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丫頭不知道是餓得太久了,還是有啥特殊情況,她吃的東西比我多得多。而且,隨著年齡增長,這食量就越是嚇人。
毫不夸張的說,她比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還厲害。
正是在我這種“偷偷摸摸”的不斷喂養(yǎng)之下,效果也是相當明顯的。
原來的啞丫頭是漂亮不假,臉盤好、皮膚白。
可惜,身材不咋的,營養(yǎng)不良嘛,瘦小得可憐。
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喂養(yǎng),日子一天天過去,她身材高了,大長腿了,胸脯也聳起來了。
原來是漂亮,現(xiàn)在就是絕美了。
出門的時候,無論是單身漢還是有老婆的,只要是個男的,那都是支著腦袋直勾勾的瞅。
還有個挑水的大叔,因為看得太起勁兒,一跟頭栽河里了。
當然,越是這樣子,啞丫頭的名聲就越差。
其他的女人都罵她“蛇精”,把自家男人的魂兒都給勾去了。
我呢?
當時已經(jīng)18歲了,讀完了初中,結(jié)果讀到高二的時候,跟人家干架干得太狠,給同學腦袋開了瓢兒,我被學校開除了。
俺爹可氣壞了,省吃儉用的供我去上高中,前途就這么完了。
他是拿著掃把帚,從村東頭給我打到了村西頭去。
只有啞丫頭看到了,躲在一旁偷偷抹眼淚。
因為她知道我的變化,讀書那幾年,幾乎天天打架,弄一身傷回來。
在爹媽和村民的眼中,我是個壞孩子,讀書不用功,就知道打架。
可他們誰知道,我又是因為啥打架呢?
就因為那些狗娘養(yǎng)的,非說我姐是蛇女,她是俺二叔和蛇亂搞下的種!
每次聽到這話,我都揍他們,還警告這群混蛋,誰敢再讓我聽到這種話,我就撕爛他的嘴。
可惜,恐嚇沒卵用!
越是武力嚇唬,他們就傳得越厲害。
于是,我就從小學打到了初中,從初中打到了高中,然后從高中給打回了社會。
當然,讀書也不是唯一的前途。
那些年,正是國家發(fā)展最高速的時候。
國家富了,老百姓的日子也跟著好了。
這不,上頭撥款,讓村長發(fā)動村民修路。每天不僅給飯吃,還有工資拿。
當然,這種好事兒是輪不到我家的。
因為王強那事兒,村長還在記恨咱呢。
俺爹老了,下不了地了,家里的活兒都派到了我頭上。
我拾起了父輩的鋤頭,干起了農(nóng)民的活兒。雖然苦點,但也是有好處的。
咱成了家中的頂梁柱,說話也是有分量的了。
所以,一直只能躲到爺爺房間吃飯的啞丫頭,回到了餐桌。而且,還可以敞開了肚皮吃。
俺娘不樂意,總是為這事兒和我吵架。
但沒辦法,誰讓家中的地是我種的,糧食也是我收的。
吵著吵著,最后習慣成自然,啞丫頭就成了餐桌上的“常任理事”。
其實,這事兒也怨不得俺娘俺爹,確實是……
啞丫頭太能吃了!
我的天!誰能想到,她那小蠻腰里面,竟然能裝這么多吃的進去?
俺家三個人,吃不了她一個人的分量。
而且,就這樣,還是啞丫頭害羞怕俺娘的眼神,只吃個七分飽的結(jié)果。
俺娘覺得養(yǎng)不起了,這“蛇女”跟蛇一樣能吃。本來因為村長的打壓,一家人就生活困難,再這么下去得喝西北風去。
所以,私下里她找我商量,說我也老大不小了,得給自己攢點老婆本了。反正啞丫頭長得這么漂亮,本村人知道俺二叔的事情,外面的人不知道,干脆把她嫁出去,節(jié)省糧食還能收點彩禮給我娶老婆。
我一聽這話,當時就惱怒了
問俺娘還娶啥媳婦?
我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娶的媳婦能有小姐姐漂亮?
既然爺爺說了這是我的童養(yǎng)媳,我干嘛還要費力做這些?
俺娘氣得沒辦法,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她這么能吃,你說咋辦?”
咋辦?
我還能咋辦?
媽的,一個男人連自己媳婦都養(yǎng)不活,那還叫男人么?
我只能去兼職了。這邊下地干活兒,那邊晚上的時候,我決定去山里面打獵。
一來改善生活,二來養(yǎng)活老婆!
俺爹俺娘是堅決反對,尤其是啞丫頭,更是不讓我去。
山里面危險,尤其是我們這偏僻的地方,說不定會遇上熊瞎子。
可對我來說,砸向王強那一石頭,已經(jīng)徹底的改變了我。
在學校里面,要是個性不狠,地位不穩(wěn)。
我決定的事情,我肯定會去做!
不管他們的反對,我毅然而然的拿起武器進山了。
由于槍支管制,獵戶也不能有槍。
我只能自己用竹子做了個弓,保護動物咱不敢打,野兔啥的還是可以的。
當然,深山里面打獵,那是哪么容易的?
要獵戶這碗飯那么好端,天天能吃肉,大家都去當獵戶了。
于是,第一天,我進山迷路了。
第二天就走失了。
第三天,我干脆在樹上做記號,這樣就不怕走丟了。
可接下來那段日子,真是霉得不行!
山里面轉(zhuǎn)悠了大半個月,最大的功勞就是掏了倆鳥窩,弄了四個鳥蛋。
最后,俺爹看我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他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去找劉大方,這是個老獵戶,跟他學學技術(shù)。
老實說,那哥們對我二叔有仇。再加上“蛇女”的傳說,可以講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是堅決不想去的。
但是,我家有個“大胃王”,糧食肯定不夠。
小姐姐每天在泥里面滾,又干起了老本行,不是采野菜就是捉小魚,我看得心疼。
讓我丟臉,總比讓她受罪要好吧?
沒辦法,我只能帶著一瓶燒酒找劉大方去了。
結(jié)果,這老光棍不知道是不是瞎說謠言,遭到了報應,還是人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
我去他家的時候,老東西已經(jīng)是半截身子埋黃土了。
整個人干瘦得不行,一條腿還瘸了。
等到我?guī)е七^去找他,說明了來意之后。
誰知道,死瘸子聽說我還要進山打獵,干我二叔的老本行。
當即是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勁兒的搖晃著腦袋說,“進不得,進不得!后生啊,那山里面有邪祟,你進去了就得跟你二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