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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困擾了三年的問題

“你他媽做夢呢。”杜飛又不傻，他當然明白李凡說這話是啥意思。

“來，咱倆聊聊。”李凡過去摟住杜飛的肩膀，跟他出了辦公室。

走出去后，杜飛直接甩開了李凡的肩膀：“你少跟我套近乎，老子看見你就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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