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我會在你身上耍流氓?”章旭明怪叫連連,看著我辯解說:“周一澤,你可別聽她瞎胡說,我雖然有點(diǎn)好色,但也不至于饑不擇食啊。”
章旭明這人確實(shí)好色,但約到的女人都是年輕靚麗的。陳丹玲都近四十歲的人了,根本就不可能是章旭明的菜。
我對陳丹玲說:“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不可能搞錯,剛才我站在你身后,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使勁捏了一下。”陳丹玲依舊躲在我身后,防賊般防著章旭明。
章旭明臉色難看說:“我真是冤枉啊,就算我真的想要吃你豆腐,那也得等周一澤離開,而且現(xiàn)在的局面我哪兒有功夫做這種事情。”
陳丹玲暴怒,指著房門吼道:“給我出去,我最痛恨你這種臭流氓了。”
讓章旭明先出去等等,我盡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妥當(dāng)。
等客廳剩下我們倆的時候,陳丹玲還是一臉的厭惡:“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怎么碰上這么一個不要臉的人。”
我苦笑解釋:“可能你身材太好了,他控制不住才伸出了咸豬手吧。”
贊美的話語對女人都非常受用,陳丹玲點(diǎn)頭滿意說:“我雖然快四十歲,但保養(yǎng)的還非常不錯,在公司里比那些二十歲的小姑娘身材都好,很多男職工看到我都會兩眼發(fā)直的。”
我笑著說:“看來你在公司的異性緣還是很不錯嘛。”
“那是。”陳丹玲得意了起來:“可能是我的身材太完美了,剛才那個臭流氓才想要吃我豆腐。不過吃了就吃了吧,竟然還不承認(rèn),真是窩囊。”
我聽得有些無語,扯開話題說:“先去把陰參葉子上的水漬擦拭干凈吧,以后就放在你兒子的臥室里面,你盡量不要觸碰這株陰參。”
陳丹玲連連點(diǎn)頭,拿著一盒紙巾就來到陰參上輕輕擦拭。
陳丹玲的臀部確實(shí)很翹,隨著擦參葉的動作不斷扭動。別說是章旭明,就連我都有種想要撫摸一下的沖動。
有了這個想法,我的腦子突然一懵。和之前那種感覺一樣,就好像被人砸了一拳一樣,揉著額頭‘哎呦’了一聲,陳丹玲扭頭好奇問:“你沒事兒吧?”
我連忙搖頭,不知怎么回事兒,面對陳丹玲的時候,我控制不住的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衣領(lǐng)縫隙里面,一股燥熱直沖小腹,一種想要將她撲倒的沖動涌上心頭。
生怕做出什么犯法的事情,我慌忙轉(zhuǎn)身說:“這么處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了,晚上我會再過來看看。”
陳丹玲將我送了出來,看了眼章旭明,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說:“周先生,晚上過來的時候不要帶這個臭流氓。”
“知道了。”我點(diǎn)頭,自始至終都沒敢再去看陳丹玲。
等房門關(guān)上,那種躁動的想法才慢慢壓制了下來。
我瞥了靠在墻上的章旭明問:“你剛才為什么要摸她的屁股?”
“放屁!”章旭明瞬間跳了起來:“我會摸她?你可拉倒吧,就算她脫干凈掰開腿我都沒有興趣。”說完他接著說:“不過這個女人就是個神經(jīng)病,我覺得她腦子有些不好使。剛才我還想了一下,可能是她丈夫常年不在身邊有點(diǎn)被迫妄想癥。”
陳丹玲的丈夫常年在國外,一個狼虎之年的女人沒有被滋潤,常年獨(dú)守空房,心理會變得不正常。希望和異性接觸,但自己又不敢跨越這一步,所以會產(chǎn)生幻覺,覺得章旭明在摸她。
和章旭明回去的路上,武漢那個姓馬的男人打來電話,說他已經(jīng)考慮好了,明天買車票過來,讓我?guī)退堃恢昕梢哉衼硖一ㄟ\(yùn)的陰參。
我同意下來,回到店里,就看到隔壁張老板正沖著我擠眉弄眼的使眼色。
不知道他抽了哪門子風(fēng),我好奇問:“老哥,你是不是沙眼了?”
“沙眼個屁。”張老板朝他店里看了一眼,小聲說:“小周,來生意了,而且還是個大美女。”
我納悶的打量著他,側(cè)過身子朝店里瞥了一眼,見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女人坐在凳子上,一張側(cè)臉對著我這邊。
女人年輕漂亮,而且鼻梁高挺,看起來非常緊致。
我直起身子疑惑問:“什么時候來的?”
張老板說:“剛來沒五分鐘,我給你打電話你正在通話,就讓她在我店里等著你了。”
那個時候我應(yīng)該在和武漢馬先生通電話,點(diǎn)頭表示明白了,讓張老板告訴女人我已經(jīng)回來?;氐降昀铮砹艘幌乱路?,就感覺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我的身后。
我自然的轉(zhuǎn)過身,我身后確實(shí)站著那個女人。
女人一臉的憂愁,雙眼微紅,看樣子是來之前哭過一陣子。她雙眼無神的看著我,楚楚可人說:“周老板,我姓韓,我是在網(wǎng)上看到你的信息,我不知道我的事情你能不能解決,但還是想來試一試。”
她沒有告訴我名字,應(yīng)該是想要保護(hù)自己的隱私,我疑惑問:“韓小姐,你先說說你的事情。”
她坐在凳子上,吸了下鼻子說:“我月底就要結(jié)婚了,但是我未婚夫卻在籌備婚禮的時候遇到車禍去世了。”
我安慰說:“人有旦夕禍福,還請你節(jié)哀順變。”
韓小姐輕聲說了聲謝謝,接著說:“我的未婚夫雖然已經(jīng)死了,但我還想要和他舉行婚禮,完成他最后的遺愿。”
我詫異起來:“他已經(jīng)死了,人死不能復(fù)生,你這又是何苦呢?”
韓小姐突然哭了起來,淚流滿面說:“我或許真的是癡心妄想,我找了很多的陰陽先生,他們都提議我辦一場冥婚,但是我不想要這么一個被外人看成是晦氣的冥婚。我想要一場真真正正的婚禮,一個和他面對面,交換對戒,許下山盟海誓的婚禮。”
如此癡情的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見,我琢磨著問:“你想要我做什么?”
韓小姐說:“我在網(wǎng)上看到你可以制作一種完成心愿的陰參,所以我希望你幫制造一株完成我和未婚夫舉辦婚禮的陰參。”
我猶豫片刻說:“可以是可以,但是結(jié)果很有可能會超出你的控制,以至于被眾人所唾罵。”
韓小姐堅(jiān)定說:“我不在乎,我只要和他真正的結(jié)婚。”
“我知道了。”我點(diǎn)頭說:“今天我沒有時間,明天傍晚你來找我,帶我去你未婚夫的墳前。”
韓小姐激動的連連道謝,問我費(fèi)用多少。面對這種癡情女,我不想獅子大開口,最終以五百塊錢的成本費(fèi)完成了這筆交易。
目送韓小姐離開,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太沖動。生意人不可能去做不賺錢的買賣,但面對她的癡情,我卻不知道如何要價(jià)。
到了晚上,我來到陳丹玲家門口。
陳丹玲的表情非常緊張,看到我一個人過來,急忙請我進(jìn)門。偌大的房間就我們倆人,我好奇問她兒子是不是還沒有放學(xué)。
陳丹玲一臉不安說:“已經(jīng)回來了,但是他變得比前幾天更加奇怪了。”
我問:“變成什么樣了?”
陳丹玲朝洗手間看了一眼,驚懼說:“我兒子放學(xué)回家后就撲過來抱住了我,這種美式教育在我們中國非常罕見,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匆忙掙脫了出來。他卻嘆了口氣,用幽怨的目光看著我,那一瞬間,我感覺他不是我兒子,而是一個披著我兒子皮囊的陌生人。”
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忙問:“然后呢?”
“然后他回到房間,把那株陰參又重新放到了洗手間里面,讓我快點(diǎn)去洗澡。”陳丹玲表情驚恐,小聲說:“我不敢洗澡,就沒有同意。我兒子非常生氣,連飯都沒吃,就鉆進(jìn)了洗手間,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來。”