向前一步,一把搶過賬單,下一秒頓時瞪大了雙眼。
真的結(jié)了?
怎么可能?
“誰結(jié)的賬?”
“難道是梅老板?”
“或者說是我們打的電話起作用了?我記得楊越他爸認(rèn)識工商局的人,工商局那邊出面一頓飯不算什么問題的。”
“還有李子悅家里面,似乎和金光酒店有業(yè)務(wù)往來,可能是她家里的人出面結(jié)的?”
包廂內(nèi)的氣氛瞬間熱烈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著是誰結(jié)了賬。
沒人往趙玄身上想,在他們看來趙玄還是那個喝白開水吃饅頭的窮鬼。
趙玄也沒想著故意去解釋,他本身就不是那種高調(diào)囂張的性格。
而且現(xiàn)在他雖然手中掌握著萬萬億財富的鑰匙,但畢竟還沒把那些財富真正的拿到手,還是低調(diào)的扮豬吃老虎的好。
“呼!終于沒事了。”
柳藍心站在趙玄身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也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這一幕,讓一邊的楊越看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這屌絲剛剛?cè)窍麓蟮?,現(xiàn)在反倒是和柳藍心更加親近了?
“社長,餐費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是贊助的事情呢?”
“都已經(jīng)報到學(xué)校了,現(xiàn)在贊助沒了,我們在學(xué)校那邊豈不是要丟人丟盡了?”
“還有你趙玄,怎么這么沒臉沒皮?看到我們解決了餐費的問題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你是不是還想著不要臉的說是你結(jié)的賬?”
“還站著干嘛?你就是社團的罪人,你還有什么資格站在這。”
楊越一臉憤怒的瞪著趙玄大吼。
一時間趙玄再度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大多數(shù)都明白了梅老板打得什么心思。
不過沒人說!
因為贊助黃了的事情需要一個替罪羊。
在社團里人人厭惡的趙玄,毫無疑問最適合當(dāng)這個替罪羊了。
“他是社團的罪人!趕出去!”
“趕出去!”
“把他趕出去!”
社團所有人都怒瞪著趙玄,如同在面對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